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忍冬和萧丹鸣都认为将容易洪涝地区的水引到北境来,不但能够解决北境容易出现旱灾的问题,还可以解决南方的水患。·晓`说-C¨M S? ,免~废/越`独?
但,陆忍冬的提议更加详细,思虑也更加周密。
比如陆淮安所提到的劳民伤财的问题。
她根本没有往后面看,若是看了,也就演不下去了。
郑山长道:“陆忍冬在文章里提到了关于如何减少开凿水渠对百姓的伤害的问题。”
顾朝年等人闻言,赶忙往后看。
这才发现,后面的确是提到了,可以利用“以工代瑶”的方式,来缓解民生的困苦。
而且,还可以根据水渠的修建线路,来提前征召附近的百姓。
如此,百姓不用离家,朝廷也不缺人用。
待到水渠建成,线路上的所有百姓都是大功臣!
想必他们干起活来,也会有动力的多。
而有了动力,便有了效率。
就更别提,挖水渠还能有钱拿。
庄稼人没有钱,但有的是力气和时间。
若是这个提议真的能通过并贯彻执行,那么,北境得到了水,南方解决了水患,朝廷得到了安稳,百姓们也得到了钱。
一举四得!
“这……这竟然是那个泥腿子能想出来的?我不信!”
李红香用力摇着头,满眼都是抗拒。 w,e′i`q,u?x,s¨._n¢e?t
她父亲虽然不是什么高官,却是城中的富商。
她自小读书习字,六岁便入了鹿鸣书院,成绩也一直很稳定,没有掉出过青云班。
可她根本想不到这种有建设性的提议。
毕竟提到解决旱灾,谁的第一反应不是多挖水井?
在场九成九的人想到的,也是多挖水井。
谁能想到,还能将南方的水调到北境来?
谁又能想到,还能利用这件事让百姓吃饱肚子,从而解决民生的问题?
李红香不信!
可,不信也没有办法。
所有人都知道郑山长是个公证的人,他不可能撒谎。
陆淮安抿抿唇,勉强挤出了笑容:“没想到,姐姐竟然有经世之才。只是我有一点不明,为何你和萧三的方法一模一样呢?”
众人一听,是啊。
这两个人的论调是一致的,唯一的不同,也只是陆忍冬的提议更加周详。
但在旱灾的解决方法上,却是一模一样。
萧丹鸣还想开喷,陆忍冬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想说我们互相抄袭?”陆忍冬唇角勾勒着浅淡的笑意:“脑子不好使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,否则你也说不出两个不同考场的人互相抄袭这种鬼话。\新^丸·本¨榊~占′ ~哽.欣¨最¨快?”
和陆忍冬在同一个考场的人这才想起来:“对哦,萧三跟我们不是同一个考场!除非他们长了千里眼,否则根本无法通气儿。”
萧丹鸣抱着双臂,得意地哼哼道:“何止是在解决旱灾的看法上我们思想同频?便是解决水患,解决蝗灾等等问题,我和大小姐的想法也是相同的,只是没有她想的详细周到罢了。”
“因为,我就是由大小姐一手教出来的!她学富五车,对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,而我,只是略微学到了一点皮毛而已。”
陆淮安觉得很荒谬。
那个从小生长在乡间的贱种,竟然学富五车?
骗鬼呢?!
然而,萧丹鸣的表情太真了。
最重要的是,德育班的人争先恐后地跳出来,印证陆忍冬的学识有多广博,对他们的帮助有多大。
就连几位素日里严肃到让人不敢靠近的夫子,也出来认证陆忍冬的才学。
这一下,彻底没人再敢质疑什么了。
陆淮安气的险些咬碎后槽牙。
凭什么?!
可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怒吼,不敢当众说出来。
毕竟有这么多夫子作证,她若是再敢造次,那便是惹众怒了。
可她,不甘心!
学院第一的奖励是一方砚台,学堂第一的奖励是一刀纸和一块墨。
骑射课第一名的奖励,是一把长弓和十支箭。
这些东西的价值可能不高,却是一种荣誉和证明。
尤其是在别人都没有,只有你有的的时候,更是会爽翻天灵盖。
陆忍冬感受着胸腔里的愉悦情绪,默默问道:“可开心了?”
原主的夙愿之一便是打败陆淮安。
没有什么比当众将之踩在脚下更能彰显胜者风范了。
陆淮安回到家中,大哭了一场。
柳氏吓了一跳:“发生了何事?”
陆淮安将学院发生的事情说了。
柳氏没想到,那个被她刻意打压的先夫人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