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付之南....帮…我……”
破碎的哀求,狠狠扎进付之南跳动的心脏。/r u\w!e n¢.·n e,t′
他死死盯着她,喉结剧烈滑动,一股血腥味从喉间涌上。
“......好。”
极尽克制的吻,落在她汗湿的额角,那触感滚烫,却带着近乎破碎的珍视与悲凉。
“子禾,看着我。”
他发颤的指尖捧起她的脸,强迫她望向自己。
他的倒影在她失神的瞳孔里,渺小又扭曲。
他嗓音嘶哑,近乎神经质的偏执。
“记住这张脸。”
他凑得更近,清冽的薄荷烟草味,强势地钻入她的鼻息,成为她混沌感知里唯一的坐标。
“是我,付之南。”
不是周恒那个畜生,也不是任何药物催生出的幻觉。
是我。
是那个在小院里笨拙地给她扇风,在车里跟她闹别扭,被她骂作“禽兽狗男人”的付之南。
柳子禾己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她只知道,眼前这股让她心安的薄荷烟草味,是唯一的救赎。
她胡乱地在他唇上、侧颈寻找着慰藉,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。
付之南的气息,占满了她全部感官。`秒/章/节.小?说,网\ !更\新?最!全-
车外十几米处,陆沉渊靠在凤凰树下,沉默的看着地面。
夜风卷起猩红的火星,明明灭灭,如同他兄弟此刻正在经历的天人交战。
他没有抬头,只是将指间的香烟,一根接一根,燃尽成灰。
这是他能给的,最后的尊重。
车内,逼仄的空间里温度节节攀升。
女孩在无意识的挣扎中,火红色的裙摆被蹭开,大片雪肌裸露。
在昏暗的车厢里,那片雪白泛着病态的潮红。
药力凶猛,她的身体早己不受控制。
“热……好热……”
她像藤蔓,本能贴上他,缠绕他,汲取着他身上唯一能让她感到慰藉的凉意。
付之南眼底血色翻涌,几乎要冲破眼眶。
他攥住她西处点火的手,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,用身体禁锢着她,让她趴伏在自己腿上。
他扣住她的腰,强迫她回头。
“子禾,再看我一眼。”近乎哀求的脆弱。
他要她看清自己眼中翻滚的**、以及与**同等浓度的痛楚。
“记住,是我。”
是我,在用这样不堪的方式,玷污你,也玷污我们之间所有纯粹的可能。*秒!章-节\小_说?网~ 已\发?布/最′新*章!节~
你日后要恨,也只能恨我。
拉链拉开的声音,在车厢里如同残忍的宣判。
红裙褪去,凌乱地堆在腰线....
“……疼的话,就咬我。”他嗓音绷得死紧。
当尖锐的痛楚袭来时,柳子禾浑身剧烈一颤,积蓄在眼角的泪珠滚落。
她下意识地挣扎,想要逃离这陌生的侵尽。
付之南瞬间僵住,所有动作戛然而止。
冷汗从他紧绷的下颌滑落,滴在她泛红的锁骨上,与她滚烫的肌肤对比,竟显得有些冰凉。
他看着她痛苦蹙起的眉,看着她不断溢出泪水的眼角,心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。
对不起……
对不起……
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们的开始。
或许是在洒满月光的露台。
或许是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壁炉前。
或许是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。
他会用最温柔的吻,最缱绻的爱意,引导她,拥有她。
绝不是现在。
在这样狼狈的境地,在这狭窄逼仄、充满了绝望气息的车里。
她甚至,不清醒。
可,他没得选。
他低下头,一点一点,吻去她眼角的咸涩......
他一遍遍地吻着她......
像一场温柔的春雨,试图浇灭她体内那把能将人焚尽的业火。
在他的安抚下,柳子禾紧绷的身体奇迹般地渐渐放松。
她伸出双臂,紧紧攀上他汗湿的肩膀,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......
“付之南……”
她在他的耳边,用清醒又迷乱的声线,呢喃着他的名字。
一声,又一声。
像迷途的羔羊,在绝望的荒原上,找到了唯一的庇护。
一声声地呼唤,是赦免,也是最残忍的凌迟。
“……子禾。”
他低哑地一遍又一遍回应着,陪她一起,在这·欲·望与痛楚交织的深海里,挣扎、沉沦。
车窗很快蒙上了一层薄雾,将车内的交·织与车外静谧的夜色彻底隔绝。
窗外的凤凰花,在风中簌簌飘落,在起雾的玻璃上,划出一道道破碎又暧昧的痕迹.....
狭小的空间里,只剩下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