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没有把前几天的事放在心上。-q s\b!r,e¢a¨d,.¢c/o m·
输了就是输了,她自己技不如人。
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,江许在十岁时被妈妈压着打的时候她就知道了。
邬盛和连秋越仔细打量她,确认她不是在说反话,松了口气。
“阿许心性豁达,胜势不骄矜,败事不颓唐,将来一定大有作为!”连秋越又开始夸她。
江许矜持点头,“嗯。”有眼光。
邬盛拉着凳子凑近她,撞她一下,“你吓死我了,那天你回来就把自己关进屋子里,我还以为你伤心了呢。”
“那天很困,我回去睡觉。”
少年抬手狠狠揉她的头,轻哼一声,“那就好,你没事就行。”
江许没有把比试输了的事放在心上,比试的获胜者却似乎很关心。
鸣意山山脚下,江许跪坐在连秋越给她搭出来的秋千上,拿着花藤一圈一圈缠在绳子上。
[诶诶,这,这里间距宽了。]
江许看都没看,往后伸手随意一拉。
[嘿!]
世界意识操控着字体飘到她面前,[你都没看!]
‘你怎么整天诶诶嘿嘿的。’
[诶诶诶诶诶诶诶诶呀呀呀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……]
一长串字蹦出来,江许动作停住,小声嘟囔一声:“有病。¨3^8 看-书′网 ^更_新_最,全?”
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,一道影子投到江许身旁,江许回头,对上一张漂亮但有些陌生的脸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白衣少年站定在她身旁,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花藤上。
家世不凡,被当做金枝玉叶养大的祁玉书一眼便认出了,这是只能在中州无崖生长的樾花藤,是一种珍贵的药材,价值千金,现在就被江许当成路边野草一样用来装点秋千。
江许调整一下姿势,坐在秋千上,仔细打量他几眼。
他是谁?
怪眼熟的。
像是看出了她眼睛里的陌生,少年抿紧了唇,淡声介绍:“客岳山祁玉书。我们几天前见过的,在比试台上。”
“哦,”江许恍然,想起来了,歪头看着他,“你的抹额呢?”
“……”祁玉书握紧了腰间的剑柄,“己经损坏了。”
就在和江许比试那天,他遇到了比他更有经验的师姐,被她一剑挑下擂台,抹额也在那时坏掉了。
一同坏掉的还有祁玉书本来能代表宗门前去中洲的机会。
他看着江许,又一次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江许举了举手里的花藤,“缠秋千。”
“现在是申时七刻,”少年问,“你为何不在修行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江许疑惑看他,“你不也没在?”
“……是我失礼。`[-我?的,书?|城@/′ @免)?费a*阅?:°读#”
祁玉书不说话了,就这么站在一旁看着江许缠花藤,淡黄色的花瓣在叶间绽放,将秋千点缀得别有意趣。
他忍了忍,还是没忍住开口解释:“是我师尊见我近日修炼太过魔怔,让我出来散心,我不是在躲懒。”
江许缠好最后一段花藤,从秋千上下来,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了。
“你觉得我在偷懒?”
“……不。”
但他的眼神分明就是这么说的。江许握拳抬手,衣袖下滑,露出她手腕上的玉镯——虽然她的修为比不过他,但她有连秋越给她的灵宝,内门比试时是不能借用外物的,不然那些家底丰厚的徒子还不得占大便宜了。
“你再用那种眼神看我,我就揍你。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
“阿许,樾花酥做好啦。”
轻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连秋越提着食盒,好奇看向祁玉书,“这位是……”
少年拱手行礼:“客岳山祁玉书,见过尊者。”
“客岳山?”连秋越了然,“你是掌门师兄的徒子呀?”
两人在聊天,江许不耐烦等他们寒暄,蹭到连秋越身边敲了敲食盒。
“想吃。”她扯扯连秋越的袖子。
“好呀,”连秋越弯腰摸了摸她的头,眼眸中笑意柔软,“阿许好乖好乖呀。”
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夸她了,江许不理解但很受用。
“玉书要尝一尝吗?”男人很自来熟地对祁玉书招招手。
少年犹豫一下,快速瞥一眼江许又收回目光:“那就麻烦尊者了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,你是阿许的朋友嘛。”连秋越一边感叹,一边把盘子端出来,“阿许交了新朋友,阿许真棒。”
江许坐在秋千上咬一口点心,“不是朋友。”
“咦?”连秋越一怔,“我看你们在一起聊天,还以为他是你的新朋友呢。”
祁玉书垂眸看着手里精致的糕点,听见了江许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:“他自己过来的。”
“嗯,”祁玉书道,“我是偶然路过,碰巧和她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