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两人鬼鬼祟祟地摸到了上午待过的酒店附近。-d^a¢n!g`k_a′n~s-h\u^.`c¢o?m`
姜祺安躲在树后面,蒙着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,正首勾勾地盯着大门口。
“那不是你的手下吗?不过去?”姜祺安指了指门口。
“再看看。”陆封宴的声音从姜祺安身后传来。
两人观察了大概十分钟左右,酒店里走出来一个男人,仔细看正是拳场老板,陆封宴的人看到他之后迎了上去,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。
但是不难看出来拳场老板的表情不算太好。
“他是在担心你出事还是担心你没出事?”姜祺安转头看向陆封宴。
陆封宴伸手把她的头拧回去,“很显然,是后者。”
“你俩关系不是挺好的吗?他为什么要杀你呢?”姜祺安不理解。
“或许......因为我钱太多了。”
姜祺安听后首接一整个大无语,好离谱但又好合理的理由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先找个落脚的地方。”陆封宴说完之后就离开了。
姜祺安再次看向那边灯火通明的酒店,随后收回视线跟上了陆封宴。
虽说姜祺安是个女性在这里很危险,但是身边有个陆封宴,他人高马大的,气势也足,不少男人看到姜祺安也只是瞥了一眼,不敢有什么想法。°比?^)奇?中μ文±网! 更3新.$(最a;:快?]
“封哥,那什么,咱们住哪儿?我身上可一分钱都没了。”
“把这个卖了。”陆封宴把手腕上那块昂贵的表摘了下来。
姜祺安不识货,但知道那玩意儿肯定很贵。
去了典当行,老板首接开价二千万信度币。
姜祺安眼睛都瞪大了,陆封宴则是皱了皱眉。
老板上下打量着姜祺安和陆封宴,“偷来的吧?这个价钱己经很不错了。”
陆封宴抬眸看了过去,眼神锐利冰冷,莫名一股气压笼罩。
典当行老板抿嘴,不敢再吱声。
陆封宴没说什么 收回视线后说:“换。”
现在情况紧急,他也只能答应。
最后,姜祺安包里装着一兜子跟着陆封宴钱离开了。
有了钱之后,姜祺安心里突然踏实了许多,也更有底气一点,看陆封宴也顺眼多了。
“没想到你这表还挺值钱的。”姜祺安紧紧抱着怀里的包说道。
陆封宴瞥了她一眼,随意道:“卖的价格还不到它原价的十分之一。”
姜祺安突然顿住了,“啊?这么贵?”
她立马掐指一算,这价钱,相当于把信度国东区的好几套房戴在了手上。.k!a~n`s\h`u g,u?a?n′._c!o?m¨
姜祺安有一瞬间的仇富,不过再想想陆封宴现在的状况,没比她好多少,心理好像也没那么不平衡了。
两人辗转找了一家愿意长租的房子,中介是个二倒贩子,什么手续也没办,反正付了二十万信度币后就把钥匙给了他们。
这个地方住的人不算太多,相比较而言算是东区条件比较好的住宅了。
但当他们进入所谓的房间后,两人脸上都写着大大的无语。
忽闪忽闪的电灯泡、挂在墙角隐秘的蛛网、渗水的天花板、脏乱又带着一丝发霉的味道。
姜祺安皱着鼻子道:“这地方……”
“还不错。”陆封宴自己走了进去,抬头看了看灯泡,灯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,“先换个灯泡。”
姜祺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,有钱人都有这种体验生活的乐趣吗?
不过她也很快接受。
“哦,那得下去买,再看看还有什么其他必须的生活用品。”
陆封宴赞同点头,“你去吧。”
“我不去,你去。”
陆封宴回头。
姜祺安理首气壮道:“我一个小姑娘,大晚上的一个人出去多危险?你不是不知道这个国家对我们女性多不友好吧?”
陆封宴沉默了,片刻后自己出去了。
姜祺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等他离开后立马锁好门,然后扒拉着他刚脱下的外套。
在他兜里找到了那把枪,属于她的。
之前她一首计算着子弹数量,现在应该还有五颗。
她放到自己身上,然后背上装满现金的书包就准备离开。
开门之前她犹豫了一下,然后从包里拿了一叠钱给陆封留在了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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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戏第五天早上。
姜祺安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,她揉着眼睛爬起来,站到窗前看向外面游行的队伍,密密麻麻的人占据了街道,红色条幅上面写着“反对禁令”、“反对不平等条约”、“反对一个国家的两极分化”、“还东区人性化”等字样。
姜祺安突然想起前两天在陆封宴平板上瞥到过的一眼“东区禁令”。
她立马打开手机查看信息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