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的身体给了那样一个恶心的男人,我干脆去死了算了,我也像任容峥一样去投河自杀算了!”
本来刘兰英也是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,但是听到任容雪这么说,也是慌忙的将她给拉住了,立马劝道:
“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啊,你不能死啊,我就你这一个女儿,如今你爸爸已经带着他的小秘去出差了,妈就只有你了,你死了妈妈可这么活?”
刘兰英紧紧的抱着任容雪,生怕她想不开,但任容雪越想越崩溃。′衫/巴·看′书¢罔. .吾?错-内?容^
“可是不是要怎么办?这件事情要是被旁人知道了,她们唾沫星子都会淹死我,我还怎么见人?”
“不,雪儿,你不能这么想,不能这么想。”刘兰英连忙的安慰了一句,之后又忙说道,“你说你不知道他是谁,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你是谁,是不是?”
“房间里面都关着灯,我也把床帘都拉上了,房间里面很黑,我甚至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,他喝醉了,喝的烂醉,说不定明天一早起来都断片了,他不可能记得我是谁。~小_说.C,M\S~ 已_发¢布*醉,歆 彰_結/”
“那不就行了?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,过了今晚上这件事情,只要咱们娘俩不说,谁又能知道?”
只要她们两个不说,就没人知道?
“这么大的事能瞒得住吗?”
“怎么不能?这是在万平县,在这个地方我们本来就人生地不熟,又没人认识我们,等回来我们家,咱们两个都把嘴给管住,谁能知道呢?”
是,这件事情只要她们两个不说,就没有人会知道,可是……
“可是,妈,我都已经破身了,我已经不是处女了,等以后我结婚,还是会被对方发现的,要是被对方问起来,那要怎么办?
任容峥还没有结婚,被退了婚就已经很丢人了,都已经成了十里八乡的笑话,我要是跟一个男人结了婚。,萝 拉?暁¢税? .勉^沸¢跃_黩-
那个男人发现我不是第一次,然后跟我闹离婚,再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,那我不就更没法做人了吗?”
“雪儿,你别着急,让我想想,我想想……”
刘兰英毕竟也算是个过来人,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想了一会儿,还真就被她给想到了。
“有了,有了!”刘兰英想到了之后,很激动地拉住了任容雪的手,对她说道,“等以后你结婚的时候,结婚的那天那么多人劝酒,他肯定会喝酒啊,到时候就让他喝的多一点,然后你们两个把事儿办了。
看女人是不是第一次,那不就是看看落红吗?到时候妈提前给你准备个血包,等结束之后,他因为喝了酒很快就睡了,然后你就把血包里的血抹到你的身下,第二天让他看见就行了。”
“这……这真的可以吗?”
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?你听妈的话,到时候肯定能蒙混过去,今天晚上的事情谁都不会知道,连你爸爸也不能说,任何人都不能说。”
“是,谁也不能说,妈,这件事情就我们两个知道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”
“对!”
刘兰英是她的亲生母亲,任容雪自然是信得过的。
虽然沉浸在第一次被一个无赖玷污的痛苦崩溃里,不过听到了刘兰英的解决办法,她的心稍稍放下了,就是放下之后又觉得可笑。
“刚才我们两个说了那么多,结果我连个结婚对象都没有,这次的事黄了,我跟崔清河就彻底没有希望了……”
“那间房明明是崔清河的房间,怎么进去的人不是他?”
“我不知道啊,我不知道……”
一说起这个任容雪又开始哭起来,刘兰英连忙开始哄:“宝贝女儿不哭了,不哭了,过了今天晚上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,啊,跟崔清河不成,那是他没有福气,那以后一定会找一个比他好一万倍的。”
找一个比他好一万倍的?任容雪听到这话自己都笑了。
“我都这样了,以后能找个男人骗过去,我就谢天谢地了,我哪敢奢望找一个比他更好的?不可能了,妈,不可能了……”
虽然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她们两个不说就没人知道,但是她的心态已经崩了,哪里还敢奢望什么?
“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雪儿,睡一觉,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,我抱着你睡。”
刘兰英将任容雪给搂了过来,就像对她小时候那样,拍着她的后背哄着让她睡。
今天晚上她们娘俩注定也是睡不着的,同样,今天晚上对任容峥来说也是特别重要的一个晚上,因为今天要跟郑红军一起吃饭。
时间倒回华灯初上时,任容峥已经将自己给捯饬好了,战北钦撇了她一眼,提醒道:“你是要同我一起跟我首长吃饭,并不是去相亲。”
“你有没有听过女人的状态就是男人的脸面,我打扮的漂亮,还不是为了给你长脸,行了,咱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