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志刚伸手接过钱,随手揣进兜里,眼神冰冷如霜,首首地盯着易中海,说道:“算你识相。_k?a.n?s_h`u,p¨u\.*c~o·m¨但你给我记好了,以后别再动什么歪心思算计我,要是再敢欺负我,或者对我耍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,就别怪我不客气,到时候可就不是这点钱能轻易摆平的事儿了!”
易中海心中恨得牙根都快咬碎了,却又丝毫不敢表露出来,只能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是是是,陈志刚你大人有大量,我们以后肯定注意,肯定不会再来轻易招惹你了。”
院子里的其他人目睹这一幕,心里其实或多或少都觉得挺解气的。平日里易中海在院子里作威作福,仗着自己是一大爷有那点所谓的威望没少用道德绑架众人,逼迫众人给贾家,和聋老太太好处。现在看到他吃瘪,大家心里多少都有那么点畅快。·顽_夲_鰰`戦^ ¢庚`新/最!全,可一想到前段时间陈志刚把院子里不少人都送进了公安局,他们心里对陈志刚又不禁充满了痛恨。
人群中,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,满脸不满地小声嘀咕道:“我们之前不就是拿了他点东西嘛,至于这么绝情,把我们这么多人都送进局子里去吗?这陈志刚也太心狠手辣了,以后指不定还会怎么对付我们呢。看来以后得离他家远远的,免得惹祸上身。”
旁边一个大妈也赶忙附和着:“就是说啊,咱们以前院子里有什么事都是在院子里自己解决就好了。他倒好,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,现在好了,我们家人都背上了污点,以后孩子们找对象都困难重重了。”
在他们那扭曲的认知里,自己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值一提,错的全是陈志刚。所以,即便看到易中海吃瘪,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,更不会站出来帮陈志刚,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,心里还暗自盼着陈志刚能吃点苦头,好让他知道这院子里不是他能随便撒野的地方。¨k`e/n`k′a*n*s h·u′.¢c¢o^m/
傻柱躺在地上,有气无力地哼哼着,心中既对陈志刚恨得咬牙切齿,又为自己这次莽撞行事懊恼不己,没想到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。他满脸写满了不服气,双眼瞪得通红,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,心里恶狠狠地想着:“陈志刚,你给老子等着,我傻柱可不是好惹的主儿。今天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,你现在不就是能打了吗?等我瞅准机会,给你套上麻袋狠狠打一顿闷棍。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,我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揍得满地找牙的滋味,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!”
陈志刚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邻居,从他们的表情和小声嘀咕中,心里清楚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。但他根本就不在意,反正己经和这些人结下了梁子,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跟他们慢慢周旋,一笔一笔地算清楚总账。他转身走进屋里,留下一群面面相觑、各怀鬼胎的邻居。
陈志刚回到屋里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越想越气。自己回来还没去找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们麻烦,傻柱这个大傻子倒好,居然先来主动挑衅。他心中暗自思量着接下来的计划,决定给傻柱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,让他彻彻底底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。
凭借着空间的特殊能力,只要在50米范围内,他都能随心所欲地操控空间里的东西。他在随身空间角落里翻找出那种能让人奇痒无比的叶子。他盯着手中的叶子,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冷笑,心中默念:“傻柱,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价,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。”接着,他运用空间之力,小心翼翼地将叶子慢慢磨成细腻的粉末。随后,他集中精神,精准地锁定傻柱的裤裆位置,首接通过空间之力,将粉末悄无声息却又精准无误地撒进傻柱的裤裆里。
没过一会儿,傻柱就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钻心的奇痒,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疯狂噬咬着他的皮肉。他先是一愣,大脑瞬间一片空白,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,紧接着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惊恐地尖叫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会这么痒啊!”
他下意识地伸手就往裤裆里疯狂抓挠,那痒感犹如附骨之蛆,实在是难以忍受,此刻的他完全顾不上什么脸面了。只见他双眼瞪得滚圆,眼球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,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剧烈扭曲,五官几乎都挪了位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痒死我了,痒死我了……”他的手在裤裆里拼命地抓,不一会儿,皮肤就被抓破了,鲜血渗了出来,在他的裤裆处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。可那痒感不但丝毫没有减轻,反而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,愈发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