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军两路开花,分别在白狼山、辽西走廊解决了乌桓军队的主力。¥小?说¥|¢宅=_ ¥?更*·新2|最-快3a(
不过拿下胜利的秦军并没有停止此次东征的步伐。
两军几乎是同一时间在柳城汇合,相差不过半日的时间。
“儁乂!”
“文远!”
见到嬴郃赶来,张辽立即上前见了一礼。
虽说张辽是嬴家的女婿,算是皇亲国戚。
但是架不住人家张郃命好,竟然稀里糊涂的变成了嬴郃。
除了将军之外,人家爹死后,他可就是当朝的王爷。
“没想到,你还是比我快了一步。”
“想来这一战不算轻松吧?”
嬴郃看向张辽,忍不住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他本以为自已打一支偏军就算够快的了。
还想着等到了柳城,就去沿着平冈道支援张辽,就算张辽兵败,他们也可以将敌军堵在山路之间。
没成想,张辽带着一万骑兵打敌军主力部队,竟然比他速度还快。
“还行吧,说不上轻松,但也不算太难。”
“蹋顿带着五万轻骑与我军在白狼山开战,被我们一战全部击溃。”
“此番我军斩首近四万,余者都趁乱逃了。”
“不过,蹋顿及其麾下数十员大将都被我军斩杀,那些逃走的估计也兴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张辽笑了笑,有些得意的道。
此番立下如此大功,定会获得非常丰厚的封赏。
以嬴昭的大方,张辽估计排名前几的重号将军总归是有自已一个席位了。
最重要的是,食邑应当也能提一提。
说不得就是一个万户侯。
“早便听闻文远勇武盖世,今日总算是得见实力。”
“愚兄钦佩不已。”
“你先到,不知柳城之中可还有胡人?”
嬴郃有些敬佩的拱了拱手,旋即正色的问道。
“有,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,根据清点、盘问,此番蹋顿将族中大多数轻壮都带了出去。”
“如今族中净都是一些老弱病残,估摸着有二十余万人。”
张辽点了点头,神色严肃的说道。
“杀了。”
闻言,嬴郃神色淡漠的道。
“什么?”
张辽以为自已听错了,于是问了一句。
“杀了。”
“杀干净。”
“就如同他们掠夺汉人百姓一样。”
嬴郃脸色淡然,仿佛二十万人对他来说不值一提。
“妇孺也杀?”
张辽有些愕然的问道。
杀男人他其实能够理解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他们劫掠汉人的时候也从未手软。
“妇孺也是人。”
“女人能生控弦之士,孩童长大仍是隐患,因为有他们的存在,才会让关内百姓流离失所。”
“她和他们一样,都有必死之罪!”
“放心,命令是我下的,一切责任我一力承担。”
“只有杀光他们,才能够震慑那些迁入大秦境内,接受同化的胡人。”
“我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们,对待自已人,我们可以予以善待,但对待敌人,我们也可以挥起屠刀。”
“而且你别忘了,我们的任务还没有结束,辽东的征程只是完成了一部分。”
“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安置这些人。”
嬴郃目光认真的看着张辽,开口说道。
闻言,张辽目光转动,开始思考对方话语中深处的含义。
经过一番思忖,张辽悟了。
他们一战斩杀了太多的敌军,甚至还杀了蹋顿。
这样的大功无异于灭国之功。
功劳太大,会让上面人为难,何况接下来他们还要继续东征辽东半岛。
这样一来,几样大功加持在一起。
不好!
张辽心里咯噔一声,立刻明白了嬴郃在帮自已。
“莫要说什么一力承担的话,命令是你下的,人是我杀的,有责任,我们两个一起扛。”
想通之后,张辽大义凛然的拍了拍胸口,一副好兄弟,一起扛的模样。
见到张辽的前后变化,嬴郃顿时松了口气。
若是张辽不明白,那么他也就不管了,反正他肯定是得苟着。
毕竟他的情况也不是太好。
老爹稀里糊涂的当了个王,自已这边又屡立战功,现在不猜忌不代表以后也不猜忌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动手吧。”
“车轮放横,高过车轮的全都杀了。”
嬴郃神色变得森然,下令道。
车轮放横?
谁特么能矮过几寸的车轮子啊。
众将士一阵无语,立即开始拿着刀枪冲进被管控在部落中的乌桓人。
秦军将士提刀涌入乌桓部落,刀刃映着午后的艳阳,劈开了乌桓族人的恐惧。
“饶命啊!”
“不要杀我们!”
“快逃!”
被圈在栅栏里的乌桓老弱见状,顿时乱作一团,老人拄着拐杖想逃,却被秦军一脚踹倒;妇人将孩童护在身后,嘶喊着听不懂的胡语,却挡不住刺来的长枪。
“高过车轮的一个都不要放过!”
校尉厉声喝令,士兵们眼神冷硬,刀光起落间,鲜血溅满了低矮的毡房。
“我的孩子没有高过车轮!”
“将军有令,是放横后的车轮!”
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