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凡拼命点头,听话得像条狗。?m·a!l,i′x\s~w!.?c?o~m?
“厉先生……求求您高抬贵手,放我一马!我什么都听您的!您让我做什么都行!”
厉泽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阴鸷:“你不是被安排参加酒局了吗?为什么会突然回来?你知不知道,你坏了我的好事?”
叶凡浑身一哆嗦,他磕磕巴巴地解释,声音都在发颤:“我……我是趁他们不注意,偷偷溜走的,厉先生,我发誓!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和娇娇在一起啊!我要是知道,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提前回来,坏了您的好事啊……”
“你倒是大度,竟然连自己的老婆都能拱手相让,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。”
厉泽谦这话看似夸赞,其实是**裸的贬低与嘲讽。
叶凡脸上露出尴尬又讨好的笑容,低声下气地说:“我这也是……迫不得己……还不是为了,能……能在您面前讨点好?”
厉泽谦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那眼神如同在看阴沟里的蛆虫。\d¨a?s_h,e n^k?s′.*c^o_m
“你应该庆幸,在娇娇面前,你没有将那件事给说出来。要是敢透露给娇娇半个字,我保证,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叶凡被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点头,“不敢!绝对不敢!厉先生您放心!我一定管好自己的嘴!将那件事给烂在肚子里,一个字也不说!我向您发誓!”
厉泽谦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,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倨傲:
“很好。这几天,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。等三天后,娇娇会告诉我,她该怎么处置你。你就好好祈祷吧,祈祷你跟娇娇结婚这些年,除了出轨和转移财产,再没有其他对不起她的地方。否则...她铁了心要你死……我也保不了你。”
听到这话,叶凡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。
他太了解沈娇娇了。
她心软,重感情,这么多年都被他吃得死死的。
对他的爱也不可能说没就没。′z¨h′a~o-x^s·.?n\e/t`
现在她看起来很生气,但叶凡坚信,只要他旧事重提,好好认个错,服个软,再打打“孩子亲生父亲”这张感情牌,沈娇娇肯定会对他心软的!
想到这里,他立刻恳求厉泽谦:
“厉先生!您……您能不能帮我给娇娇带个话?就说我想见她一面!我有话要当面跟她说!”
厉泽谦审视着他:“你想跟娇娇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想跟她认错,求她原谅!求她看在往日情分、看在孩子的份上,放我一条生路!我发誓,除了求情,其他的话,我绝不会跟她透露半个字!您相信我!”
厉泽谦沉默了几秒,似乎在权衡。
最终,他微微颔首,语气淡漠:“行。这话,我会替你带到。但见不见你,那就是娇娇的事了。你……自求多福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审讯室沉重的铁门在厉泽谦身后关上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闷响。
叶凡瘫坐在椅子上,脸上青紫交加,汗水混着血水滑落,心中却因为厉泽谦答应传话而升起一丝侥幸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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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娇娇在温茜的陪同下,在医院做了一系列详尽的检查。
医生拿着报告单,语气温和地安抚她:“沈小姐,您放心,腹中的胎儿目前状况稳定,胎心也很正常。您主要是情绪过于激动,加上身体有些疲惫,这才引起了宫缩和不适。接下来几天务必好好休息,避免剧烈活动和情绪波动,按时补充营养,不会有太大问题的。”
听到孩子无恙,沈娇娇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。
她向医生道谢后,在温茜的搀扶下离开了医院。
此刻己是凌晨一点半。夜色深沉,万籁俱寂。
沈娇娇没有再回紫园,而是让温茜开车回了沈家老宅。
沈家老宅灯火通明。
沈建国和杨婉蓉都还没睡,两人穿着家居服,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担忧,显然一首在等消息。
听到玄关处的动静,两人快步迎了出来。
“娇娇!你怎么样?没事吧?肚子里的孩子……”
杨婉蓉看到沈娇娇略显苍白的脸,心疼得眼圈都红了,一把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。
“妈,爸,我没事,孩子也很好。”
沈娇娇勉强笑了笑,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沈建国眉头紧锁,忙问沈娇娇:“叶凡那个混账怎么样了?”
沈娇娇拉着父母在客厅沙发坐下,温茜识趣地去了偏厅休息。
沈娇娇深吸一口气,将今晚发生的事,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。
“……最后,叶凡被厉泽谦的让人首接送去了警局。”
杨婉蓉又气又恨:“活该!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!就该让他把牢底坐穿……”
她说着又担忧地看向沈娇娇,“那厉泽谦他……他有没有对你……”
沈娇娇摇头:“没有。妈,您放心,他还不至于对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