傻柱好不容易来到人群最前面,对着陈志刚质问道:“陈志刚,你小子给我听好了,我问你,秦姐脸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你弄的?秦姐那么好的一个女人,家里条件那么苦,全靠她一个人撑着。 零 点¢墈·书 `追`嶵_芯~蟑/节/要是让我发现她脸上的伤是你弄的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陈志刚一脸无语地看着傻柱,回答道:“傻柱,你个大傻子,伤还没好就出来瞎得瑟啥?你要是再敢诬陷我,是不是伤疤还没好就己忘了疼?当心我又把你踹进医院里去。我都说了,他们出事的那天晚上,我根本不在院子里,而是在乡下农村。而且那天早上我出去的时候,好多人都看到了。你们要是有证据,就尽管报警。要是再敢诬陷我,当心我到公安局告你们诽谤。”
易中海赶忙跑过来,假惺惺地说道:“小陈啊,你也别怪柱子,他不是有意的,他就是太关心秦淮茹了。\餿-艘?暁*税!枉! ′冕/肺_岳?黩.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我这个做长辈的,就替他向你道个歉,你就原谅他吧?还有三大爷毕竟是院子里的长辈,你怎么能对着他大吼大叫呢?就算他说的不对,你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嘛。”
陈志刚一看到易中海这老阴逼一副假模假样的“正人君子”做派,就气不打一处来,说道:“你做我的主,经过我同意了吗?你什么时候改姓陈了?你信不信我再抽你丫的?还敢冒充我长辈,给你脸了。”
陈志刚这一番话,可把易中海气得够呛。自从聋老太太被枪毙后,他在院子里的威望就下降了不少。晚上傻柱又刚被陈志刚揍过,他这个一大爷也没了往日的威慑力,在院子里的威望一日不如一日。·k~u·a¢i¢d!u¨x·s?..c·o^m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丢脸,气得扭头就回家去了。
刘海中站在人群中,莫名地高兴起来。虽然现在自己也不再是院子里的二大爷了,但一看到易中海吃瘪,心里就觉得畅快,甚至连自家两个小子还在医院的事都给忘了。
站在人群中的许大茂与娄晓娥看到这也很是惊奇,许大茂说道:“这真没想到,陈志刚会有那么厉害?不光把傻柱打个半死,还敢顶撞易中海,可惜傻柱被打的那天,我在乡下放电影,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,要不然无论如何我也得上去补两脚,以解心头之恨。
不过好在之前看他是烈士家属,从没欺负过他,对他一首都很客气,你还曾给他过好几次好吃的,有了这关系以后想和他处好关系,应该就很容易了,和他处好关系,以后就再也不用怕傻柱的大傻子打我了。娥子以后有好吃的,你多拿一点给他。争取让我们两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。”
站在一旁的娄小娥都忍不住给他翻白眼了,不过一想到平时傻柱大许大茂的样子,还有有时候骂他是不会下蛋的母鸡。越想越气,也决定按照许大茂的嘱咐,平时多和陈志刚打好关系。反正她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不差这点好吃的。而且这陈志刚还是属于烈士家属,跟他处好关系,对她们家只有好处,不会有坏处的。
阎埠贵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,突然跺着脚大喊:“阎解成!你给我滚出来!”他大儿子阎解成刚从外面打零工回来,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就被爹一把薅住,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现在就去公安局报案!我就不信五张嘴还咬不死他个兔崽子!”
阎解成犹豫了一下,没有动弹,说道:“爹,这……没证据能行吗?”
“证据?人证就是证据!”阎埠贵急得跳脚,“光天他们五个都能指认他,这还不够吗?”
陈志刚冷眼看着这出闹剧,转身推着自行车往自家屋里走去。他刚去中院接了些水,准备做饭,院门口就传来一阵自行车铃铛声。紧接着,三个身穿制服的公安大步流星地走进来,为首的中年警官亮出证件,严肃地说道:“陈志刚同志,我们接到报案,称你与刘光天等人受伤案件有关,请你配合调查。西天前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,你在哪里?”
陈志刚放下水瓢,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,说道:“公安同志,这纯粹是诬告。西天前我在湖门村,住处是村里刘大队长亲自给我安排的,就在他家隔壁的村委房子里。当晚我还在他家吃的晚饭,刘大队长一大家子都能为我作证。”
年轻警官在本子上记录着,抬头问道:“还有其他证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