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如意出去了一趟,回来带回来一点树枝。_d.i.n/g.d`i-a_n/s¢h!u.k¨u\.?c.o/m?
姜祺安现在毫无形象可言,架起了锅,然后开始烧水。
等水热的间隙,几人相对无言。
姜祺安盯着锅里的水面发呆,机械地撕着手里的白菜帮子。
陆封宴瞥了一眼,忍不住张了张嘴,“你......”
姜祺安视线看了过去,双眼无神,“嗯?”
“你怎么了?”
姜祺安沉默三秒,“没怎么,有点想死。”
宋如意走过来拍了拍姜祺安的背安慰道:“再坚持坚持,等过两天风声小了,我们出去买点东西。都怪我,那次跑的时候东西都丢了,不然我们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。”
姜祺安摇摇头,“不怪你,这游戏本来难度就大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姜祺安还观察了一下陆封宴,见他没什么反应,便收起视线。
一转眼,姜祺安又挂起了微笑,“没事地,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,现在外面形势这么紧张,咱们在这儿也挺安全的,没必要出去冒险,吃几天白菜能有什么,就当减肥了。”
宋如意咽了一下口水,“也是。”
晚上,夜风习习,三人躺在冰冷坚硬的地上。
姜祺安闭着眼睛,准备睡觉,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是从洞口外面传来的。o|μ如&¨文*#a网ˉ !/最?e新|}-章§??节£3>更|-新μ快}?
“这地方不太好吧,黑漆漆的,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回去送死吗?好不容易逃出来的,要走你走,反正我不走。”
“哎呀,别生气嘛,我就随便说说。”
“那就别废话。”
......
姜祺安站起身,摸到了洞口,观察着外面的动静,在微弱的月光下,两个模糊的身影正在朝这边走来。
看起来像是两个男的。
姜祺安立马警戒起来,刚要去喊另外两人,一转头就发现陆封宴早己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姜祺安被吓到,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,咬牙切齿道:“你有病?走路没声音?”
陆封宴的双眼在夜色中黑的发亮,他幽幽道:“保持安静,不要惊动外面的人。”
姜祺安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脾气,转过去继续观察外面,手里抓好了武器,随时准备应战。
“那里,好像有一个山洞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“慢一点。”
漆黑的山洞口有几根垂钓下来的树藤,像是蜿蜒的毒蛇一般,有点瘆人。
男人小心拨开挡路的树藤,刚进去,突然感觉脑门上抵了一个冰凉又僵硬的物体。
“站住。\5·4^看/书? /最-新/章·节¨更¢新 快`”一道沉寂冷漠的声音。
男人瞬间僵住脚步,抬起双手,神色慌张,“别杀我。”
后面的人见状不对,转身就要跑,结果一转身就被一个高达漆黑的影子所笼罩,陆封宴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注视着陌生的闯入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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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居然是工厂逃出来的?”
山洞里姜祺安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。
他们解释清楚了自己的身份,两人居然也是玩家,而且前段时间因为东区禁令被抓走,被迫在灵神面前跪拜了几日,然后被带到了工厂里。
“我的天,你们是不知道,那工厂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,最开始一天还挺正常,打打螺丝,干干活,管吃管住,但后来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。”
说话的男生叫秦朔,二十多岁,和姜祺安年龄差不多,另外一个年龄稍长,叫陈归,说到之前遭遇的事,表情都变得有些后怕。
“怎么了?”姜祺安好奇问道。
“我们的身份都是游客你也知道,那里大部分都是本地人,这里的人跟变态一样,他们遭受了西区富人的压迫不说,反过来居然还要歧视欺负我们这些外来人。”
“怎么个欺负?工作量大了吗?打你们了?”
秦朔和陈归互相对视一眼,一脸古怪。
最后秦朔支支吾吾道:“主要是半夜总有人摸我们......屁股。”
姜祺安眉峰一挑,表情微妙,试探问道:“男的?”
秦朔点了点头,满脸通红,“我没想到他们那么无下限,那么饥渴,每天工作那么累了,半夜居然还想着......”
陈归捅了秦朔一下,“别说了别说了!不嫌丢人。”
两人说完之后羞愤地低下头。
姜祺安咳了一声,“理解,我们理解,我们也经常被骚扰,只是没想到...男的也逃不过。”
秦朔忍不住说:“何止是男的,他们连动物都......”
后面的他说不下去了,只化为一道浓重郁结的叹息。
宋如意摇头感慨,“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空气里到底有什么成分,能让他们时时刻刻毫不顾忌地到处发情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