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暗淡下来,甄家的庄园内被仆从、女婢们点上了一盏盏灯火。¤`*狐?恋}1)文@学¢- )?·已`/)发?布 *最?新]章2,节ea
三千多士兵,此战基本没什么损失,仅仅有几个砍人不利索的人受了些轻伤。
不要觉得这种战损比很夸张。
黄巾军的整体素质实在太差,哪怕这段时间烧杀抢掠养出了一些杀气,但说到底他们在一两个月前还都是普通的百姓,甚至几乎都是吃不上饭的那种。
而反观秦昭、秦贲麾下的士兵,都是训练有素的将士。
死士营不知操练了多久,战力自然不低。
而原本应该战力低下的郡兵,其中不乏有有诸多六郡良家子,再加上常年与外族胡人作战,不仅战力惊人,更是人人凶狠暴戾。
常年在边郡与胡人打交道,柔善可欺的都已经死了,留下来的都是最好的兵源。
“此番,让贤侄破费了。”
秦贲举起耳杯,笑着对甄俨说道。
甄逸远在汝南上蔡当县令,而甄俨作为目前甄家的管事人,自然要作陪秦贲。
“应该的。”
“秦叔叔带着将士们前来支援,我甄家本就承了恩情。”
“些许酒肉而已,管够。”
甄俨连忙笑着说道。
两家本就是亲家,虽说秦昭和甄姜尚未完婚,但婚事都已经定下多年。>^!卡?£卡?小@说 ¤#网; a免/费?|阅?]读?.
联姻这种事从古至今为什么一直存在,就是因为这种关系看似不太牢固,但实则只要一方家族没有什么重大变故,两家便会共同进退、守望相助。
甄家看中秦家在并州政坛的影响力,而秦家看重甄家在冀州的经济实力。
在大汉这个卖官鬻爵比较兴盛的时期,有钱还是很重要的。
“师弟,这甄家貌似更好啃啊。”
吕布撸着羊腿,低声说道。
“说什么呢。”
“啃你的羊腿吧。”
秦昭瞥了身旁的吕布一眼。
啃当然好啃!
不过你一边啃着羊腿,一边说甄家好啃,是不是有些奇怪?
“子皓,尝尝。”
身旁伴着的甄姜用匕首割下一片肉,然后放到秦昭的碟子里。
“哟,弟妹还挺善解人意。”
吕布瞧见此景,不由打趣了一句。
“夫人,这位是我的师兄,吕布吕奉先,也是我父亲的义子。”
秦昭立刻给甄姜介绍了一下。
“见过婿伯。”
闻言,甄姜立刻见了一礼。
“诶...无须多礼。”
吕布连忙虚抬双手。
本想着好好报一报秦昭调戏自已夫人之仇的吕布,心里的那点想法也散了。
罢了,抛开我啃义父这件事不谈,谁叫他是我师弟呢。3狐\?[恋§文}学?? ]?免£÷.费?{阅|读?a<
再说了,师弟也就是看看夫人揉面而已。
酒宴之上,众人一边吃一边聊着,几名舞姬在乐师的演奏下翩翩起舞。
吃饱之后众人便小酌着酒,欣赏着舞姿。
“秦叔父,此番你们率军来到冀州,可是为了参军平叛?”
甄俨看向秦贲,一脸好奇的问道。
“嗯,朝廷的诏令下了,我太原郡自然也在其列。”
“说来也巧,本来是打算在真定县补充些粮草,就立刻率军南下的。”
“可是斥候打探到一支黄巾贼朝着毋极赶来。”
“听到这个消息,子皓这小子担心他那未过门的夫人有危险,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。”
秦贲说着,旋即笑着看向自已的侄子和未来的侄媳妇。
听到这句话,一直伴在秦昭身侧的甄姜不由有些羞红。
“姜儿能够嫁与秦兄为妻,实乃天赐良缘。”
甄俨立刻笑着附和一句。
“贤侄,时辰也不早了,明日我们还得启程南下,这酒宴就此散了吧,免得贪杯醉酒误了大事。”
秦贲喝光最后一口酒,打断了身旁婢女的斟酒动作后,说道。
“秦叔父为何不多留几日?”
“也好让小侄好好款待一下。”
甄俨虽然理解,但还是挽留了一下。
秦贲摆了摆手,“军情紧急,不敢耽搁。此次黄巾来势汹汹,朝廷等着各地兵马支援,我等自当尽快赶到。”
甄俨见秦贲态度坚决,也不再强求,“既然如此,秦叔父此去一路保重。我甄家自当准备好粮草,为大军后续行程提供助力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我军中还有一日用度。”
“明日启程前往真定要粮就是。”
闻言,秦贲连忙拒绝道。
酒宴结束,众人纷纷起身准备离去。
秦贲拉着秦昭的手,低声在其耳边小声说道:“努努力,争取今晚上先把洞房入了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或许还能有个后。”
“三叔,你们怎么都盼着我有个三长两短?”
秦昭都快无语了。
他的耳朵都快被这句话磨出茧子了。
“你小子怎么说话呢,三叔不是盼着,是担心。”
“秦家就你一棵独苗,你自已看着办。”
秦贲脸色一板,低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此地。
刚刚二人的交谈虽然小声,可甄姜就在秦昭身旁,自然不可能听不到。
显然,秦贲是有意这么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