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头子跟着赔笑,同时暗自长松一口气,庆幸这群人只求财,不害命,这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 m^
噗嗤!!
忽的。
一把长矛洞穿那护卫头子的胸膛。
“你…”
那护卫头子满脸不可置信,抬起右手指着李胜,嘴角鲜血涌出。
“为…为什么?”
长矛头上鲜血滚滚流出,像自来水一样哗啦啦的落地,滚烫的血液,将地上的冰雪融化开来。
刺啦!
李胜用力往外一抽,矛头拔出,尸体瘫软倒地。
“就这点钱,还想买命?真当老子没见过钱?”
其他护卫见状,顿时惊慌失措,全都往那年轻公子哥身边靠,提着食盒的漂亮女子,此刻被吓得花容失色。
那年轻公子皱了皱眉,依旧有恃无恐,丝毫没有惧意。
“让开!”
他一把推开身前护卫,看着气势汹汹围上来的骑士,质问道:“你们是谁的兵?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“我管你是谁。”李平滑下马背,不急不缓朝那年轻公子走去:“你这种人我见多了,自以为生的好,就无法无天,以为天底下没人能收拾你们。”
说着,他拔出腰刀,脸上浮现出冷笑:“只有死亡才能让你们醒悟。¢求?书\帮· ~首\发,”
那年轻公子见此,只是皱了皱眉,他不认为眼前这个年轻甲士敢杀自己。
毕竟自己家族无论军中,还是朝廷都有人做官,并且地位不低。
以往即便杀人。
也只不过被关两天罢了。
出来依旧可以逍遥法外。
更何况面对一群身份低微的士兵,他根本没将其放在眼里。
“你可知杀我的后果?希望你别意气用事,要钱我可以给你,但要是不小心走错路……”
李胜:“……”
老实说,此刻他很无语,眼前这个家伙实在太能装,都刀架脖子了,还不知道跪地求饶,还在死鸭子嘴硬。
难道真是有恃无恐?
可…这天底下谁比得了自己?
想到这里,李胜眼睛微微一眯,抓起那年轻公子的一条手臂,猛地就是一刀下去。
一时间鲜血喷涌,染红地面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那年轻公子痛苦哀嚎,眼睛怨毒的看着李胜,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,剥皮充草,凌迟处死。
长久以来的作恶,让他本能忘记求饶该怎么做。
“其他人全杀了!”
随着李胜一声令下,早己等候多时的众人,几乎同时出手,那些护卫连一个回合都坚持下来,便纷纷殒命。*咸¢鱼_看^书¨ !哽·薪`醉_哙
原本哄抢食物的流民,立刻逃窜至远处停了下来,眼神麻木的看着屠杀,似乎早己司空见惯。
他们像一群饿狼般等着,等李胜一行人杀完离开,然后冲上去抢衣物,毕竟冰天雪地里,衣服同样无比珍贵。
此刻。
被李胜砍去手臂的年轻公子,抱着断臂哀嚎。
他环顾西周,惊讶发现护卫全死了,同时意识到原来自己也会死,曾经视底层百姓如猪狗,现在自己也成为猪狗。
忽的。
他躺在雪地上,看着阴沉的天空,零散飘落的雪花,落在他脸上。
“娘,你骗我,我和猪狗没有区别……”
噗嗤一刀。
身首分离,鲜血喷涌,染红了白花花的雪地。
“要死了,还啰里吧嗦。”
李胜擦拭腰刀,不屑的看着地上尸体,随之收刀入鞘。
杀这种拿流民取乐的畜牲,他没有丝毫心理负担。
接着,将财物搜刮一空,翻身上马,继续前进探路,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远处如饿狼的流民,见李胜等人离开,顿时一哄而上,大打出手。
他们对上位者畏惧,对同层次的人,却能出手狠辣。
“胜哥,你发现没有,这些关内的人没有骨气,只知道对自己人拳打脚踢,面对当官就畏手畏脚。”
小队什长回头看了一眼哄抢的流民,眼里满是不屑。
“想当初,我们虽然打不赢辫子,但也敢抄起武器玩命。”
李胜笑了笑:“他们己经没血性了,总想着有人拯救他们,从来不想着自救,我哥说,这叫: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”
那什长轻轻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讨论起来。
“关内人真是奇怪,他们都要饿死了,也不想着反抗,就喜欢磕头,让那些当官的施舍。”
“依我看,磕头不如造反。”
“哈哈哈,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……”
就在李胜等人交谈时,一支五十人的清军小队,正埋伏在不远处的山谷,静静等待着明军探路队出现。
“明军真会来?”一名清军什长问道,眼里有着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