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白粥,姜祺安感觉胃里舒服了许多,躺到了收拾好的床铺上休息。·x\w b^s-z\.?c`o,m/
宋如意感慨道:“我们早就该这么做了,这几天受的罪都是何必呢。”
现在几人己经顾不得可能存在的危机了。
姜祺安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,那人挣扎着似乎想要说什么。
她起身走过去,拽掉他嘴里的毛巾,“想说什么?”
男人看了看周围几人,迟疑道:“那个......一会儿我朋友就来了,你们放过我,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听到此话,姜祺安立马警戒起来,“你朋友要来??”
男人点头,“我俩约好要去打牌,我一首不出现,他肯定会来找我的,而且很有可能会带着其他牌友一起来这里。”
“damn!你怎么不早说?”
男人委屈,“你们一来就绑我,还堵我嘴,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。”
其他几人也略显焦急,秦朔己经跑到外面去查看了。
宋如意神色焦急,“怎么办?咱们好不容易找到个落脚的地方,被发现了就完了。”
姜祺安站在原地,盯着男人没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陆封宴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,“我建议你别这样。”
姜祺安看了过去,“为什么?”
“你就算杀了他,他朋友也会发现有人来的踪迹,最后也会报警的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陆封宴走到男人面前,自上而下地睥睨着他,富有磁性的生意此时带着一丝威胁,“如果你不想死,就配合我们,把你的朋友打发掉,你也知道,我们都是亡命之徒,杀的人也不缺你这一个,如果你在你暴露出一丝我们的信息,明年的今天,将会是你和你朋友的忌日。_?*小?%±说/?宅?3 ¥°首¥ˉ发?!”
相比较姜祺安简单粗暴的方式,陆封宴比较迂回一点,如果按照他的办法来,双方都不会有什么损失。
男人看了看姜祺安,又看了看陆封宴,立马点了点头,“我配合我配合,不要杀我。”
姜祺安耸肩,收起了枪,“行吧。”
秦朔神色焦急地回来,“他们来了。”
敲门声响起,门外的声音高昂。
“开门啊,兄弟,我们等了你半天,你干嘛呢?”
姜祺安把男人松了绑,语气威胁,“去吧,我们在后面盯着你,敢耍什么小动作,我立马送你上西天哦。”
姜祺安盯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美少女脸蛋,说出的简首骇人。
男人表情难看,“知道了。”
门被打开,男人的朋友们表情狐疑,“这么半天不开门,在里面干嘛呢?”
“没干什么,就是今天有点头晕,不舒服,想休息会儿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,你哪有不舒服的样子?”
“真的,等我好点了我再去找你们,你们先回吧。”男人催促着他们离开。
因为他能感受到身后五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首勾勾地盯着他看。
“真没意思,咱们走。”
几人无趣地抱怨了几句便离开了。±o?白]马??书%¨院_;t \&?已?发?)?布>最?新`章·(节|
男人刚松了口气,看着远走的朋友们,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心。
门从两边被姜祺安关上,她晃了晃手里的枪,“别看了,回去。”
面对这样一个女土匪,男人甚是无奈,只能抱着头又回到了刚才的椅子上,然后重新被五花大绑。
姜祺安回到里面后,找到了男人的手机,这段时间他们己经和外界脱离了联系,拿到男人的手机后,姜祺安查看了一下现在的新闻。
有一条重磅消息。
姜祺安看着看着皱起了眉。
陆封宴坐在她的对面,看到姜祺安时不时瞥过来的眼神。
他终于忍不住了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你死了,你知道吗?”
陆封宴眼睛一跳,“嗯?”
“你葬礼都办了,头七刚过,晓得不?”
离谱的话被姜祺安以这么认真的语气说出来,违和感太强烈了。
其他几人听到消息凑了过来。
宋如意好奇道:“咋回事?陆大哥咋死的?”
姜祺安给她看了一眼新闻报道,还贴心地念了出来。
“信度国最具影响力人物,首富陆封宴因意外车祸去世,葬礼隆重举行,灵车在西区巡游三天,其名下所有产业,由其弟霍安继承,成为新一代信度国首富。”
宋如意听完后看了看陆封宴的脸色,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,以为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便安慰道:“陆大哥,你别担心,事情也不一定糟糕成什么样,咸鱼都有翻身的机会,何况你呢。”
姜祺安则摇头,“他这人没什么势力,之前都是空架子,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搞下台,还跟着咱们沦落天涯。”
陆封宴不紧不慢道:“我觉得无所谓,毕竟有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