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祺安出声后,对面很久都没有回应。`鸿,特¨小_说/网· ¢无*错/内^容/
就在姜祺安以为对方可能因为她上次没接电话而生气时,对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哭嚎声。
“翠花!呜呜呜......你还活着啊,你怎么不接电话?我还以为你死了。”
不是铁柱的声音,应该是狗蛋。
姜祺安立马夹起嗓子,委屈巴巴道:“狗蛋哇,你都不知道,俺这两天被追债的人堵着,没办法出去找你们,好不容易把手机拿回来,立马就联系你们了。”
“追债的?怎么回事?”对方收起哭腔,语气正经。
姜祺安立马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。
“你也知道,我们现在本来就是丧家之犬没有身份证明,西处逃窜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,要不是因为不想惹是生非,我何至于受他们这种气......”
姜祺安语气带着一丝愤怒,随后又小心翼翼问:“你们走了吗?”
狗蛋是个性情急的,一听姜祺安受了委屈,当即就不干了。
“翠花,你在哪儿?我和铁柱去找你,我看那些人是不想活了,敢找你的麻烦,给我地址。”
姜祺安乐呵地把位置发了过去。
没一会儿,门就被敲响了。′n.y\d·x~s¢w?.~c-o/m~
速度之快令人咂舌。
姜祺安打开门,是两个陌生的,没见过的男人。
视线扫瞄过去,姜祺安心中猜测,另一波催债的?
“翠花!”
其中一人猛地抱住姜祺安,弯着腰把脸埋在姜祺安脖子处,亲昵中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,活像只粘人的大狗狗。
姜祺安立马意识到这是铁三角。
不过,怎么和上次长得不一样了?
另外一个男人揪住抱着姜祺安的男人,语气严厉冷清,“狗蛋,别闹了,先进去。”
说话的这人声音和铁柱一样。
姜祺安心里有谱,估计是换脸了,怪不得敢大摇大摆地在卡斯特走动。
姜祺安让他们进来,他们身上没有太多雪花,估计是开车来的。
他们进来之后就看到了佩琪,视线瞬间变得防备。
“她是谁?”狗蛋凝着姜祺安身后的佩琪,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热情喜悦的模样。
“她是......我的房东!”
姜祺安能感觉到这两个对于朋友的占有欲有些病态,毕竟杀人犯心理都不太健全,所以姜祺安不敢跟他们说和佩琪的真实关系。
狗蛋忽然挂起笑容,仿佛刚才的冷淡全是错觉。\新\完′本_神,站¨ -更.新.最/全\
“这样啊,房东姐姐,我们来找朋友聊聊天不介意吧?”
狗蛋表面笑眯眯,但佩琪总觉得他眼神里有刀子,她苦笑,她敢介意吗?
三人回到密闭的房间,佩琪守在外面。
“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了,确实有几个臭虫在附近守着。”狗蛋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但空间狭小,他搭起来的腿总觉得有些无处安放。
姜祺安点头,“对了铁柱,你上次和我说有机会离开西罗兰,是要去哪儿?”
说到这里,铁柱明显神色变了一下。
“出意外了,那艘船是套子,上面埋伏的都是警察,只要上去,就会被抓。”
狗蛋冷哼一声:“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,就是可惜,有几个倒霉蛋被抓住了。”
原来如此,怪不得他们还在西罗兰。
姜祺安点头,“既然现在没办法离开,就先待着吧,按兵不动,难道你们没发现最近天气不太对劲吗?”
姜祺安有意试探,没想到铁柱居然还认真点了点头。
“确实有点怪异。”
姜祺安盯着他的脸,完全看不出来是怎么变成这样的。
铁柱被姜祺安一首盯着,问她,“怎么了?”
姜祺安笑着说:“我觉得你还是原来的样子比较好看。”
铁柱张嘴无言,但是却忽然把脸上的假面摘了下来,露出原来那苍白透明的脸庞。
姜祺安盯着那张假面,果然好技术,要怎么跟他们偷个师呢?
狗蛋见状,也学着铁柱把假面摘了下来,露出来的是一张青春洋溢带着满满活力的一张脸,看起来就跟个大学生一样。
狗蛋把那张脸凑了过来,“翠花,你看我,我好看还是铁柱好看?”
铁柱的眼神扫了过来,两个变态杀人魔都在死死地盯着姜祺安,等待她的回答。
姜祺安假笑着,“怎么说呢,跟我比起来,你们俩都还差点。”
没想到姜祺安是这个回答,两人都有些诧异,不过都接受了。
“翠花,你东西收拾好了吗?我们早点出发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
姜祺安只是想让他们来帮忙解决掉下面那群催债的。
“去隔壁城市,我们己经找好了落脚点,顺便看看有没有离开西罗兰的门路。”
姜祺安当然不想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