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说我要去干一票不太实际的大买卖,爹地你可不许再……
啊,爹地,你做什么,放下快放下!”
眼见老爷子顾不上放在一旁做欣赏用的昂贵古董花瓶,操起就要往自己身上砸,邝彦珹惊的声音都快劈叉了。?白!马.书*院* ,首_发`
也不管什么男人女人的,嗖的一下起身跑到绍华浓身后躲了起来。
他在,爹地一定会砸,但阿浓在爹地肯定不会。
“阿浓,帮帮我帮帮我,我要被爹地打死了,呜呜呜。”太冷酷太无情了些,他又不是不还还有利息呢。
都说他是纨绔了,在把钱不当钱看这一点上绍华浓觉得形容的很好。
三亿漂亮币的钱,被他说的好像三百块,也从没想过万一失手他该怎么办。
也不怪老爷子气的要拿花瓶砸他,宁愿不要这个儿子也不愿意他做个败家子。败家,呵呵,还不如继续做个混吃混喝的纨绔吧。
正看戏呢,哪里想到故事演到最后居然差点上演全武行。
感受到男人死死拉着自己,她是真的控制不住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他害怕被爹地打死,没想过她会被连累吗。
可是看着举着花瓶犹如力拔山河的大壮士的爹地,咽了咽口水。这可真是气狠了,瞧瞧把原本贵气的老人逼成什么样了啊。!看~书·君! ¨已-发\布·最_新~章.节\
“爹,爹地,咳咳,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听听阿珹的计划,您在商场上拼搏几十年,计划可不可行您听一听便知道个大概。
若是听了后觉得不可行,再罚他也不迟么。”
没办法,只能出声安抚。再下去,她可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。
邝彦珹眼见阿浓开口,小心的探出脑袋讷讷的开口解释。“爹地,我可以解释的,不然您听一下。”
一首举着花瓶也挺累,邝汉时在夫妻俩以及邝大州的安抚下,轻咳一声,任由身旁的一个男佣人眼疾手快的将他手中的花瓶取走并放回原位。
“老爷,喝点茶吧。”不过是换了套茶具的功夫,这都要差点打起来,啧啧。
六少倒是越来越出息了,不仅仅是事业上还有惹事上。
老爷子自从上年纪后,轻易可不会动气,毕竟脾气暴躁易怒对肝胆啊血管都不友好。
接过大洲递过来的茶杯,也不说什么牛角牡丹了,跑了几圈还真有些口干舌燥。
“好,看在你媳妇的面上我听你狡辩,说吧,我倒要听听你做些什么需要这么大一笔现金,好好说。”说不好,继续挨打。
无法,邝彦珹只能小心翼翼的坐回原位,嘴皮子利索的告知爹地他的打算。·咸-鱼\看\书, ?追,最.新_章?节*
不过,他倒是聪明,没将佐藤隆一抢了他的地皮一事告知。以免老爷子以为他是受了刺激,所以做出荒诞举措。
做生意的,最忌讳的是意气用事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你想的法子一定能成,万一人家不上当呢,都是历经万难的老狐狸你觉得他们能轻易上当。
到时候地皮囤积在手上没人接盘,你又该怎么办。”
这么大一笔现金流被困,若是没事还好,可一旦有事呢他用什么去扛,用他那张利落的嘴皮子吗。
听到老爷子的话,邝彦珹犹豫了几秒。最终还是老实的回答,“所以我没找银行,找的是爹地你啊。
一旦资金被套,也不用担心被催债,嘿嘿。不过爹地,我还是很有信心的。
我也考察过岛国最近的国情,整体经济环境并不好,除了一些制造业外其他连年持续下跌。失败也无妨,只要我能坚持的住,日后随便几块地皮都能轻易出手,还是能赚钱的。”
毕竟,经济此起彼伏的,制造业不可能永远是主流,总归会有个轮回。
正好,现在房地产一首在跌,若是打算来个持久战的话入手是早了些,但机遇伴随着风险,他觉得还是挺有一搏之力的。
“炒房的素来不会有什么好名声,你不怕被岛国的民众骂死啊?”
商战到最后,倒霉的还不是普通民众。
“嗤,爹地,你可别逗我了,就你那手段你居然好意思心疼普通民众。先不说岛国的人民关我P事,就单单从商人的角度上来看,不狠一些怎么赚大钱。”
再说了,他也没做什么要人性命的事啊。他这不是坑的都是岛国资本家么,至于后续怎么样也是人家造的孽啊,有他什么事。
被儿子当面嘲讽,邝汉时也不恼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思索。
随着时代高速发展,博彩业每年的利润都在逐年增加,不过是三西年的利润,快的话甚至一两年时间便能赚回来。
可钱放在银行,不过是吃点利息。
以商人的眼光来看,的确是最最不可取的。既然要干,索性干个大的。
“我给你六亿漂亮币,每年利息视情况而定,若是答卷够漂亮,3%每年的利息。若是一塌糊涂,6%每年。
最后归还时,除去本金我还要你获利的一成利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