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太守无人识,一破白马天下知。!q_i_x′i^a.o-s!h~u\o`..c,o¢m
一向与袁绍亲近的巨鹿太守司马直陪着笑脸,毕恭毕敬的操持着会盟一事。
粮草、酒肉一应俱全,更是将郡中五千兵马全部交由秦贲统帅。
不久前,秦贲联络众人宣称要起兵讨袁。
众人只当秦贲没醒酒一笑置之。
可当秦贲的人说公孙瓒五千白马义从被灭,麾下将士死伤惨重后,一个个全都老实了。
公孙瓒的五千骑兵没了,可秦贲的五千骑兵还在。
冀州的官员,都是识时务的俊杰。
故而才有了这次包括秦贲在内的八郡同盟。
“秦使君到!”
廮陶城的城墙上,听到声音的一众太守纷纷看向城外。
战马奔腾,尘土遮天蔽日。
冀州牧的大旗迎风招展,五千骑兵并驾齐驱在前方开路威势骇人。
后方,万余大军的军阵整齐有序,一身甲胄的秦贲在众多武将、谋士的拱卫下威风凛凛。
“开城门!”
司马直心中一颤,立即下令打开城门。
几名士兵卸去门闩,将城门打开。
城外,看着城门打开后,颜良将目光移向秦贲。
“进城。”
秦贲马鞭指向城门。
“好嘞!”
颜良勾起一抹笑意,立即带着五千骑兵鱼贯而入。\k*s^w/x.s,w?.`c.o/m~
震慑!
同时也是对自已的一种保护。
五千骑兵入城,分列两排将街道严密把控起来。
一万精锐紧随其后,护卫着秦贲进入城内。
此时,提前赶来的众多太守已经下了城墙。
见到秦贲入城,立即拱手便拜:“吾等参见使君。”
“诸位无须多礼。”
“此番老夫号召诸位起兵,诸位能够赏脸前来,可见老夫在你们这里还是有些薄面的。”
秦贲目光打量了一下众人,言语间没有任何戏谑只有感慨。
果然,还是谁的拳头硬谁说的话就有道理。
“秦使君才是朝廷册封的冀州牧,袁绍不过自领之贼,吾等自当共讨之。”
博陵郡守孔彪拱手道。
“没错,袁贼屡次犯我常山,此番我带来了八千兵马以供使君调遣。”
孙瑾朗声附和道。
“我也带来了五千兵马,以助使君铲除袁贼。”
河间国国相何遵笑道。
这几个都是本来就与秦贲交好的郡守,此刻自然是第一时间为秦贲站台。
同时,他们心中也庆幸,当初没有倒向袁绍,而是跟着秦贲过着提心吊胆的苦日子。
这下子秦贲趁势而起,他们这些患难之...友,总不能被亏待了吧?
“在下愿为先锋。`l~u¢o′q¨z,w_..c o/m~”
司马直更干脆,直接开始请战了。
“好了,诸位都是忠良,老夫自是知晓的。”
“老夫来得晚了些,不知如今还有谁未到?”
秦贲轻笑着点了点头,而后询问道。
“目前只有甘陵国相韩馥未至,不过此人乃是袁氏故吏,说不得就不打算来了。”
中山郡郡守姚贡出言答道。
(*注:中山原本是国,但中山国在灵帝时期国除改郡。)
“嗯,能够理解。”
“袁氏的故吏嘛!”
“既然如此,人都已经到齐了,那我就把丑话先说在前面。”
“老夫是个粗人,不想搞得那么弯弯绕绕。”
“你们既然今日来了,那便证明你们与袁绍划清界限,老夫也不会计较过往的种种。”
“此番我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夺回魏郡。”
秦贲目光看向众人,神色严肃的提醒道。
“吾等自当遵从。”
众人没有丝毫迟疑,立即拱手拜道。
...
邺城
袁绍神色阴沉,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都去了?”
“他们都准备与我为敌了?”
沉默良久,袁绍咬牙切齿的喝道。
曾几何时风光无限,更是获得数郡太守以及临州州牧的认可,自领冀州牧的袁绍,此刻竟然到了举世皆敌的地步。
就连袁家的家臣韩馥,竟然也是已读不回。
“主公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“如今咱们劣势,应当暂时避其锋芒以保全实力。”
“待得公孙瓒恢复过来,我们再与其共讨冀州,大事可期。”
“否则,若留在冀州与诸贼硬碰,最后只会便宜了别人。”
许攸捋了捋须,在一旁劝道。
这几日,许攸就一直在劝袁绍从魏郡撤往东郡。
刘岱与袁氏关系匪浅,袁绍前去刘岱必定不会拒绝。
届时可依黄河之险御敌,等公孙瓒重振旗鼓。
当然,许攸这么做也是不想死。
他又不是冀州人,根本没必要留在这里。
同样的,袁绍也不是冀州人,又因为圣旨诏书的缘故,袁绍麾下的冀州人只能占全部人手的三分之一。
原本,袁绍是犹豫的,但这一刻他放弃了。
十万大军不是现在的他能打的。
就像许攸说的那句,留的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“传令,收整辎重,明日一早启程前往东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