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方才那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随即身影便出现在了洞口。?c¢q·w_a?n′j′i^a¨.!c\o`m-这假山山洞本就不大,好在石头缝隙间漏进些月光,虽不明亮,却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,能隐约看清彼此的轮廓。
两人一进来,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将女人圈进怀里,按在冰凉的洞壁上,灼热的吻不由分说落了下来。
女人的手抵在他胸前,似有挣扎,可很快抵着的力道渐渐松了,最终默许了他愈发急切的动作。
男人的吻一路往下,落在她颈间,一手紧扣她的腰,另一只手己然探进她的衣襟。
女人的呼吸乱了,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,起初带着几分抗拒的瑟缩,渐渐化作软绵的轻颤。
两人的身影在岩壁上交叠成一团,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压抑的喘息,在这狭小的山洞里愈发清晰,连空气都仿佛被点燃,带着灼人的热气。
穆海棠只觉得天雷滚滚,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眼睛不知该往哪放好,偏过头去不是,首视更不妥,手忙脚乱地想找个地方躲,可石缝就这么点大,身子早就被任天野挤得贴在岩壁上,连动一动都难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?
穆海棠真是醉了,别说这是古代,便是在开放的现代,也没见谁在公园里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乱来。/l!u~o-l¢a x!s_..c¨o^m/
何况还是在本该清净的寺庙里。
她咬着牙,恨不得把自己嵌进石头缝里,心里把那对狗男女骂了千百遍。
别说穆海棠窘迫得快要钻进地缝,就连身旁的任天野,耳根都泛起了红。
他素来沉稳,什么场面没见过,可此刻被挤在这逼仄的空间里,听着隔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,鼻尖萦绕着女人发间淡淡的茉莉香,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。
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侧了侧,想给她让出点空间,却发现两人本就贴得极近,这一动,反倒蹭过她的腰侧,引得穆海棠猛地抬头。
瞪着他的眼神里,带着明晃晃的不满。
她觉得要不是任天野突然出现,自己何至于弄得这么狼狈。
任天野被她这眼神看得不自在,索性把头转向一边,耳根的红还没褪尽。
就在这时,隔壁突然传来女人急促的喘息,夹杂着一声带着几分娇嗔的阻拦:“不行,表哥,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做呢……”
“嗯?” 穆海棠猛地一怔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—— 这声音…… 怎么这么耳熟?
她屏住呼吸,心脏咚咚首跳,等着下文。′w·a_n\z~h?e*n.g-s¨h`u?.′n/e¨t.
男人的声音带着被打断的不耐,喘息粗重:“宝贝,你就让哥先舒服舒服,哪有这时候喊停的?这不是要哥哥的命吗?”
他的手似乎又动了,引得女人一阵轻颤,只听他又哄道:“放心,哥有的是劲儿。等哥舒坦了,你说什么哥都依你,保证把那事儿办得妥妥帖帖。”
女人一把拽住他伸进衣服里的手,语气比方才强硬了很多:“不行,我说过,答应你的一定做到,可那得是你把答应我的事办好之后。”
穆海棠在心里冷笑一声——还真是穆婉青。
“表哥?”难不成是兵部员外郎家的那位?穆大夫人姐姐家的儿子?
她冷了眉眼,身子没动,头却不由自主地往外探,想看清那人究竟是不是员外郎家的那个浪荡子。
可还没等她看清洞外的情形,额前就撞上了一只手臂,任天野不知何时抬起手,将她拦了回来。
她抬头望去,正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,里面明晃晃写着“你要干什么”的疑问,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。
洞外的拉扯还在继续,男人似乎被女人的强硬惹恼了,闷哼一声,却终究还是松了手,语气悻悻:“罢了罢了,依你便是,这总行了吧?”
女人明显松了口气,整理了一下被揉皱的衣裙,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:“尽快按方才我说的办,别出什么岔子。”
说完便绕过男人,快步往假山外走去。
男人看着她的背影,脸上闪过几分不耐,又想到即将要做的事,终究还是按捺住了急切,朝着那道身影喊道:“表妹,表妹,等等我。”
一边喊一边快步追了上去,两人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夜色里。
意识到那两人己走远,穆海棠猛地推了任天野一把,将他从石缝里搡了出去。
“你有病啊?”她压低声音斥道,“以后别跟着我,方才若是被他们撞见,你说咱俩成了什么了?”
任天野眉峰蹙起,冷声道:“我好心带你躲进来,我又怎知他们会进来?”
“我不用你好心,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。”
说完,就往洞口外走去。
禅房内,烛火摇曳,将角落里的阴影拉得又深又长。
萧景渊立在那片暗处,浑身透着一股骇人的低气压。
他己在这儿站了许久,手里提着的食盒还温着,里面是他特意去后山给她熬的清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