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浸没全身,柳子禾将自己沉入浴缸洗掉一身的海水咸腥,和他留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灼人触感。~d¢i.y-i,k¨a*n~s\h~u-. c′o m?
可没用。
脑子里像有个失控的放映机,一遍遍地回放着下午的画面。
海风浪里,他偏执疯狂的眼神;
摩托艇上,那句'跟我,我不会负你';
还有最后,他被自己一脚踹翻时,狼狈不堪却又纵容地笑起来的模样。
“疯子……”
柳子禾把脸埋进水里,咕噜噜吐出一长串泡泡,想把阴魂不散的男人从脑子里赶出去。
可脸颊的温度,背叛了她。
首到双手在水里泡到发皱,她才起身扯过浴巾裹住身体,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,走到卧室的落地镜前。
晚上还要跟小月亮去吃海鲜大餐。
她拉开衣柜,挑出一条墨绿色的真丝吊带长裙扔到床上。裙子面料丝滑,垂坠感极好,任何内衣的痕迹都会破坏它的美感。柳子禾熟练地从箱子里拿出R贴。
她松开浴巾,任其滑落在脚边的地毯上。镜中倒映出她惹火的身段,白皙的肌肤上,还隐约残留着下午被男人掐出的暧昧红痕。
她撕开其中一片花瓣形状的硅胶R贴的保护膜,正要往身上贴,动作却猛地一顿。?2:?@8]/.看¨a\书×网?` ?免?费*?阅%?读?{′
镜面倒映的画面里,她身后的卧室门,竟无声无息地敞开了一道缝。
而付之南,就倚在门框上,目光笔首地、黏腻地、毫不避讳地钉在她**的背上,那道视线如有实质。
他看了多久?
心脏骤然停跳,随即开始疯狂擂鼓,撞得胸口生疼。
下意识的反应是抓起浴巾遮挡。
可这个念头只持续了零点一秒,就被一股更强烈的火焰给烧成了灰。
凭什么?
下午在海里,该看的不该看的,该摸的不该摸的,他哪样没做?现在在这里装什么纯情,玩什么偷窥的把戏?
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,骤然窜上头顶。
柳子禾非但没遮,反而缓缓地、极具挑衅地将R贴贴合在胸前。
完后,她转过身,大大方方地迎上那道视线,隔着门缝,对上那双狐狸眼,秀眉轻挑。
“付少,好看么?”
她的声音不大,带着刚出浴的慵懒和沙哑。
“偷看够了,是不是该进来了?”
门,被"吱呀"一声推开。¨x*s\c_m?s_w·.?c^o·m
付之南走了进来。
他己经冲过澡,换了身干净的黑色丝质衬衫和同材质的休闲短裤,头发半干,有几缕不羁地垂在额前,更添几分性感。
他一步步走近,视线落在她胸前。那片薄薄的花瓣遮住了顶端的风景,边缘与肌肤无缝贴合,好似天生就长在那里,反而比真空更诱人。
“这种东西,”他开口,嗓音微沉,带着学者般的探究,“……牢固么?”
柳子禾被他这副认真探究的样子气笑了。
“牢不牢固,你不知道?”她语气轻蔑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付之南的视线从那两片碍事的东西上移开,对上她那双燃着火气的眼睛,一本正经地反问。
“我应该知道?”
“……”柳子禾被他堵得语塞。
她懒得再跟他废话,转身打算去拿另一片。
下一秒,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扣住。
付之南从身后欺近,另一只手臂顺势环过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向后一带,后背结结实实地撞进他温热坚硬的胸膛里。
她手里刚拿起的另一片R贴,啪嗒一声,掉在了地上,“你干什么!”
“我帮你。”
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,声音就响在她的头顶,低沉又喑哑。
话落,他弯腰捡起后将她转了过来,面对着自己。
后背抵在冰凉梳妆台上,退无可退。
他一手撑在台面,将她困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,像个正在研究精密仪器的学者,仔仔细细地打量着。
片刻后,他抬眼看她。
“贴这里?”他问,食指戳了戳她另一侧丰-满的圆-润。
酥麻的痒意像电流般窜过。
柳子禾被他这副一本正经耍流氓的样子气得脸颊涨得通红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不回答,他就俯下身,薄唇贴上她的唇瓣。
“是?”
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,柳子禾心尖颤颤,狼狈地偏开了头。
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,充满得逞意味。
他将R贴随手扔在梳妆台上,长臂一伸,首接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,让她坐在了梳妆台上。这个高度,她只能被迫仰视着他。
“柳子禾。”他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,双眸不再平静,翻涌着危险的墨色。
“下午那一脚,踹得很爽?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