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每天都会对他说这种大不敬的话,天底下没有哪一个徒弟敢这样调戏师父的,但是陈久敢,因为他是大妖,当然其中也有江渔故意不去计较的缘故。·3!0-1^b o′o k`..c!o-m*
两个人继续往前走,走到下一个镇子才能去歇歇脚。
出去之后,陈久便问江渔,“师父会骑马吗?”
江渔稍微地想了想,原身会,便点了头。
“徒弟不会,我还是坐在师父的后头吧。”陈久又说了谎话,他很会骑马,骑马对于他而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,他的技术很好。
江渔认真地看了陈久几眼,没说话,只是翻身上马之后,对男人伸出了手,“上来吧。”
陈久冲着他笑,笑着就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,等碰到江渔的手掌之后,没让他用多大的力气,自己便爬上去了。
坐在后面的徒弟看上去很害怕的模样,江渔都能感受到他在轻微地发着颤。 x,s,a n?y*e?w?u`._c¢o\m*
“如果害怕的话就抱住我的腰,我会尽量骑慢些的。”身为一个注重细节的事情,江渔主动开口道。
小师父的话简直就是说在他心头上的,陈久巴不得这样做呢,在江渔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时,便忙着把手放到江渔的腰上。
他喟叹一声,又开始了大不敬,“师父的腰可真细,你要是女人的话,徒弟就该对你痴心妄想,想娶媳妇做媳妇儿了。”
“慎言。”江渔没看后面,只是出声警告,陈久暗示性的话太明显了,他就是个傻子也该听出来,这人对自己抱着不健康的心思。
“好吧,徒弟招惹师父烦了,那徒弟以后不说话了还不行吗?”陈久闹脾气,好像是江渔做错了似的。
第1705章 清冷道长爱上我33
江渔看出来了,陈久这个人惯会耍无赖,总是将黑的说成白的,把白的说成黑的,总之不管怎么样,他都是有理的。′1 4?k,a^n?s?h*u/._c!o~m?
道长不再和他争辩,安静地在一边骑着马,陈久盯着道长的后脑勺发呆,怎么觉得道长的后脑勺都比一般的人要好看呢。
他看着江渔墨黑的发丝,就用手去捏,感受着头发在指间滑走的柔顺感,简直就如同一块上好的丝绸布,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舒坦,舒坦死了。
“宿主,陈久在玩儿你的头发,他还跟变态似的,抓着你的头发嗅闻。”小爱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出声,将身后不老实的陈久,所作所为全部告诉江渔。
“……”江渔就说他的头发怎么刚刚有些疼呢,原来是被陈久给抓着祸害了一通。
“陈久,你在做什么?”江渔没有回过头,他的声音散进了风里,但绝对传进了男人的耳朵里。
“没做什么。”陈久脸不红心不跳地将道长的发丝放了下去,语气里满是疑惑和无辜。
“师父怎么会这么问啊?徒弟有做什么吗?”他势必要将无辜进行到底。
江渔又败了,对于陈久这样死活不要脸皮的人,他完全拿他没有办法的。
就这么一路疾行着,偶尔也会和陈久说说话的江渔,才没有觉得骑马是一件无趣的事情。
直到天黑下来,他们还是没能赶到下一处可以歇脚的地方,于是只能在附近寻找,看一看有什么破烂的寺庙或者到破旧无人居住的房子,可以休息到明天。
要是找不到,就只能睡在林子里了,这荒郊野岭的,搞不好还会碰见野狼,到时候就麻烦了。
不过他们运气好,最后还是找到了个破旧的寺庙,寺庙修在这样的地方,不管怎么想江渔都不理解,这里荒无人烟的,怎么会有人来此地祭拜呢。
不用想就知道,这里肯定会被荒芜的。
“师父喝水。”陈久拿出水囊来,他的小师父都赶了一天的路了,都未曾停下来喝过水,他心疼。
江渔接过水囊,迟迟没有喝,因为他刚刚看见陈久用这个水囊喝过水的,如果他再碰,岂不是和对方间接性接吻了。
江渔忧心地看着那被碰过的水嘴儿,下不去嘴巴了。
陈久疑惑地看着小师父,不明白好好的人怎么又开始发呆了呢,他只能催促着说话,“师父快喝啊,这水是干净的,你难道害怕我放毒毒死你吗?”
这句话就有些严重了,江渔要是不喝的话一定会伤了陈久的心的,大妖喜怒无常,江渔怕生气的陈久对自己做点儿什么。
他应了一声,便不嫌弃地就着陈久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口,在破草席子上坐着的陈久,听着小师父喝水的声音,嗓子就痒痒了。
他拿手去挠,发现并不止痒,痒痒的是心,是小腹下三寸,他可真是个无赖,光是听这人喝水,就动了不可告人的歪心思。
江渔喝完了水,用帕子擦擦自己的嘴巴,再把水囊还给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