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州之地,一马平川。?j_w¢x*s?.^o¢r*g^
是骑兵最佳的主场,广阔平坦的大地,让骑兵所行畅通无阻。
秦贲麾下骑兵虽有五千,但均不是那种擅长骑射的轻骑兵。
具装冲阵骑兵在大规模会战的分割战场有着极强的作用,可面对来去如风,身无甲胄的轻骑兵,就显得有些笨重。
由于条件有限,生产力不足,汉末无法制造出浑身铁疙瘩的重甲骑兵。
这也导致具装骑兵这种重骑兵雏形拼速度拼不过轻骑,很容易被风筝玩死。
故而,秦贲并不准备一上来就把自已手里的骑兵亮出来。
以漳水为界,秦贲也没有急于开战,而是在河岸边垒起不少拒马,仅留下可供十骑并行的口子可供大军进攻和撤退。
“主公,你在干什么呢?”
高顺有些好奇地看着捧着本书正皱着眉头的秦贲道。
“排兵布阵啊。”
秦贲将目光从兵书上移开,对着高顺解释道。
“主公,这个时候才看兵书,是不是有些来不及了?”
这种临阵刷题的行为,让高顺很不解。
你当期末考试呢?
这个时候看兵书还有啥用啊主公。
然而高顺不知道,这本兵书和别的兵书不一样。
秦贲的脑子不算聪明,但也不算笨。¨h¨u_a,n_x*i~a*n-g.j·i .~n e¨t¨
他虽然记不住全部的内容,但却知道这本书上的内容堪称最佳参考答案。
作为囊括大秦历代名将战败、战胜的详细记载,这部兵书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应对各种局势的案例。
如果秦贲知道这是祖宗们留下来的,一定会更加信任这本书。
“放心吧,来得及。”
秦贲稍作安抚后,又开始翻看了起来。
“呃,好吧。”
高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总感觉秦贲有点不靠谱。
有道是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
但这个时候才磨,多少让人觉得他平时不努力,临时抱佛脚。
“那什么,谁不怕死?”
良久,秦贲这才大声喊道。
找到合适的答案后,秦贲立即有了决断。
“我!”
“我,我不怕死!”
“主公有什么安排就让我来吧!”
“都抢什么,怎么死还有人抢?!”
潘凤、高览、颜良等将纷纷急声大喊。
从军这种行业,就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搏一个前程。
成,前途光明,封妻荫子。
败,身死道消,重新投胎。
故而,能够从军的,基本上都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。~5¨2,s′h?u.c*h,e^n¨g`. c`o′m¨
除了极个别已经满足了的,不然没有人会在机会来临前畏惧死亡。
哪怕是后面人设崩塌的劳模于禁,早年间也是战场上的猛人,否则以曹老板爱护宗室将领的性子,哪里轮到他一个外姓将领当左将军。
“点兵点将...”
“无双,就你了,你皮糙肉厚的。”
秦贲在三人之间点了点,旋即选择了颇为喜欢的潘凤。
潘凤在他麾下也是战斗力排名靠前的猛将了。
实力仅在颜良之下。
打张郃、高览他们,一斧子下去俩人都不敢和对方硬碰硬。
“末将在,不知主公需要末将做些什么?”
潘凤情绪激动的对秦贲询问道。
锵——
“当靶子。”
“这里是漳水,河岸边是我军的拒马、鹿角,开战时,无双你率五千步卒在道路中央列阵,没有我的命令,哪怕敌军将你阉了,你也不能涉水渡河。”
秦贲拔出佩剑,在地面上划出一道代表漳水的横线,旋即安排道。
“我...末将领命!”
潘凤只感觉下半身凉飕飕的,不过想到自已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,于是也就硬着头皮接了下来。
“高伯平听令!”
秦贲目光看向高顺,喝令道。
“末将在!”
高顺拱手抱拳。
“你率八百陷阵营,全副武装藏于潘凤的五千大军之中,待得敌军骑兵冲锋之际,立即以强弩射之。”
秦贲神色严肃,不容置疑的下达命令。
“末将得令!”
高顺应声领命。
“颜良、高览。”
“你二人率五千骑兵携强弩从漳水上游经东平舒绕至后方,待得喊杀声大起,立即引骑兵冲杀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
听到秦贲的吩咐,二人立即抱拳。
“张郃与我率主力于潘凤军后方二百步待命。”
最后,秦贲下达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命令。
二百步的距离说长不长,说远不远。
强弓抛射的最远距离勉强能达到二百步,饶是如此,也不是寻常士卒能够做到。
将主力部队放在这么远的距离,是不是与前军脱节了?
然而军令如山,众人虽有疑虑,却没有多说一句废话。
安排完所有部署后,秦贲又翻了一下兵书,确认上面的记载和自已的部署完全吻合后,秦贲这才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。
以往在并州的每次作战,他都是根据兵书现学现卖。
另一边
公孙瓒不断地派出斥候侦察,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,渤海军的骑兵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