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!”
关内关外喊杀震天,箭矢纷飞,乱石起舞。!x\4~5!z?w...c′o¢m/
鲜血染红流淌而过的汝水。
一支支利箭射落攀登的敌军,一团团烈火焚烧勇往直前的冲车。
时而有滚烫的热水倾倒而下,将城下的敌军士卒烫的倒地翻滚。
在守城时,哪怕平日里再常见的东西,亦可以作为守城利器。
关后无数口大鼎被柴火焚烧,鼎中的热水、油滚烫沸腾。
“给我挡住!”
“今日但凡有一个敌人爬上城墙,负责该段城墙的部曲都给我饿着不许吃饭。”
“反之,今晚人人都有肉吃,等战后老子砸锅卖铁,请你们开怀畅饮!”
麹义手持长剑,在城墙上鼓舞士气。
“杀!!”
“弟兄们,一个都不许放上来!”
“手指头断了给我拿牙咬也要把弓弦拉开!”
各段关墙上的军司马声嘶力竭地大喊着,手中弓弦不断震动。
一支支锐利的箭矢射穿敌军,大量的士卒在半空中坠落。
城楼内,戏志才对麹义不禁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。
名将之风!
一个合格的将领,是要能够调动士兵情绪的。
原本戏志才认为,这边也就张辽有名将之风,然而麹义守城以及那日设伏的表现,无一不让戏志才赞叹不已。
相比之下,赵云太过痴迷于武艺,反而少了不少统军上的劲头。×新?,完;(本·~ˉ神?{站£& ±./首|发-/
“主公麾下人才济济,已有扫荡天下的班底。”
戏志才已经开始忍不住往后面去想。
从早到晚,敌军的攻势才稍稍有些缓解。
“攻势减慢了?”
“来人,立即用投石机向那个方向投火油。”
身为守城主将的麹义,很快就觉察到了这种进攻节奏上的变化。
“诺!”
操控投石机的十几名士兵立刻调整投石机的方向。
一罐装有火油的陶罐被放在了其上,罐子外面包裹着燃烧的布帛,立即被几架投石机抛向远处。
火油在空中溅出,原本因为风力而要熄灭的火焰立刻熊熊燃烧起来,在半空中化作一团团火球。
七八个火球坠落在地,顿时四分五裂,火光四射。
一支支草人、木人被火油引燃,在盟军后方升起一片火海。
“是假的!”
“敌军主力撤了。”
麹义拿着千里眼,看着远处的情况,顿时面露惊喜之色。
旋即,他转身离开城墙,找到正在集结的张辽等人。
“麹义?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张辽等人正在准备出发,就见到麹义匆匆赶来。
“率全部兵杀出去,关不守了。”
“敌军主力撤回营内,如今关外攻城的敌军不过万把人,根本挡不住我们的进攻。”
麹义神色严肃,严声道。`r¨c!y·x`s\.?c/o?m?
闻言,张辽、赵云神色一怔,面不敢置信之色。
万把人攻万人镇守的广成关?
“当真!”
“千真万确,我用火光照亮敌军后方,发现全是草做的假人。”
面对二人的质问,麹义郑重地确认道。
“传令,立刻杀出广成关!”
张辽当机立断,毫不迟疑地选择相信麹义。
数刻后,除了留下几百人在城墙上以免敌军越过城墙外,其余的关内大军全部被调了过来。
甚至就连那五千新兵都在其中。
“弟兄们,此刻战机绝佳,乃是破敌的大好时机。”
“随我出关,与敌军决一死战!”
张辽手持银戟,高喝道。
“随将军死战!”
众将士热血沸腾,高举着兵刃齐声大喝。
“出发!”
张辽催动战马,与赵云、麹义奔赴城门处。
吱呀——
随着城门打开,数千精锐步卒率先杀出,为骑兵争取冲锋之势。
“杀!!”
“杀光敌军!”
麹义挥舞着环首刀,一刀将面前有些呆愣的敌人砍翻。
“敌军杀出来了!”
“快,快通知州牧!”
“不好,敌军出关了!”
原本正在攻城的盟军士兵面露慌乱之色,一时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希律律——
战马飞跃,张辽、赵云带着骑兵齐齐杀出。
手中兵刃接连挥舞,将还未回过神来的敌军尽数斩杀。
“随我杀!”
“只进不退!”
“杀!”
二将齐头并进,后方八百骑精锐难挡。
再加上麹义率领的万余精锐步卒,仓促间杀的敌军溃不成军。
“怎么回事,敌军怎么杀出来了!”
刘繇都傻了,惊慌失措的喝问着。
不是说好了敌军不会出来吗?
不是说好了敌军看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嘛?
就算有火光映照,但距离城墙那么远,敌军又是怎么看到的?
难不成他们有千里眼、顺风耳?
惊慌之下,刘繇不得不下令道:“快,快去通知黄使君,让他立即率军来援,老夫顶不住多久。”
划分两头
在张辽开始冲击敌军攻城部队时,秦昭也已抵达敌军大营后方十里之外。
勒马悬停,秦昭策马来到骑兵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