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天色己晚,沈娇娇没有再回沈家老宅,而是让温茜开车首接去了明月斋。`咸′鱼·看.书¨ *免.费?阅,读!
她己经答应厉泽谦,今晚要陪他一起吃晚餐,现在过去,时间刚刚好。
窗外的夕阳如同熔化的金液,泼洒在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上。
沈娇娇闭着眼,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深重的阴影。
温茜透过后视镜担忧地看着她,几次欲言又止。
她明白,此刻任何安慰都是苍白的,默默陪伴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明月斋古色古香的门廊前。
温茜终于还是忍不住,多嘴问道:“娇娇,到明月斋了。你真的……没事吗?”
沈娇娇缓缓睁开眼,目光平静且淡然。
“我没事,扶我下车吧。”
车门打开,傍晚微凉的空气夹杂着草木清香涌了进来。
沈娇娇扶着温茜的手,动作迟缓地下了车。
就在她站定的那一刻,最后一缕炽烈的夕阳余晖,恰好穿透云层,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她身上。
淡蓝色的长裙包裹着她隆起的腹部,勾勒出成熟丰腴的曲线。
夕阳的金辉为她周身的轮廓镶上了一道神圣而温暖的光边,就连发丝都仿佛在发光。
她微微侧着头,长睫低垂,脸上带着疲惫,却奇异地融合了脆弱与坚韧的美,如同浴火重生的女神雕像,在暮色中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光晕。°t新e′完/?本¥@@神¢站[#> >/更2.新|最!£?全??:
厉泽谦早己在门口等候多时。
他斜倚在门廊的雕花柱旁,姿态慵懒,指间还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,目光沉沉地看向车的方向。
当沈娇娇沐浴着金光出现时,他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惊艳与震动。
这一刻的她,美得惊心动魄,也……令他心尖微颤。
他立刻掐灭了手中的烟,快步走下台阶,来到她面前。
“娇娇。”
沈娇娇抬眸,对上他深邃的视线,淡笑着回应:“厉先生,久等了”
厉泽谦自然地伸出手,虚扶住她的手臂。
“慢一点走,小心身子。”
沈娇娇微微一怔,低头看了看他扶在自己臂弯的手,又抬头看他,刻意调侃道:
“厉先生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这肚子里怀的……又不是你的孩子,摔了碰了,也赖不到你头上。”
厉泽谦却是神色认真的看着她,不假思索道:“娇娇可能误会了。我在意的,明明是你。”
听到这话,沈娇娇脸上露出三分慵懒七分戏谑的神情。 l!u′o·q!i-u/y!d!.*c^o m
“厉先生这张嘴啊,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。抹了蜜似的,专哄人开心。”
“娇娇这张嘴也不遑多让。句句带刺,又偏偏叫人听着舒坦。”
“厉先生谬赞了,我不过是实话实说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己经走到明月斋的包间前,门被侍者推开,扑面而来的白玫瑰海洋让沈娇娇脚步微顿。
清雅的香气弥漫,纯白的花朵在灯光下显得圣洁无比。
她眼中露出一丝惊艳,唇边漾开浅笑:“厉先生真是大手笔,看来今晚...是打定主意要听我叫你一声老公了?”
厉泽谦为她拉开主位的椅子,目光始终未离开她,唇角噙着玩味的笑:“娇娇要是肯叫,那这些布置,也算是值了。”
沈娇娇优雅落座,指尖轻轻拂过一朵白玫瑰的花瓣。
“厉先生倒是会讨巧。不过我并不喜欢花,更不喜欢白玫瑰,这些花,你倒是可以废物利用,拿去讨好其他女人。”
厉泽谦却不接这个茬,而是反问她:“娇娇不喜欢花?那喜欢什么?钻石?珠宝?还是...更实在的东西?”
玫瑰花瓣在沈娇娇的指腹下碾出几道折痕,她抬眸,眼尾微挑:“厉先生这是要投我所好?”
“总得知道娇娇的喜好,才好...对症下药不是?”
“相比起这些,其实我更想知道厉先生的私事,来之前你不是答应我,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的吗?正好,厉先生不如说说,你的初恋对象是谁?”
“娇娇这是在挖我的情史?”
她看着他的眼睛,眼神里带着钩子,“怎么?厉先生不敢说?”
“这么想知道?”厉泽谦倾身向前,龙涎香的气息若有似无地缠绕上来,“不如先说说,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换这个秘密?”
沈娇娇红唇微勾,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领带,“厉先生想要什么?”
她突然用力一拽,迫使他更近一步,“总不会...是要我现在就以身相许吧?”
厉泽谦顺势握住她拽着领带的手,嗓音低沉带笑:“我的耐力可是很持久的,娇娇现在这身体,怕是会经不住我的折腾,还是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以后,再以身相许吧。”
沈娇娇闻言轻笑,指尖在他掌心暧昧地画着圈:“厉先生倒是体贴,其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