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说,倒是勾起她对自己气味的好奇心。_s?j·k~s*a/p,p~.?c*o?m-
她低头拉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:“没什么特别的呀!”
“你闻不到的。”他笑得一脸意味深长,“只有我才能闻得出来,十分独特的味道,而且在特定情况下味道还会浓烈得多。”
“什么特定情况?”
“流汗多的情况,比如,昨晚那样……”他贴近她的耳畔,缱绻暧昧,“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不可了吧?”
苏沐曦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,她瞪他:“你把我当镇定剂了?”
“不,我把你当兴奋剂了……”
“啪!”她手轻轻打在他脸上,气呼呼的,“你越说越不像话!”
时厉深笑得没心没肺,他最是喜欢她娇羞可人的模样,每每遇到总要欣赏一番,百看不厌。
两人回到家里,跟往常一样去后院干农活,等肚子饿了再一起做午餐。
吃完午饭的苏沐曦坐在沙发上刷手机,时厉深则负责收拾碗碟。
她的手机忽然响了,拿起来一看,原来是医院打来的。
“苏小姐,脑电图的结果出来了,您丈夫的脑电波确实存在异常。”
苏沐曦神色紧张:“什么异常?”
“情况十分复杂,我们发现他的大脑会同时释放出痛苦和快乐两种信号,这样的情况实属罕见。\t*i^a\n*l,a,i.s,k/.?c.o?m¢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我们初步分析,您丈夫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,您最好尽快带他到精神医院做治疗!”
挂完电话,苏沐曦脸上满是彷徨。
时厉深如果真的患上精神分裂症,除了住院治疗,真的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。
虽然这个疾病可能跟他头部中弹脱不了干系,但是并不排除先天因素的影响。
他在失忆前,就有很严重的人格障碍,经常喜怒无常,现在看来,也可能是是分裂症的前兆。
就在这时,厨房忽然传来碗碟摔碎的刺耳声音,把她吓了一跳。
她连忙冲进厨房里,只见时厉深抱着头蹲在地上,神色痛苦。
苏沐曦走近他,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头发上,柔声问:“厉深,你没事吧?”
时厉深抬起头看她,对上视线的那一刻,苏沐曦下意识倒抽了口冷气。
他的眼眸是红色的,一直蔓延到眼尾,看起来就像受伤的野兽。
他忽然一把抱住她,很紧很紧,紧到她差点无法呼吸。
“沐曦,我好难受……”他痛苦地呜咽,如小兽般,可怜又无助。
看样子又是发作了。
“厉深,你去住院好不好?刚刚医生来电话,说你情况有些异常,最好还是住院……”
住院?就是要跟她分离的意思吗?
时厉深猛地将她松开,猩红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,想把我关在医院里?”
“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……”
“我不要紧的,我会恢复的!”他眼眸里充斥着戾气和不安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。?x/i?n.k?s·w .?c?o·m\
忽然,他站起身,将她打横抱起。
苏沐曦惊呼一声:“厉深,你做什么?”
“我说过,你的味道能平复我的心情。”他呼吸急促,听不出是在忍耐还是在兴奋,“我现在就来见证一下它对我的作用。”
她瞬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涨红了脸拼命挣扎:“你疯了!这个根本就治标不治本,你应该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扔到沙发上。
他如矫健的猎豹,猛地扑了上来。
她看到他眼里的阴鸷和渴望,以及滚烫呼吸带来的灼热。
这个角度,让苏沐曦觉得自己就像即将被撕咬的猎物,有一瞬的茫然。
完全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,他的吻如燎原的火,铺天盖地而来,将她的所有逃脱的企图燃烧殆尽。
屋里壁炉里的火还在燃烧着,橘黄色的光被窗外的风吹得忽明忽暗,在地上形成晃动的影子。
他一点点地入侵,反复地冲撞,直到那种控制他情绪的不适感消失为止。
怀里的人儿早就香汗淋漓,眼眸半阖,潮红的脸上是痛苦也是欢愉。
他深深呼吸她的气味,如释重负。
“沐曦,我爱你。”他托起她潮湿的脸,在上面印上专属的印记,“不要离开我,也不要企图让我离开。我会疯了的,我真的,会疯了的。”
一想到要跟她分离,他就忍不住害怕,脑海里冒出各种极端的念头。
苏沐曦没有回答,她闭上眼睛,两行清泪落了下来。
时厉深瞬间慌了:“你怎么了?为什么哭?难道是我……弄疼你了吗?”
是的,你弄疼我了。
她的心,现在好疼,就快无法呼吸了。
时厉深跪在沙发前帮苏沐曦穿衣服。
她目光清冷,神色淡漠,慢慢扣上羊毛衫最上面的扣子。
脖颈上那圈青紫色的勒痕还在,现在又加多了些青青紫紫的印记。
“老婆……你打我骂我都行,不要不理我,好不好?”他帮她穿上袜子,手却舍不得离开她的脚,将她的脚握在掌心里,小心地揉搓着。
“去接萌萌吧!”她开口,这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嘶哑。
她求饶了很久,他都充耳不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