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杀杀,斗斗斗。
剑影刀光起,古琴铮铮鸣。
热闹,热闹,刺激,刺激,紧张,紧张。
伴随着军阵合拢,以及地下残龙断脉阵势启动的声音。
方应看对着杨康问道:“那点苍派之人还能翻盘?”
“如果这都翻不了盘的话,点苍派怎么可能把那两样东西保护到如今?”
杨康注视着前方,冷冷的说道。
蒙古、金国内部的两方势力合作,塞外高手,天地布下的阵势,再加上大军冲杀。
不出意外的话,没有谁能躲得过这样的攻击。
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出意外就是意外。
一阵笛声响了起来,清清扬扬,欢快极了。
只不过伴随着笛声传来的却是一声哀泣。
“小女子年方二八,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,我本是女娇娥,又不是男儿郎……”
声音如泣如诉,如怨如慕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。
笛声与悲泣声交错响起,混杂在如今激烈的刀光剑影之中,仿佛从人心里突然生长出的尖刺,扎的所有人心里一抽一抽的。
毕竟这调子太欢,唱声太哀。
这样的唱词和曲调,按理来说无论谁都能够感觉到其中的不和谐,都会觉得聒噪。
但偏偏就是在这越发欢快的笛声中,这唱词的哀意显露无疑。
“妈的,这又是什么鬼东西?”
万里独行躲过了上官燕的一剑之后,后退躲闪之际,不断朝着身上各处大穴拍去。
想要封禁住这股声音对他的影响,毕竟刚刚他在这股声音的影响下已经犯了好几个致命错误。
要不是上官燕等人也同样受到影响,真要是被抓住破绽,他这万里独行,当场就得人头落地。
“错咧,错咧,大错特错咧!”
在这哀怨之声中,突然想起一道欢快的女娃声音。
所有人本来被这哀怨之声给影响的精神立马恢复,并且在这声音之中更是精神又集中了几分。
所以,精神有所恢复,识神回归的令狐冲下意识的说道:“哪儿来的女娃?”(陕西话)。
不过,没人回答他。
那愈加欢快的笛声伴随着这一道女娃声音的响起,变得慷慨激昂起来。
“碎女子年方二八,正青春被师父削了头发,我本是男娃,又不是女娃。
师弟,你本是男娃,又不是女娃。”
(小女子年方二八,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,我本是男儿郎,又不是女娇娥。
师弟,你本是男儿郎,又不是女娇娥。)
这带点地方口音的话语配着慷慨激昂的曲子,再加上依旧响彻的哀怨之声。
特么的,所有人都只觉得刚刚好不容易集中的精神又乱了起来。
尤其是这曲子伴随着这句声音出现以后,竟然又由慷慨激昂转成了欢快清扬。
在这两种乐曲转换之间,两种唱词一直响起。
军阵的军势乱了,武林中人的刀剑钝了。
完颜德明看着这一切,抽剑在手,弹剑奏歌。
“大道初修通九窍,九窍原在尾闾穴。
先从涌泉脚底冲,涌泉冲过渐至膝。
过膝徐徐至尾闾,泥丸顶上回旋急。
金锁关穿下鹊桥,重楼十二降宫室。
修真活计有何凭,心死群情今不生。
精气充盈功行具,灵光照耀满神京。”
抑扬顿挫,气口声音,甚至是发音都跟常人的念法完全不同,配上他弹剑作歌的节奏。
一时间剑鸣裹着歌声,化作一泓清泉流淌入在场每个人的心中。
已经顾不得区分自己人和敌人了,毕竟再不想办法把这诡异的声音压下去,他们自己人都快打起来了。
欧阳明日感受到吊着他命的那只手掌的颤抖,好奇的说道:“道长,你认识来的是谁?”
不应该呀,刚刚一阳子面临那样大的凶险,都没有怕的抖如筛糠。
甚至付出大代价也要宰了罪魁祸首,一副跟人玩儿命的样子。
现在怎么会怕成这样?
“特么的,怎么会把这家伙给招惹来了?
韩逊这个王八蛋。”
此时此刻,一阳子恨不得把韩逊拉回人间,再杀个千八百回。
毕竟不如此,不足以泄他心中之恨。
特么的,觊觎宝物就觊觎宝物嘛。
大家自己人关起门来抢一抢,斗一斗无所谓。
甚至你引外敌来抢也无所谓,毕竟你这种王八蛋为了功名利禄,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。
但特么的抢宝物的时候能不能有点章法?
能不能够做好计划?
能不能够不要把消息泄露的到处都是?
到最后居然连这疯子都引了过来。
特么的,你不死谁死?
“一个疯子!而且这疯子后面还站着一个更大的疯子。”
趁着现在大家都被这声音影响,开始出招越发谨慎的档口。
马君武蹦回了自家师傅身边休息的同时,也是好奇问道:“师傅这该不会也是点苍派的人吧?”
别看今天打的热闹,什么龙魂凤血,全真五岳,金国蒙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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