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旺财安置好母熊,天已经快黑了,他踏着滑雪板快速往回赶。
回到招待所,天已经完全黑了,周旺财推开招待所木门,暖意裹着煤油灯的昏黄扑面而来。
他解下皮挎包时,几片雪花从毛领上抖落,在脚边融成水痕。
柜台后的服务员抬眼问道:“周同志,今天收成咋样?”
“今天运气不好,打到只小野鸡,在山里就烤着吃了。”周旺财笑着晃了晃挎包,没提空间里的梅花鹿和麝群。
“周同志还没吃晚饭吧?食堂里还有饭菜,你要不要去吃点?”服务员关心地问道。
周旺财摸了摸肚子,这才想起中午那碗拌面早消化得差不多了。
虽然他空间里有吃的,但是这里就一个招待所,他没有在张树林家吃饭,要是也不在这里吃饭,在外人眼里那就太奇怪了。
“谢谢,我正好饿了。”他笑着应下,转身往食堂走。
到了食堂一看,这里基本都是素菜,分配的一点熊肉早就卖完了。
周旺财付了全国粮票和钱,买了两个白面馒头,一份白菜炖豆腐,用饭盒装着带回房间里吃。
这白菜炖豆腐就用了盐和酱油调味,白菜清甜、豆腐软嫩,汤汁清淡,倒是符合现代对低脂、养生饮食的追求。
周旺财从空间拿出辣子鸡块,搭配着吃起来味道还不错。
吃完饭,他擦了擦嘴,把饭盒收进空间清理干净,看了看手表才五点钟,天亮得早上六点。
他闲着无聊,突然想起还有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寄放在张树林家里,差点忘了。
他虽然不在乎这一只野鸡一只野兔,但在外人的眼里这是珍贵的肉食,不可能随意丢弃。
他穿上羊皮外套,背着皮挎包出门。
张树林家的灯还亮着,窗缝里漏出暖黄的光。
他敲门时,听见屋里传来张春妮的笑声:“爹,周叔叔是不是变成雪人啦?”
轻轻一推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赵春燕正往灶膛里添柴,火光照得她脸通红:“周同志快进来,妮儿从傍晚就念叨你。”
张春妮穿着花棉袄扑过来,小辫子上还绑着着根野鸡毛,仰着脸问:“周叔叔,你今天打了大老虎吗?”
“没打着老虎。”周旺财笑着从兜里掏出把松子塞进她兜里,“但给妮儿带了松子。”
“谢谢周叔叔。”小女孩眼睛一亮,立刻跑去找张春燕帮忙剥壳。
张树林从里屋出来,手里攥着旱烟袋:“周同志吃了没?灶上还热着红薯粥,要不喝一碗?”
“我刚刚在招待所食堂吃过了。”周旺财摆摆手,瞥见墙上挂着的野兔皮。
昨天送来的野兔还剩半只已经腌上了,油亮亮的挂在屋内的绳上。
自己的那只野鸡和野兔挂在窗户外,已经冻得梆硬。
赵春燕顺着周旺财的视线看了看,擦着手从灶间出来:“周同志,这野鸡和野兔我给你腌上吧?山里天寒,能存得住,这内脏还能炒个菜。”
“大姐,那就麻烦你了,内脏和兔子皮我都不要,算是你的手工费。”周旺财说道。
“周同志见外了,这点活儿算啥,我还占便宜了。”赵春燕笑着摆摆手,“你放心,我给你抹足了盐,挂房檐下冻着,走的时候拿上就是。”
周旺财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,起身告辞,“时候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,大姐,野鸡野兔就麻烦你了。”
他回到招待所,看了会书,才准备睡觉。
熄灯前,他意念进入空间,查看一下空间里的动物,受伤的梅花鹿伤口已经完全愈合,正趴在柔软的干草上,惬意地吃着玉米和秸秆。
林蛙都已经苏醒,在池塘边活动,周旺财给它们准备了鱼粉、豆饼、玉米粉、蚯蚓粉的混合饲料。
公熊看起来对新来的母熊比较满意,此刻它们正并排趴在食槽边呼呼大睡。
周旺财看着空间里生机盎然的景象,心中涌起一阵满足,意念退出空间开始睡觉。
第二天早晨,周旺财去食堂买了四个馒头没有吃,装进饭盒就收进了空间。
等进了山,才从空间拿出一碗热乎乎的鸡汤面吃了,再吃了一个大苹果。
他吃饱喝足了,踏着滑雪板继续寻找猎物。
路上遇到不少动物,不过要么是他不感兴趣的,要么是空间里已经有的,他都没有理会。
周旺财在雪林间滑行,忽然瞥见前方雪地上有几簇棕斑点羽毛,他立刻放缓速度,从空间取出望远镜观察。
只见五团毛茸茸的身影正挤在红松树下,用喙扒开积雪啄食松子,正是俗称“飞龙”的花尾榛鸡。
花尾榛鸡得名“飞龙”,源自满语名称“斐耶楞古”的谐音演变,同时其颈部骨骼弯曲如龙骨、爪具鳞片等形态特征强化了这一称谓。
说是叫飞龙,但实际上它们的飞行能力并不强。
它的肉质紧实味道鲜美,清朝封建时期是王公贵族的最爱。
“天上龙肉,地下驴肉”里面的龙肉就是指花尾榛鸡的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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