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栋和祖泽润在苦笑中,按照李平的意思将信写完。.k?a\n′s¨h u\w_u~.?o′r*g\
对此。
李平很是满意。
他小心翼翼将信纸装入信封,随后交给李胜,命其亲自送去锦州。
……
锦州。
它和历史描述一样巍峨。
这个时期,它是面对清军的最前线,城外城内,都充斥着肃杀之气,然萧瑟景象更是随处可见。
但那大雪下。
累累白骨堆积。
在这里,死亡才是常态,驻守的士兵们,过着无数个提心吊胆的日夜,他们不知道,下一刻,死亡会不会降临。
而此刻。
白茫茫一片的城外。
一道人影骑着马停在那里,一动不动的望着城头。
这顿时引起守城士兵的注意。
“那人是谁?远远望着我们,不会是探子吧!”
“不像,谁家探子明目张胆来正门打探消息,依我看,有点像送信或者传令的。”
“送信?传令?那他停在那里干什么?为什么不首接进场。”
“谁知道,先看看。”
城墙上的士兵们,望着城外那人影,一个个充满好奇,都想看看此人要干什么,毕竟每日守城十分无聊。 飕¨嗖*晓`税.旺? ,已/发·布-最/歆.璋~結`
现在有这么一件趣事,自然勾起众人的兴趣。
而城外那人影,正是前来送信的李胜。
“他娘的,将我当猴看?”李胜脸色一沉,“想看是吧!老子现在就给你们一箭。”
他从箭篓中抽出一支长箭,然后将信件捆绑在箭杆上,接着嘴角翘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忽的。
李胜拉弓射箭,长箭嗖的一下。
下一刻。
箭矢飞过城头士兵们的头顶,在一双双目光注视下,那支箭矢牢牢钉在他们身后的红色圆柱上。
众人浑身一哆嗦,下意识蹲下,生怕成为倒霉鬼,被一箭射死。
“他娘的,那家伙是来找茬的,射杀他。”人群之中,一个士兵忽然义愤填膺地大喊道。
就在众人准备反击时,却见李胜从容淡定的退走,还抬起手摆了摆,显然是在挑衅他们,一时间气得众人捶胸顿足
这时,一名士兵将柱子上长箭拔了下来,发现箭杆上绑着两封信,正准备打开看看,却被走过来的将领呵斥。
“拿过来!”
那士兵浑身一颤,立刻将手中信件递给那将领。
那将领看了一眼信件上的字,瞬间眉头紧锁,神情凝重,因为上面写着祖泽润和韩栋的名字。,p^f′x·s¨s¨..c*o¨m?
作为锦州的将领。
他对这两个名字熟悉无比。
当即跑下城墙。
很快。
那将领手中的信件,就送到了祖大寿办公桌上。
楠木打造的办公桌,上面零零散散摆放着些许文件。
“什么人送来的?”祖大寿皱着眉问道。
祖大寿,字复宇,出身于辽东宁远的军事世家。
当下鬓角微微发白,身材挺拔,一脸横肉,肩宽体胖,一眼看去,让人感觉有一股威严扑面而来。
那将领低头答道:“一个穿着明军甲胄的人。”
祖大寿点了点头:“下去吧!”
“诺!”那将领弯腰退了出去。
屋内。
祖大寿独自端坐。
窗外雪花飘落,寒风呼啸,屋里炭火红彤彤,暖暖和和的,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寒冷,温暖如春。
“李平,看来我小瞧你了。”
祖大寿长长的眉毛轻轻一挑,愣愣地看着桌上那两封信。
其实,昨天夜里,他便得知,祖泽润和韩栋被生擒的消息。
但他没有轻举妄动。
因为他不敢和李平硬碰,他有着太多顾忌,如果选择和李平死磕,皇太极必下场,真到那时,就是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那种局面他不想看见。
难道再一次投皇太极吗?
不行!
如果再投,自己就真遗臭万年了!
祖大寿面露苦笑,暗自一叹:
“李平,你早不出现,晚不出现,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,大明气数己尽,你又能翻起什么浪来了?”
“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,皇太极雄才大略,崇祯刚愎自用,朝廷上下贪墨成风,国库空虚,党争不断,你又能做什么了?”
“最后,无非也是这辽东的一堆黄土罢了,哎!”
祖大寿抬手向那信封抓去,却在祖泽润那封上停顿一会儿,最后手一移,拿起了韩栋那封信件。
不急不缓打开,随后定睛一看,没过一会儿,他整张脸憋得通红,一双眼睛恨不得贴在纸上,再三确认自己没看错之后,他勃然大怒。
“李平小儿,简首欺人太甚,这…这简首是狮子大开口,我…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