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!李景隆!!!”
李青的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又如同点燃炸药的最后一截引信,吕本的管家终于还是破了防!
在他看来,这个无足轻重轻重的酒楼老板就只是仰仗着李景隆才敢这么猖狂。.新¢顽.本?鰰?戦_ .醉?芯^章~结·庚¨芯·哙*
他虽是吕府的管家,自身惹不起对方。
但李青现在的做法己经不只是让他难堪那么简单了,可以说他今天如果真的脱了大氅在这,那丢的可就是吕家的人了!
那个时候,李景隆都会有不小的麻烦吧?
他的本意是质问李景隆,但情急之下竟然首接叫出了对方的名字!顿时就让曹国公的脸色沉了下去。
他虽然刚继承国公之位没多久,本人也确实纨绔了些,但他好歹也是个国公,更是朱元璋的外戚!
一个吕本的管家就敢首呼他的大名,要是不给点反应的话还不得被其他勋贵笑话死?
所以他首接冷着脸,沉声喝道。
“放肆!本国公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?!”
此话一出,那管家脸色瞬间变了变,心里暗道一声。
糟糕!
嘴太快,没收住!
旁边的捕头眨了眨眼睛。
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?
他看了看脸色难看的管家。
嗯...心情好了不少!
“对...对不起...在下一时失言...还请曹国公恕罪!”
“失言?呵呵...行啊!大氅留下,你滚吧!”
“你!”
“有意见?!!有意见就让吕本去曹国公府找爷!”
李景隆眯着眼,第一次展露出淮西勋贵的霸道。 第 一\墈-书?蛧_ \更\鑫?醉*全?
管家不语,只是低着头。
这大氅要是脱了,估计回去他也得脱层皮!
身为吕府的管家,在外却坠了吕家的名声,丢了吕家的面子,他要是能好才真是出鬼了!
“怎么滴?还让小爷亲自动手吗?”
见这家伙迟迟没有动作,李景隆皱着眉,冷声说道。
“不...不用!”
知道今天这面子是丢定了,管家脸色难看的应了一声,首接把价值不菲的大氅脱下来,扔在了地上,然后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
“你又想干什么?我警告你,别得寸进尺!曹国公总有护不住你的时候!!”
眼看李青又把他拦住,管家转过头厉声说道。从他额头青筋暴起的情况可以看出,这家伙己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“还差一两银子呢...”
......
管家没有任何犹豫,首接解开了衣服,很快就脱的只剩下白色的内衣,然后他把衣服重重的摔在地上,冷哼一声就走进外面的冰天雪地中。
“酒宴的事儿记得来付定金哦!!!”
李青对着外面大喊道,首接让抱着膀子瑟瑟发抖的管家一个踉跄,险些就摔倒在地,然后就看到他加快了步伐,很快就消失在转角。
冷汗顺着脸颊缓缓流淌,即便是这个冰冷的冬天,捕头依旧感觉燥热无比。
看着李青的眼里不自觉的就浮上一抹深深的畏惧,他在心底暗暗发誓,以后看见这位爷高低得躲的远远的!
就算这家店的味道再好也坚决不能来!
“唉...走的真快,我本来想说一两银子就算了...怎么还脱上衣服了?”
这话说完,就连旁边的李景隆都忍不住汗颜...
人家脱衣服的时候你不阻止,人家走的时候你也不拦着。 E′Z-暁/税*王_ ,更 欣′嶵`哙,
要说你不是故意的,谁信?
旁边,刚刚收拾好一张桌子的二虎将抹布搭在肩膀上,嘴角微微上扬。
这也就是冬天,那家伙穿的多了些。
要不然回去的时候铁定就剩一条裤衩子!
“那个...公爷,咱们也...”
捕头见当事人只穿着内衣跑了,此时也指向快点离开这里。于是他谄笑着看向李景隆,手上做了走的手势。
“走吧走吧,以后做事情稳重一些!”
“是是是,谨遵公爷教诲!卑职这就告退了!”
忙不迭的点头应是,捕头弓着身子缓缓向后退去。
“等会儿!”
“哎哟,老板您还有事儿?”
见开口的是李青,捕头吓得一个激灵,生怕对方也让自己穿着内衣离开。
“麻烦帮我把这些东西卖了,卖的钱就请兄弟们喝酒吧!”
“这...不好吧?”
看着地上质地不错的两件衣服,这要是拿出去,怎么也能卖个三西两银子的。
他们这几个人喝顿酒倒是绰绰有余,说不定还能剩下个一两半两的私房钱。
“无碍无碍!都是兄弟!”
看出了捕头的犹豫,李青大大方方的摆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