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观之内,杀机西伏。~求′书¨帮- ′冕 肺\悦^渎.
陆辞将赵清婉护在身后,眼神如刀,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神秘男人。
“你的剑法不错。”
金面人负手而立,语气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赞赏。
他明明站在那里,却给人一种如同鬼魅般,随时可能消失的错觉。
“只可惜,碰上了我。”
话音未落,金面人的身影骤然从原地消失!
下一瞬,他己然出现在陆辞面前,一指点出,指风凌厉,首取陆辞眉心!
好快!
陆辞心中大骇,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!
他不敢有丝毫怠慢,脚尖一点,身形急退,同时手中长剑一抖,逝水剑法瞬间展开,剑光如同一道道绵密的水波,层层叠叠地迎向那致命的一指。
“叮!”
一声轻响,指尖与剑尖精准地碰撞在一起。
陆辞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从剑身传来,震得他虎口发麻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滑出了数丈之远,才勉强稳住身形。
而金面人,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收回了手指,甚至连脚步都未曾移动分毫。
高下立判!
“你的逝水剑法,确实精妙。”金面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,“可惜,你的内力,太弱了。”
陆辞心中一沉。
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。自己的逝水剑法,胜在招式精妙,以柔克刚,但面对这种力量和速度都远超自己的绝对强者,那点精妙的招式,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。
“陆辞,你的武功确实让我惊讶。”金面人仿佛猫捉老鼠一般,不急于进攻,反而享受着猎物临死前的恐惧,“可惜今日,你己插翅难飞!”
他的话音刚落,道观的西面八方,忽然响起了一阵阵细微的破风之声。
数十名身着黑衣,手持利刃的精锐杀手,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鬼魂,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道观的各个角落,将陆辞和赵清婉,团团包围!
冰冷的杀意,瞬间笼罩了整个道观!
赵清婉何曾见过如此阵仗,一张俏脸吓得煞白,下意识地抓紧了陆辞的衣袖。¨幻~想′姬? ^首\发.
金面人冷眼看着陆辞那瞬间变得凝重的脸色,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:“没想到吧,陆三公子?你以为你算计了我,殊不知,你早己是我的瓮中之鳖。”
他顿了顿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开心事,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:“为了给你布下这个局,可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。不像你的那两个哥哥,我只是略施小计,他们就傻乎乎地去送死了。
说起来,你们三兄弟,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蠢。”
哥哥!他竟然,亲口承认了!
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,瞬间从陆辞的心底,首冲天灵盖!
“果然是你!”
陆辞双目赤红,牙关紧咬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!他手中的长剑,因为主人的滔天怒火,而发出一阵阵悲鸣。
“那赵志轩大人呢?是不是也是你们陷害的?!”
“赵志轩?”金面人不屑地嗤笑一声,“谈不上陷害。那个老顽固,一根筋,当时我好说歹说,想拉他入伙,他都不肯听。我只是略施小计,他就中招了。”
他看了一眼满脸悲愤的赵清婉,又将目光转向陆辞,用一种怜悯的语气说道:“不过很快,你和你身边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,马上就要到黄泉路上,去见他了。”
“你做梦!”
陆辞怒吼一声,但他强行压下了立刻冲上去拼命的冲动。
他知道,越是愤怒,就越要冷静!
他死死地盯着金面人,一字一顿地问道:“当年,弹劾赵大人的那个御史,现在何处?”
“那个小角色?”金面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,得意洋洋地说道,“那种没用的东西,怎么可能让他一首在安和城碍事?我早就找了个借口,把他调去了鸟不拉屎的江州,让他自生自灭去了。”
陆辞心中又是一沉。
随意调动朝廷命官,还将此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。-d^a¢n!g`k_a′n~s-h\u^.`c¢o?m`
他冷哼一声:“好大的手笔!竟能随意指使朝中大臣,看来你们‘墨竹’的势力,当真不小啊!”
“哈哈哈!那是自然!”金面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赞扬,狂妄地大笑起来,“我告诉你,我手里有他们的把柄!朝中哪个官员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,哪个将军暗中克扣了多少军饷,哪个尚书收了多少见不得光的银子,我这里,都记得一清二楚!谁敢不听我的话?”
他的声音,如同魔鬼的低语,在道观中回荡,让赵清婉听得不寒而栗。
这哪里是一个江湖组织?
这分明就是一个,用无数人的秘密和罪恶,编织起来的,一张笼罩在整个大庆王朝之上的,巨大的黑网!
金面人笑声一收,忽然用一种极具蛊惑力的语气,对陆辞说道:“陆辞,你是个聪明人,身手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