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傅宜蓁的那句话,迟聿年多少有点暗戳戳地希望有人拍到他们两个,然后发到网上。,如!文*网, /已/发.布^最!新\章_节^
这样,他就可以顺势公开和傅宜蓁的情侣关系了。
自从他们两个在一起之后,迟聿年就一首期盼着这一天,可以正大光明地告诉全世界,傅宜蓁是他的爱人。
萧景照常上报集团的公关宣传部门的报告,说到最近没有绯闻要处理时,看到迟总诡异地眼神一暗。
根据萧景对迟聿年的了解,他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确定这是一种失望。
百分之一的不确定,是他觉得这种表情出现在自家上司脸上实在过于不可思议。
迟聿年则首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汇报:“迟宽源今天来?”
萧景点了点头:“对,说是今天的飞机刚回国。”
迟聿年冷笑了一声:“他居然还敢坐飞机。”
萧景默了一秒。
当年迟总侥幸逃脱那次飞机事故,迟家谁不知道就是迟宽源做的,这人下手一向狠辣,不留余地。
明明是迟家内部的斗争,他却在交通工具上动了手,丝毫不在意那飞机上还有无辜的旅客和空乘人员。
萧景有时也在想,这人是真不怕报应吗。
刚想到这里,他的手机就响了,是前台给他发来了消息,迟宽源己经到了。&??零£点\看?\?书 21更±新?±最??快~^?
“那我带他上来。”萧景说。
“不用。”迟聿年一个眼神打断了他,“我小叔怎么会不知道我办公室在哪,让他自己上来。”
萧景又默了默。
的确,之前己经抓到好几次,什么新上任的助理、新雇佣的保洁阿姨,乃至上来修个灯泡修完就走的工人,和迟宽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他迟宽源,恨不得能在总裁办公室装监控和窃听设备,怎么可能不知道迟聿年的办公室在哪一层呢。
两人等了一会儿,迟宽源秘书的电话打到了萧景手机上。
萧景看了迟聿年一眼,在征得同意之后,便告诉了对方总裁办公室的位置。
——这迟宽源,还挺能装。
果然,迟宽源刚上来,第一句话便是:“聿年,小叔来了,也不派人下去接我?迟锐大厦那么高,我可不知道你在哪一层。”
迟聿年淡淡道:“三年前查出那个保洁阿姨是小叔派来的,还以为小叔对我办公室的布置了如指掌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迟宽源故作惊讶,“什么保洁阿姨,定是迟家其他人在胡编乱造,想让我们彼此疏远猜忌,聿年,你可不能听他们的话。`兰*兰\文?学· _更/新-最/全·”
萧景听了这番话都想皱眉头。
别的不说,迟宽源的脸皮是一等一的厚。
迟聿年依然不动声色:“小叔一回国就急着来见我,有什么事?”
迟宽源笑了笑,腿跷起来,高档皮鞋颠了两下:“自然是为了迟锐的事来。”
“说。”迟聿年己经对他这样卖关子的话逐渐丧失耐心,语言也简短起来。
“你知道,之前老爷子藏起来的股份,在哪里么?”迟宽源看着迟聿年,目光是掩饰不住的贪婪。
听了这话,萧景惊诧地瞪大了眼睛。
迟聿年的爷爷,在迟家做了几乎一辈子家主,手握最核心的权力。
他去世后,手中的股份分成好几部分,其中以遗言为准,大头给了迟聿年,让他成了当之无愧的家主。而迟宽源,当年也很得老爷子的欣赏,给他的股份不少。
剩下的,便是在这些子侄亲戚之间零零星星分了些,也有远亲没得到股份,但分了财物的。
不过,遗嘱里却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不知所踪。
对这笔股份的下落最着急的自然是迟宽源,如果他拿到了这百分之十,再联合一些其他有零星股份的迟家人,总份额就能超过迟聿年。
这样,迟宽源成为新的家主也说不定。
迟聿年却一点儿也不着急,抬眼看他,眼眸还是淡淡的:“小叔知道?不应该吧。”
“如果你知道,你应该己经屁颠屁颠去找了,何苦还来我这?”
萧景心里忍不住笑了一声,刚刚悬着的心也放下了。
迟宽源被这话刺得不行,强忍着才挤出一抹笑来:“聿年,恐怕你这次猜错了。”
“哦?”迟聿年好整以暇。
“今天来这里,也是想再问问你。之前我提交给你的几项方案,是否执行?”迟宽源的眼神中射出怨毒的光,仿佛毒蛇。
“送客。”迟聿年对萧景说。
“是。”萧景低头答应,走到迟宽源面前,“您请。”
迟宽源那方案写的,就差让迟总把公司的主导权交给他了,萧景看了都气得要死,迟聿年看完了倒没什么反应,好像还笑了笑,像在笑他的不自量力。
“行,既然你不同意,那就只能在股东大会上见了。”迟宽源也不愿再和迟聿年玩什么亲戚情深的戏码,狠狠甩掉了萧景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