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志刚听闻傻柱那颠倒黑白的指责,心中的怒火“轰”地一下燃至顶点,犹如喷发的火山。-精′武?暁′税?枉? -醉,欣¨漳¨結 更\薪/快`只见他双眼圆睁,二话不说,脚下猛地一蹬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冲向傻柱,紧接着,用尽全身力气,抬腿一脚狠狠踹在傻柱的肚子上。这一脚蕴含着陈志刚长久以来积压的愤怒,劲道之大,让傻柱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。
刹那间,傻柱就像断了线且失去控制的风筝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横着飞出了陈志刚的家门外,伴随着一声沉闷的“砰”响,重重地摔落在院子里,呈大字型趴在地上,身体因剧痛而微微抽搐着,嘴角也缓缓溢出一缕鲜血。
事实上,陈志刚这一脚虽饱含着冲天的怒火,但还是理智地收了几分力。毕竟,他心里清楚,就这么简单地让傻柱死了,实在是太便宜这之前屡次欺负他的家伙了。傻柱之前对他拳脚相加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他怎能轻易饶过傻柱?必须要让傻柱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得慢慢地“折磨”他,让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好好出出这口积压己久的恶气。?秒/彰?踕-暁^说,惘! \首 发^
陈志刚目光如炬,盯着趴在地上的傻柱,声音犹如冰刀般锋利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傻柱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明目张胆地为聋老太太这个敌特分子撑腰打抱不平,你到底意欲何为?莫非你对国家心怀不满,还是说你本就与聋老太太狼狈为奸,同是隐藏在暗处的敌特分子?看来,我必须马上联系公安,将你这个漏网之鱼给揪出来!”
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,好似一道晴天霹雳,瞬间在傻柱头顶炸响。傻柱原本涨红的脸,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,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,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后背的衣服也在顷刻间被冷汗湿透,紧紧地贴在身上。
他心里再清楚不过,倘若陈志刚真的把公安招来,这些罪名一旦坐实,自己的一生就彻底毁了。就算侥幸能躲过枪决,在这条件恶劣至极的监狱里熬上几十年,那也和死了没什么两样。·兰~兰-雯?穴` ¢已¨发·布/醉\歆·章/洁¨这年代的监狱,可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,里面的艰苦程度远超想象,进去了基本上就别想有活着出来的机会。
傻柱满心焦急,想要张嘴反驳,可陈志刚这一脚实在是下手太重,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,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袭来,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,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痛苦地龇牙咧嘴,脸上的肌肉因疼痛而扭曲变形。
站在院子里的易中海,看到傻柱如此凄惨的模样,心中焦急万分,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转。在他精心谋划的养老布局中,傻柱可是关键的一环,是他眼中取之不尽的“血包”。要是没了傻柱,秦淮茹一家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心甘情愿供养他安享晚年,这可就充满了变数。
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钱,本就是留着给自己养老的保障,万一老了之后身无分文,秦淮茹这个寡妇翻脸不认人,对他不管不顾,那自己的晚年可就悲惨了。虽说秦寡妇跟自己钻地窖时伺候得体贴入微,可养老的重担,还得靠傻柱这个看似傻实则有用的大傻子来承担啊。
易中海连忙满脸堆笑,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与急切:“陈志刚啊,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呀!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,你这不是把傻柱往死路上逼嘛。咱们在这院子里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,你还能不了解傻柱的为人?他绝对不可能对国家有二心,更不可能是什么敌特分子啊。
他就是和聋老太太感情深厚,老太太突然离世,他心里悲痛万分,一时没控制住情绪,说错了话而己。你可千万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,这要是真闹出人命来,大家以后在这院子里还怎么相处啊?都是邻里邻居的,你也不忍心看着傻柱因为这么点事儿就毁了自己的一生吧。”
站在易中海身旁的秦淮茹,眼见自己平日里依赖的“老黄牛”傻柱陷入如此困境,心急如焚,眼眶瞬间红了起来,带着哭腔赶忙求情:“志刚弟弟呀,你先消消气,别跟傻柱一般见识。傻柱是什么样的人,你再清楚不过了,他肯定是对国家忠心耿耿的,怎么可能会是敌特分子呢?
这次真的是聋老太太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,他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,所以才口不择言,说了那些糊涂话。你就看在姐姐平日里对你也还不错的份上,高抬贵手,放过他这一回行不行呀?以后你要是有啥事儿,只要你开口,傻柱肯定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们,听闻动静纷纷赶来,他们心里都清楚,如果院子里真的再出个敌特分子,那整个院子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。名声一旦败坏,自家孩子以后找对象都会变得无比困难,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住在有敌特分子院子里的人呢?于是,大家纷纷围过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帮傻柱求情。
“是啊,志刚,大家都是多年的邻居了,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,退一步海阔天空嘛。”
“就是就是,傻柱这次确实是太冲动了,他也知道错了,你就大人有大量,原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