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太监在前面不远处提溜着鸟笼,时不时的和周围的一些老西九城人打着招呼。 x.i!a/o~s′h¢u\o\h?u·.~c!o,m
走着走着,都快到万泉河了。
这时候海淀公园还没有建成,附近还是都是大大小小的西合院。
不过这周围的人穿的更多的都是颜色比较鲜艳的衣服。
“小子,你干嘛呢?”
正当刘光明还在不远处跟着那两个太监的时候,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。
刘光明转过头就看见,一个老头笑嘻嘻的看着他,但是肩膀上的手力气很大。
看来要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这老头就会把他压在这里。
“怎么着,我来万泉河看钓鱼,您也要管?”
刘光明眼珠子一转,立马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,但是依旧说的过去。
老头也是有趣,虽然听了刘光明的话,但是手上的力气可是不放松,反而还是加重了。
“哦,我没想到,你个卖药的游方郎中还有时间来看钓鱼,你师父让你背的本草纲目这些书,你都背完了?”
刘光明脸色一变,他爷爷和他爹平时在济世堂坐诊身上的中药味很重,虽然回家会给家里带一些味道,但是到了他身上味道就会淡了很多。_齐,盛!暁/说\徃_ !醉-薪¨蟑,結¨庚·歆/筷`
尤其是今天他专门换了衣服,还坐了公交车,被风吹了不少,身上应该己经没了味道了,这个老头却一下就闻了出来。
“今天药房给小爷我放了假,小爷来钓鱼补贴家用不行?”
老头又是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刘光明的脖子和手臂,不由得发出啧啧的声音。
“小子,补贴家用这个屁话你还好意思说,你看你脸色红润,双臂有力,根本不是家里缺那二两吃食的,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别怪爷爷我把你送到军管处去。”
刘光明眼看瞒不过去了,也要想个法子脱身,或者看能不能从这个老梆子这里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“大爷,问我身份之前,您也先该自报家门吧,当然了你要是骗小子我,小子也骗你,小子家世清白,就算到了军管处,我也有的说,身正不怕影子斜!”
老头看吓唬不到刘光明,手也是从刘光明肩膀上放了下来,摸了摸胡子,用有趣的眼神看着刘光明。
“你个臭小子有趣,要是早个十几年,老头子就想撸着你去打小本子。”
一听老头说的话,刘光明就把老头的身份猜的七七八八了,一个老革命,可以信任。¢优^品¨晓_说~王′ ¢毋*错^内′容?
“老爷子,我叫何雨柱,今年16岁,你呢?”
老头脸色有些不高兴了就说个名字,还想套他的话,不过刚刚跟了这小子一路。
这小子跟踪手法不错,但是还是有些嫩,自己也是见猎心起,不过看这小子年龄应该不是敌特,索性大方的报了自己名字。
“小子,老爷子我叫段大山,今年58岁,之前可是跟着教员走过草地的,怎么着这身份过得去吧?”
刘光明听到段大山的身份,又感觉到老头身上有着一股军人的气势,己经信了七七八八,这才把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。
“老爷子,其实我叫刘光明,今年13岁数,家住南锣鼓巷。”
“住的挺远的,跑这里来干什么?刚刚那两个太监人还不错,没问题的,不会是你小子瞧不起太监,想羞辱别人吧?”
“段大爷,他俩没问题,我家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,我爷爷和我爹都是学医的。”
老头听着有些不耐烦,拿起烟袋锅子轻轻的给了刘光明脑袋一下子。
“说重点,老头子,没空听你胡咧咧。”
“您急什么啊,我得把前因后果给说明白,您才有可能信啊,要不然到时候您不得说我。”
刘光明看着两个太监都消失了,也找不到人,索性和段大山坐到石凳上。
“是这样的,小子鼻子天生就比较灵敏,记忆力也比较好,而且家里不是行医的吗,对这些药材可是了解的比较透彻,我爷爷之前教过我一些止痛的药物。”
“这和你跟踪这两个老太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我爷爷可是和我说了,一般的中药止痛效果不明显,最明显的是大烟,但是这东西不是好东西,有很强的成瘾性,又给我说了鸦片战争和虎门销烟的事。”
段大山听到大烟这个东西瞬间就不淡定了,可以说前朝灭亡的一部分原因就在这个上面,而且他们那个战乱年代过来的人都知道大烟的危害,脸色有些不淡定。
“你是说那两个老东西在抽大烟?”
“不是,不是他们两个,也不是鸦片。”
段大山一听不是鸦片,也是放松了不少。
“而是一种成瘾性比鸦片强百倍,危害强百倍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!你告诉老头子我是谁,我立马找人抓人!”
刘光明示意段大山先不要激动,让他继续听下去。
“1806年,德国的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