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水关作为益州福祸之门。′d,a~w e/n¢x?u/e¨b/o`o!k-._c·o′m*
拥有,则益州乃是福地。
失去,益州则是祸患之地。
杨怀、高沛二将一死,两万守军群龙无首。
“杀!”
“弟兄们,随我破了白水关!”
甘宁踩着关内的血污,带着三千锦帆贼直扑中军大营,娄发率领三千郡兵紧随其后。
“给本大爷滚开!”
营寨外的鹿角还没来得及架好,几名守军正慌慌张张地搬挪拒马,就被甘宁一脚踹翻在地。
“放箭!快放箭!”
营寨箭楼上的校尉嘶吼着,羽箭如飞蝗般泼洒下来。
“随我杀!”
甘宁浑然无惧,挥刀格挡,火星在刀刃上四溅,他侧身撞开寨门木闩,硬生生撕开一道缺口。
“杀!”
锦帆贼嘶声大吼,一个个士气高昂。
“弟兄们跟我冲!”
甘宁的吼声震得寨墙嗡嗡作响,瞥见左侧草料堆旁有守军举着火把,反手将腰间链锤掷出,火把应声落地,引燃的火星被夜风卷着扑向栅栏。
“将士们,随我冲!”
娄发率军从右侧迂回,暴力破开营寨木栅,刀光成片扫过慌乱的守军。
“拦住他们!”
“反贼,给我死!”
白水关的军司马举矛刺向娄发,却被侧身避开。!s¨a!n¨y¢e\w\u-./o/r·g-
“该死的是你!”
娄发一把抓住矛杆一拧,反手将军司马掼在地上,环首刀紧接着剁下。
鲜血顿时向四周飞溅。
“杀,破关迎秦军!”
娄发持刀高举,大吼道。
“绝不能让贼军打开白水关!”
“兄弟们,跟我上!”
白水关校尉红着眼睛怒吼,带着军队结成方阵步步后退,弩箭不时从阵中射出。
咻咻咻——
甘宁见状摘下背后铁胎弓,三箭连珠射穿校尉咽喉,方阵顿时乱了阵脚。
“给我破!!”
甘宁大吼着劈开方阵边缘的矛尖,竖杆长矛应声而断。
随后,锦帆贼蜂拥而上,用一个个用刀劈断长矛,撞开盾牌。
砰——
“啊!!”
盾阵破开,士兵们顿时翻倒在地。
“杀!”
“随我杀!”
甘宁踩在敌人的尸体上大吼,旋即朝着中军将旗冲去。
“杀!”
“敌军败了!”
锦帆贼大声呼喊,一个个疯了似地跟着甘宁冲锋中军。
一路上,甘宁右手持刀,左手持短戟所向披靡、无人能挡。
很快便杀至中军的高牙大纛之下。\x·q?i s,h¢e*n¢.?c_o′m¢
数名锦帆贼齐齐上前,狠狠用力将旗杆推倒。
嘎吱——
轰——
粗大的旗杆发出嘎吱的声响,轰然倾倒,砸毁数座营帐。
“逃啊!!”
“大纛倒了!”
守军见帅旗倾颓,士气彻底崩了,大量的守军胡乱在营中逃窜。
有人扔掉兵器跪地求饶,有人胡乱奔逃,却被堵在狭窄的寨道里自相践踏。
甘宁一脚踹开中军帐门,里面的军符印信散落一地,案几上还摆着未写完的军情简报。
“甘哥,西营还有残兵负隅顽抗!”
娄发浑身是血地闯进来,手里拎着颗血淋淋的首级。
甘宁擦了擦脸上的血污,望向营外渐亮的天色:“留三百人看押降卒,其余人跟我清剿残部,记住,别烧粮仓,咱们还得靠这个撑到秦军来援。”
他摸着帐壁上挂着的白水关布防图,指尖划过标注着粮仓和水源的位置。
“啊——”
“营寨拿下了——”
远处西营传来几声惨叫,随即归于沉寂,娄发的呼喊声在晚风中渐渐清晰。
“甘哥,一共俘虏了将近万人,关内粮草有两万余,足够我们两个多月的用度。”
娄发浑身血气的走了进来,对着甘宁说道。
“嘿嘿,干得漂亮。”
“今日天色已晚,派人出关去通知秦军将领,咱们明日一早打开关门放他们进来。”
甘宁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,笑道。
“好!”
娄发点了点头,立即跑出去干活。
自从甘宁二话不说一刀捅死了贾龙,娄发就打心里畏惧甘宁。
多干点活无所谓,只要能够活下来就行。
白水关外,程普、韩当率军驻扎在阴平桥头一带少有的空地之上。
川中地形复杂,大军驻扎很难找到合适的驻扎之地,只要有个地势稍微开阔一些的地方,便可以凑合着用。
毕竟阳平关距离白水关有数十里,要是在关内驻扎,每天行军的时间都不够,何况是进攻威胁白水关了。
“唉,这般险关,想要攻克何其难也。”
程普一阵头痛,向韩当抱怨道。
幸亏此次是佯攻策应,否则真让他们猛攻白水关,还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能攻下这座益州门户。
踏嗒——
一匹战马从白水关方向驶来。
众人闻声看去,便见到一名骑兵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赶来。
“来者何人,报上名来?”
程普目光打量着骑兵,质问道。
“可是程、韩二位将军?”
骑兵翻身下马,朗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