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府会客厅里,陆老夫人正在和二儿子夫妇,三儿夫妇在闲聊。!q_i_x′i^a.o-s!h~u\o`..c,o¢m
管家匆匆走进来说:“回禀老夫人、二老爷、三老爷,刚刚接到侯府来报,表小姐前几天几位表少爷外出摔下马,昏迷了三天。”
“你说什么?玉丫头摔下马了?”
陆老夫人惊的站起来,二老爷和三老爷忙站起来扶着。
“来人还说今天醒来,但是却失去了记忆,连姑奶奶都不认识了。”
老夫人和二老爷,三老爷听完心里面焦急万分。
陆老夫人膝下有西儿一女,陆母是她的第二个孩子,长子膝下有两个孙子,儿子带着儿媳在南边一个沿海的县城任县令,两个孙子留在京城教养;
二儿子经商,目前也是两个孙子,三儿子有一个孙子,小儿子去年考中秀才,在国子监读书。
这下一代除了五个小子,也没有女孩子,所以陈如玉在陆府也是极受宠爱的,每个月都会接回陆府住几天。
“娘亲,别担心,我们马上去姐姐家看玉儿。!y¢o,u,p\i n^b.o o^k?.?c~o,m/管家,快备车。”二老爷安慰母亲说。
“把府里所有的贵重药材搬上车。”五人匆匆向府外走去。
二老爷把陆老夫人扶进马车,吩咐管家说:“派人去告诉老太爷,让他下值首接去侯府。”
“小姐,夫人和两位少爷来了。”陆氏的陪嫁娘子云娘进来禀报。
陆氏朝门口望去,只看见自己的娘亲和两个弟弟、两个弟媳匆匆而入,脸上布满了担忧。
杜老夫人走到床前,望着床上躺着的外孙女,头上绑着厚厚的绷带,一张小脸苍白无血色,再无往日的生气。
陆老夫人眼里流着泪,心疼地拉着外孙女的手:“玉儿呀,我是外祖母呀,还认得外祖母不?”
“我是二舅舅呀。”
“我是二舅娘呀。”
“我是三舅舅呀。‘’
“我是三舅娘呀。"
陈如玉望着这五人,心里面不禁腹诽:我不认识你们呀,我也不想认识你们,我只想回家,我只想回去。¢微`趣^小!说? \免!费.阅-读¨
看着一批批进来不同身份的古人,她虽是一个胆大果敢的女特警,心里面还是很惊慌。
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能穿回去,不知道头好了又去摔跤,是否能回去了没?
说出来应该没有人相信她,跳个车都能跳到古代 ,她天马行空地想着,也不说话,眼里满是迷茫。
五人心里很是难受,不停抹着眼泪。以前那个笑着软萌萌“外祖母”“二舅舅““三舅舅”的小女娃,现在眼里满是陌生和防备。
“女儿,现在是什么情况呀?府医怎么说的?”陆老夫人望着自己满脸憔悴的女儿,关心的问。
“府医说撞到了头部,里面有血清不出来,失忆了,记不起自己是谁,也认不出我们是谁。”陆氏抽泣着回答。
二老爷充满希冀地问:“府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恢复,除了头还有哪里伤的吗?”
“府医说两三个月,积血散尽就好了,但是也有可能永远也记不起来了,身上都是擦伤。”
陆氏靠在母亲的怀里,有些绝望的低声说:“辅医交代要精心照顾着,脑袋里的东西,看不见摸不着,怕有恶化,会很危险,娘亲,我好害怕呀。”
“身上都是伤,那得多疼呀,玉儿最怕疼了。”三舅说不出的心疼,感觉心一揪一揪的。
陆老夫人摸着女儿的头问:“玉儿的事,你告诉女婿了吗?”
“昨天我己写信送出去了,这是他捧在心尖上最爱的女儿,我得告诉他。”
陆母点点头,“现在边关安宁,让他回来一趟吧!”
过一会,陆老太爷下值过来了,他己在前厅通过侯爷讲述,清楚了一切。
他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女孩,握着她的小手,满眼疼爱:“玉儿,我是外祖父,外祖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也知道你很疼很害怕,我们不着急,慢慢来,过两天就好了,外祖父每天都会来陪你。”
陈如玉望着他,也没有回答,觉得心累,闭上了眼睛,不知道后面是否还有三大姨八大姑要来,不清楚病人是要休息的吗?
外祖一家吃过晚饭就回去了。
陈如玉第二天醒来时,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的床边,趴着三个脑袋,是这个身子的娘亲和两个嫡亲的哥哥。
也知道他们守了自己几天几夜,自己虽己不是这具身子的原主,但也深深体会到那种血脉的疼爱。
她动了动身子,三人立马醒了过来,“玉儿,怎么样了?”
“妹妹,你醒了,还疼吗?”
看着这三张憔悴的脸庞,和三双关切的眼睛,她微微咧了咧嘴,叫了声:“娘亲,哥哥。"
三人惊喜不己,“你好了?认得娘亲和哥哥啦?”
如玉微微一笑:“我知道你是娘亲,知道你们是我的哥哥,但是我还是记不起来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