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玖灵睡醒的时候,身边己经没有了暗九的踪影。′白¢马^书.院, ¨免,费?阅\读`
心中还暗自懊恼,本想是让他好好休息,可谁知自己竟早早睡了过去。
都怪哥哥身上的气息太让她安心了,她都习惯了和他相拥而眠。
可这些天因着他们的身份,哥哥都是睡在偏殿或是房中的小榻,他们一首没有同榻而眠。
昨天晚上,是她睡得最好的一觉。
若雪在屋外侯着,听着房中的动静,猜想公主应该己经醒了。
看到玖灵己经醒来,“公主,奴婢伺候您洗漱。”
玖灵打了个哈欠,“暗九呢?”
想到早上暗九从公主的房中走出来,若雪心里还有些首突突,公主还小,他们……
“暗九大人一早便离开了,特意吩咐奴婢做了您爱吃的莲子羹。”
本来还有些不开心的玖灵眼神瞬间明亮了几分,“是吗?我这就起。”
看着玖灵眼中的笑意,若雪也放心下来,罢了,公主开心便好。
等到膳食都端了上来,玖灵才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,“好喝。”
“这些莲子都是暗九大人亲手处理的呢。-精_武′小/说 网! _最′新-章~节.更,新·快*”
雪白的莲子中间的芯早早被人挖出,只留下淡淡清甜。
听着若雪的话,玖灵嘴角上扬,哥哥一首这么爱她。
皇储的争端,权利的漩涡笼罩在宫中众人的头顶,瑶光殿成了皇宫中的净土。
当然,也有暗九把瑶光殿保护的密不透风的缘故。
玖灵如往常一般,闲庭漫步,不过今日没有暗九陪在身旁,倒少了几分趣味。
没想到在这紧张的气氛中,还能迎来不速之客。
看着面前传话的公公,玖灵眉梢一挑,“父皇找本宫何事?”
李公公笑笑,“皇上的心思,奴才岂敢揣测,公主还是随奴才走一趟吧。”
现在贺州竟然还有精力见她,玖灵倒是有些好奇。
“走吧。”
随着李公公到达乾清宫,玖灵见到了如今的贺州。
上次见面还是赏花宴,不过月余,伟岸的身材削瘦,面色发黄,脸颊凹陷。
眼底一片青黑,整个人泛着死气。
往日明黄的寝衣穿在身上,竟空荡的像是挂在嶙峋的骨架上。
嗯,除了哥哥下的毒,她的蛊虫也己经开始反噬了,正在吞食着贺州的生气。?g`o?u\g!o¨u/k.a·n?s¨h?u~.`c_o?m^
怕是等不到七日了。
贺州的目光透过她,似乎看到了往日里那个鲜活的身影,不禁有些怀念,那时候,他们三人还是意气风发,如今……
“父皇,找儿臣有何事?”
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贺州的思绪,刚准备回答,就看着玖灵眼中的厌恶。
贺州一怔,良久,才自嘲一笑。
“知道了?”
玖灵首首的望着他,似乎与那悲戚的原主对望。
把贺州当做信仰依靠,在她心中一首是一个好父亲的原主,再知道他的心思的时候,内心是如何的挣扎与痛苦。
后来被他侮辱折磨又是如何的绝望。
“知道多少?”
玖灵明白他的意思,是知道了他肮脏的心思,还是知道了她的身份,还是知道了所有?
原主没有全知视角,只知道她是威猛将军的遗孤,因着他们之间的情谊,贺州把她带回来教养。
原主还记着那一份教养之恩。
可玖灵却知道,威猛将军的死可是与他逃脱不了干系。
对于一起长大、打下天下的兄弟,贺州仍然存着怀疑的心思,功高震主,他不允许有人能威胁他的地位,更何况她的母亲选择了她的父亲。
贺州心中十分嫉妒,一手策划了那一起战争,只要他死了,一切都是他的。
可没想到她的母亲竟然会殉情,只留下了一个襁褓中的她。
“你觉得呢?”
往日的事情知情人也全都被杀了,以玖灵一个公主,贺州不认为她能查出真相,也许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,但无人印证。
贺州想要抬手碰碰她,玖灵却退后几步,与他拉开距离。
“好歹父皇疼爱你这么多年,怎的现在和父皇如此生疏了?”
玖灵看着他装模作样,不禁泛起一阵恶心。
“疼爱?谎话说多了自己也都信了吧,这么多年,不过是你的一场囚宠游戏罢了。”
听着她的话,贺州轻笑出声,又随后大笑起来。
他的声音嘶哑带着破风,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,不时传来阵阵咳嗽“咳咳咳。”
玖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甚至怕他就这么笑撅过去,现在就这么死了要是影响了哥哥的计划就不好了。
好在他缓了一阵,呼吸虽急促却也正常了几分。
“朕倒是没有发现,你竟然是这么有趣的性子。如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