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怀民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头笑起来。¨s′o,u·s o-u`2\0-2`5 .?c¨o*m?周敏也跟着打趣:“可不是嘛,小时候皮得很,现在总算长大了,要成家立业了。”
一家人围着沙发热热闹闹地聊着,从叶怀民小时候的趣事说到季微微的乖巧懂事,屋里满是欢声笑语。
没过多久,敲门声再次响起,叶怀民开门一看,是小叔叶安贵。
“小叔!” 叶怀民连忙招呼他进来。
叶安贵一进门就大声说:“听说我大侄子要结婚,我这当叔叔的必须来凑凑热闹。”
叶安风说道:“你这一来,家里更热闹了。”
叶安贵挨着叶安莹坐下,加入了聊天的队伍。问起婚礼准备的情况,还主动提出自己认识婚庆公司的人,可以帮忙对接,保证把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。
叶安莹也跟着出主意,说婚礼上的伴手礼她来负责准备,保证既实用又有面子。
叶怀民看着姑姑和叔叔你一言我一语地为自己的婚事操心,心里暖洋洋的。这种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为同一件事忙碌、开心的感觉,让他觉得格外踏实。
客厅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个人脸上,映出满满的笑意,真真切切有了一家人团聚的温馨氛围。¨3¢8 k a·n s\h·u′.*n!e\t-
季天一家三口正围坐在一起,气氛温馨又带着几分微妙的不舍,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。
“妈,我不想离开你。” 女儿的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眷恋。
母亲笑着拍拍她的手,语气温柔却藏着几分感慨:“傻丫头,女孩子总归是要嫁人的。”
“那我以后天天回来住!” 女儿立刻仰起脸。
“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,只要你高兴,家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。” 母亲的话语里满是包容。
季天在一旁静静听着母女俩的对话,心中百感交集。
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,眼看就要披上嫁衣、走进另一个家庭了,这份滋味,恐怕只有为人父母的才能真切体会 —— 既满心期盼她能觅得良人、拥有幸福安稳的归宿,又忍不住暗暗担忧,怕她在新的生活里受一点委屈、遭一丝欺负。
那份既想放手让她去拥抱新生活,又想永远把她护在羽翼下的矛盾心绪,像一团温热的棉絮,轻轻堵在心头,酸中带涩,涩里又裹着甜。
“爸,” 季微微往沙发里挪了挪,手指绞着裙摆轻声说,“怀民在叶家总像个外人似的,官场那边您可得多替他留意着点。!暁*税¢宅. ′已,发*布.嶵?新?蟑¨結?” 话音刚落就红了脸,却还是梗着脖子坚持说完,那副护犊子的模样活像只炸毛的小兽。
季天把茶杯往茶几上一顿,故意拖长了调子笑:“哎哟,这还没过门呢,胳膊肘就往外拐了?
你爸我这颗老心哟 ——” 捂着胸口作势叹气,眼角的笑纹却泄了底,
“放心,你爸心里有数。只是咱们老季家这摊子,你也知道,我行事得有分寸,太过火了不成。” 话里带着几分的无奈。
“我懂的。” 季微微立刻仰起脸,鼻尖皱得像只小松鼠,“爷爷都说了,家里数您最有担当,将来肯定能挑大梁。” 语气里满是对父亲的崇拜。
一旁剥橘子的孙玲突然插话,把一瓣橘子塞进女儿嘴里:“老季家规矩多,束手束脚的。真有解决不了的事,跟妈说。”
瞥了丈夫一眼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爽朗,“带你去找外公,我们老孙家没那么多虚礼,办起事来利索着呢。”
季天无奈地摇摇头,拿起茶壶给妻子续上热水:“好好的家常话,怎么又扯到这些了。”
孙玲 “噗嗤” 笑出声,季微微也跟着咯咯笑起来。
傅远海约叶安魁在茶馆见面,雅间里茶香袅袅。
“远海,这么着急约我,有什么重要事?” 叶安魁刚坐下就问道,语气带着几分探询。
傅远海给他续上茶:“安魁,今天想跟你谈谈怀国和我女儿的婚事。”
叶安魁一听顿时高兴起来,脸上堆起笑意:“这是好事啊!是我疏忽了,两个孩子确实该结婚了。你们有什么要求,我都答应。” 心里暗自琢磨,傅家主动提婚事,诚意不小。
傅远海看着喜不自胜的样子,心里轻轻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我想让怀国和我女儿的婚期,跟叶怀民的定在同一天。”
叶安魁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,半晌才放下,声音都变了调:“远海,你没开玩笑吧?你知道怀民要娶的是季家的人,我们叶家跟季家、你们傅家跟季家是什么关系,这么做后果有多严重?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 傅远海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,“傅家要的是你们叶家一个明确态度。叶家向来跟季家不和,怎么突然同意叶怀民和季家联姻了?”
叶安魁叹了口气,语气无奈:“我也坚决反对过,但安风一家都同意,老爷子也松了口,我实在没办法。”
“所以你们就想左右逢源?” 傅远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