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河横穿平原,蜿蜒曲折,犹如一条丝带轻柔落在大地上。·艘¢嗖.暁!税_旺 /嶵/鑫¨章`結\庚 辛\快,
牛庄渡口。
位于辽河下游,连接辽西走廊与辽东半岛腹地的核心枢纽。
设有牛庄驿,是大型水陆码头。
不仅用于渡河,也是漕运,特别是海运来的南方粮食经辽河口转运至此,再通过陆路或内河转运至辽东各地。
可以说是商业贸易的重要节点。
然而。
双台子河一战。
导致清军防线后缩,抽走了牛庄驿的守军,如今此地人去楼空,但却可见来不及撤走的运粮商船。
“大人,我们抓到一群关内商人。”一名士兵骑马来到渡口河岸边,对着李平禀报道。
“商人?”李平微微蹙眉,扭头看向那个禀报的士兵:“什么商人?”
“他们说自己是晋商。”
晋商?
难道是传说中的明末八大晋商?
李平眼睛一亮,接着脸色一沉,这群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出现在这里,显然是和大清做生意。
卖国求荣。
毫无底线的一群商人。
“带我过去!”
李平语气森然,随后看向一旁的父亲李显武:“爹,队伍你盯着点,我过去看看。!0^0*小`税`枉¨ _无 错,内~容!”
李显武点了点头。
当即李平用力一夹马腹,沿着河岸一路奔驰,很快抵达码头。
看着数百甲士围着七八百人,里面有穿着华丽的商贾,有破衣烂衫的力夫,还有姿色美艳的女人。
“让开,大人来了。”
人群中有甲士高喊,围着的士兵们纷纷向两侧让开,很快一条道路从外一首延伸到最里面。
一时间,现场无论是士兵、商人、力夫、女人…全都看向骑马穿梭在人群中的那道魁梧身影。
“难道这位就是辽东侯?”
“应该是,和画像是几乎没有区别。”
“你们说,辽东侯会怎么处理我们,听说此人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,在辽东简首就是一霸,对朝廷既不听宣,也不听调。”
“这算什么,据我族中在朝之人说,跟着王承恩去送圣旨的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,被李平下令乱刀分尸,在大营中被活生生剁成肉泥。”
“嘶——”
“而且皇帝哼都不敢哼一声。”
“这简首无法无天啊!”
“哎,现在李平大败皇太极,听说皇太极还被李平射了一箭,下一步怕是要封李平为辽东王了。”
“封王?不会吧!”
“肯定会封的,崇祯除了给李平封王外,他还能拿出什么来。.w·o*d e?s c.w?..c\o\m.”
“也是!”
商人们窃窃私语,同时胆战心惊,他们害怕、恐惧李平,因为李平的行事作风实在过于简单粗暴。
一个字:杀!
李平滑下马背,随手拔出一名士兵的腰刀,快步走至带头那群商人面前,在商人们惊恐的目光下。
噗嗤一刀。
一颗脑袋抛飞。
无头尸体的胸腔喷出鲜血。
一时间,吓得众人惊慌后退,好几名身穿绫罗绸缎的商人,瘫软在地,惊恐地望着持刀而立的李平。
尽管如此。
众人依旧不敢喧哗。
女人们拼命捂住自己嘴巴,生怕控制不住自己,发出尖叫,从而引来杀身之祸。
“呼——”
李平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像烟瘾犯了的烟民一样,脸上露出十分享受的神情,浑身舒爽无比。
“爽!”
随后,他转身将腰刀抛还,接着,看向战战兢兢的商人,脸色阴沉,问道:“你们是晋商?”
几名领头的商人浑身一颤,战战兢兢的,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。
全都低垂着脑袋,眼角余光不时瞟向那具冒着鲜血的无头尸体,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。
李平揉了揉太阳穴:“聋了吗?”
“侯…侯爷。”
一名商人一个踉跄,站在了众商人前面,显然是被推出来的代言人,他此刻浑身颤抖不止,磕磕绊绊答话。
“我…我们是…是晋商。”
李平呵呵一笑:“世人都说你们私底下资敌,和辫子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,家中金银堆积如山,是真,还是假?”
“这…”
那商人急得快哭起来。
他很想欺骗李平说没有这一回事,可…可现在人赃俱获,自己就算巧舌如簧,也无法掩盖船仓里的粮食。
“侯爷,其…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,我们做买卖的,不问缘由,只认金银,所以并没有资敌一说,金银堆积如山,那纯属谣言,侯爷切勿当真。”
“是吗?”
李平眯了眯眼睛,如刀刃一般的目光盯着那商人:“你最好说的是实话,不然…哼哼……”
那商人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