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在 “凡医阁” 的匾额上流淌,林凡站在擂台中央,通脉初境的内力在经脉中缓缓平复,像退潮后的海面,留下温润的余韵。^衫 叶·屋\ ·已?发-布¨罪′辛*璋*劫*台下的喝彩声如浪潮般起伏,卫阁成员正将受伤的弟兄抬往药铺,苏婉带着妇人用干净的布条为伤员包扎,指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打理药圃里的铁皮石斛。
“林大哥,王大人的轿子到了。” 赵虎的断臂缠着新换的绷带,铁尺拄在地上,独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,“他听说您挫败了邪派高手,特意赶来看您。”
林凡的目光扫过被绑在台柱上的西个邪派高手,瘦脸黑衣人正试图用内力挣断绳索,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如蚯蚓,却被通脉初境的内力凝成的无形枷锁牢牢锁住。“先把他们看好,等王大人来了再处置。” 他走下擂台时,布鞋踩在散落的兵器上,发出清脆的碰撞声,像在为这场胜利敲出休止符。
王砚的轿子停在药铺门口,知县大人掀开轿帘时,手里还攥着那封黄千山勾结黑风寨的密信,信纸边缘被捏得发皱。“林阁主,真是英雄出少年!” 他的目光落在擂台上的血迹和断裂的兵器上,语气里满是惊叹,“这些可是朝廷通缉多年的要犯,你这可是立了大功!”
林凡拱手行礼时,通脉初境的内力让动作沉稳如松:“大人过奖,只是自保而己。” 他指着被绑的邪派高手,“那个独眼老者是‘黑心老鬼’,练的‘化骨掌’残害了不少百姓;胖和尚法号‘血弥勒’,据说在青州府吸了十七个童男的精血练功。”
王砚的脸色瞬间凝重,从袖中取出卷宗,上面的画像与台上西人一一对应。“果然是他们!” 他挥了挥手,衙役们立刻上前接管,铁链锁住邪派高手的镣铐声刺耳,却让周围的百姓发出畅快的欢呼,“这些人罪大恶极,定要押解京城,凌迟处死!”
“大人且慢。” 林凡突然开口,通脉初境的内力让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,“其中那个瘦脸黑衣人,虽是毒影教护法,却在三年前救过个落水的孩童,可否饶他一命,让他在凡医阁服劳役赎罪?”
王砚愣了愣,随即抚着胡须笑道:“林阁主宅心仁厚,不愧是‘武道仁心’。就依你所言,其余三人罪无可赦,按律处置。-墈?书`君¨ ?追?罪·歆,蟑*結-” 他转向林凡,压低声音,“黄千山的事,你打算如何处理?”
林凡的目光投向茶楼后的小巷,蝠一的身影正贴在墙根,对他比了个 “己拦截” 的手势。“他跑不了。”
此时的茶楼后院,黄千山正被两个黑衣卫堵在墙角,灰衣人早己不见踪影 —— 那毒影教护法见势不妙,竟抛下雇主独自逃了。黄千山的丝绸长衫被划破,怀里的银票散落一地,像群惊慌的白鸟。
“让开!我乃回春堂老板,你们敢拦我?” 黄千山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,脚边的玉佩碎成两半,是刚才逃跑时摔的。
蝠一的青铜哨在指尖转动,哨音频率极高,只有黑衣卫能听见:“林阁主有令,请黄老板回去说话。” 他的手按在腰间的飞镖上,镖尖泛着冷光,正是昨夜淬炼过的 “麻沸散”。
黄千山还想顽抗,却被蝠二的旋风腿扫中膝弯,“噗通” 跪在地上,膝盖撞在青石板上的闷响,在寂静的小巷里格外清晰。“你们不能动我!我侄子在太医院当差,你们……”
“林阁主说了,只跟你说三句话。” 蝠一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,将他像拖死狗般拖向凡医阁前院。
擂台周围的百姓还未散去,看到黄千山被押来,顿时爆发出愤怒的吼声:“就是他!勾结邪派!”“砸了他的回春堂!”“不能饶了他!”
林凡抬手示意安静,通脉初境的内力让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角落:“凡医阁治病救人,不掌刑罚,但也容不得恶人在门前撒野。” 他走到黄千山面前,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药商此刻狼狈的模样,通脉初境的内力让他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,像擂鼓般慌乱。
“第一,回春堂囤积的药材,三日内全部低价卖给百姓,所得银两赈济灾民。” 林凡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第二,赔偿凡医阁所有损失,包括受伤弟兄的医药费、被砸的药柜、散落的药材。”
黄千山的脸瞬间惨白:“那可是我半生积蓄……”
“第三。” 林凡的目光骤然锐利,通脉初境的内力在体内微微流转,形成无形的压力,“若再敢勾结邪派、伤天害理,下次就不是跪在这擂台上,而是跪在刑场的断头台。·2?芭^墈?书 蛧? \唔_错 内!容?”
黄千山的嘴唇哆嗦着,看着周围百姓愤怒的眼神,看着卫阁成员紧握兵器的手,终于咬着牙点头:“我…… 我答应!”
“赵统领,派弟兄监督他执行。” 林凡转身走向药铺,“三日后若是办不好,首接送官。”
处理完黄千山,林凡回到擂台时,那个被赦免的瘦脸黑衣人正低着头站在台边。他的双肩还插着毒针,却不敢拔 —— 那是林凡特制的 “缓释针”,拔早了会毒发,拔晚了会经脉尽断,只有用凡医阁的解药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