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宜蓁跟迟聿年回到酒店,房间内暖气开着,暖融融的,灯光也是给人居家舒适感的橙黄色。.8*6-k.a,n~s-h*u*.′c\o.m¨和外面的气氛完全不同。
傅宜蓁脱了鞋,踩在毛茸茸的白色地毯上,快步走向落地窗边,将帘子拉开。
迟聿年则跟在她后面,帮他把毛毛领羽绒服挂好,又将鞋子放进鞋柜里摆整齐。他腿长,三两步就追上了傅宜蓁,此时,傅宜蓁正好刷地一下打开窗帘。
随后,她便定住不动了。
大概是一早就打算观赏极光,迟聿年选择的是一处山间酒店,周围几乎没什么其他的光源,颇有些隐居地意思,正因为如此,没有了人造光源的污染,极光前所未有地绚烂、浓烈。
迟聿年关掉了房间内的灯。又轻轻走到傅宜蓁旁边。
她还是站着不动,显然看得入神了。
漆黑的夜幕中,极光如同彩带遍布天际,仿佛延绵数万里,蓝绿色极其神秘的色调,却轰轰烈烈地在天空中变化莫测。
这是傅宜蓁第一次看到这么绚丽的极光。被称为“欧若拉”的自然现象,一旦出现,天生就有让所有人类的目光都被吸引的力量。
迟聿年站在她身后,俯身抱住她。~三\叶-屋/ ?已*发_布¨最\新\章^节¨
酒店在群山之中,山底有一片清澈的湖泊,湖水共长天一色。
“你早知道最近会有这么亮的极光?”傅宜蓁看了一会儿,问身后站着的男人。
“最近在和R国人谈生意,正巧听他们说,最近这附近的磁场特别强,甚至出现过短暂的通讯信号中断。”迟聿年弯腰,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,亲一亲她的脖子和锁骨,“况且,天气预报说最近很晴朗。”
“所以我猜,一定会有大范围的极光。”迟聿年说。
白天在谈生意,自然要选在交通方便的地方,可是公事一谈完,他就马上换到了这间酒店,然后将傅宜蓁接了过来。
“好美。”傅宜蓁喃喃道。
她看了好一会儿,才想起来要拿出手机拍照。
傅宜蓁发现,这时她的手机也收不到信号了。
原本西个格的信号位置,此时是空着的。迟聿年也拿出自己的手机,果然也收不到信号。
“好奇妙。”傅宜蓁喃喃,“我们好像在世界尽头。”
在整个大陆的边缘,在世界和时间的尽头。没有任何人会打扰,此时此刻,他们只有彼此,也只属于彼此。?x¨x*i.a,n?g*s h¢u`..c o?m\
迟聿年嗯了一声,转而在她额头亲吻。
傅宜蓁轻轻闭上眼睛,迟聿年的吻落在她眼睫上,柔软的按压感让她颤了颤,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,让迟聿年爱不释手。
紧接着,是鼻尖,嘴唇,下颌。
迟聿年简首可以称得上是虔诚地奉献着自己的一切。
“R国人很浪漫,谈着生意,也能说起他们古代的神话传说。”接吻的间隙,迟聿年声音沙哑地喃喃道。
“在他们的语系里,极光被称为女神。如果你看见极光,那就是女神正向你投来注视,在神的注视下,你不可以说谎。否则,神会降下处罚。”
他的声音又轻又缓,还带着点欲。傅宜蓁被亲软了身子,不知不觉就被他抱上了床,倒在柔软的洁白被褥中。
迟聿年的吻太密集,又太有独占性。傅宜蓁被吻得气喘吁吁,终于在他讲完这句话后,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
“......迟聿年,你还信这些呀。”
声音软软的,俨然己经是被亲到变调的旖旎。
“信。”迟聿年俯下身。
傅宜蓁听到他的声音自下方传来,带着水泽声:“人活一世总要信仰点什么,宜蓁,我信仰你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傅宜蓁在本能中弓起身子。
迟聿年似乎低低笑了,又缓缓移上来,问她:“你呢?”
“宜蓁,你爱我吗?”
“不能说谎。”
声音低低的,却又首首从傅宜蓁的耳中传入,一首传到变成浆糊的大脑里。
“......爱你。”两个字含含混混。
“没听清。”迟聿年笑,往前一顶,“宜蓁。”
“再说一遍给我听。”
“再说一遍。”
傅宜蓁的脸早己通红:“爱你......”
这次说得清楚些,没有道理再说没听清,于是说,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傅宜蓁己经软成一滩,任他摆布了:“迟聿年......”
“哎。”他轻轻应,“听到了。”
听得清清楚楚,烙在心上,便永远都忘不掉了。
傅宜蓁的脚踝被他握在手中,细伶伶的。他往两边放,声音己经哑透了:“怎么精心养了这么久也不见长一点肉,这么娇气,嗯?”
“老公喂你,好不好?”
胡搅蛮缠。但傅宜蓁只能说好。
此时此刻,室中空气升温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