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双眸一眯,咳嗽着出声,“宥泽,你这是?”
萧宥泽双手相扣,对着皇上相拜,“父皇,儿臣知道您要说什么,只是这太子之位,儿臣不想要,还请您收回成命。~比!奇′中^文 网` ?更!新,最*全¢”
“你……”
皇上目光探究的看过去,叹口气出声,“能告诉朕,为何不想要这太子之位,不想要这江山吗?”
萧宥泽抬起头来,只见他目光中满是痛恨,“父皇,儿臣不想走您的老路,不想卷入你争我斗的纷争中,
更不想像您同母亲般,年幼相恋却到不了白头,还请父皇成全儿臣。”
这话一出。
皇帝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,瞬间好像苍老了几岁,眼里含着泪花,哑着声音开口,“罢了,罢了啊,既如此,从此你便当个闲散王爷,这皇位朕传给你皇叔即可。”
这话皇上也说到做到了。
刚立太子之位不久,皇上便驾崩了,皇位也顺理成章的由萧宥泽皇叔继承。
只可惜好景不长,皇叔承受不住过大的劳累,临死前想将皇位还给萧宥泽,奈何萧宥泽不答应。
皇叔只能将皇位传给年仅七岁的儿子。
虽说如此,可也同时封萧宥泽为摄政王。
皇叔将事情安排妥当,过了没多久,便双眼一闭,去黄泉路上寻找自己皇兄了。_如~文^网* ^追?最?新^章,节!
奈何年仅七岁的皇帝不顶用啊,众多事还需萧宥泽处理。
这一过,便是多年了。
萧宥泽身在朝堂辅助处理朝政,对外沙场抗敌。
只可惜离开京城戍守边疆几年,皇帝的权利逐渐被丞相架空,就连凯旋而归的萧宥泽都身中剧毒,幸而被余月所救,及时赶回京城处理了有逆反之心的人……
暗沉暗夜轻叹口气,目光看向对方。
不得不说,他们主子这短短十八年的经历,堪比有些人的一辈子啊……
院里。
余大山目光震惊,久久难以回神。
屋里的宋巧娘,竖起耳朵听着院里的动静。
此时她的眼眶中充斥着泪水。
虽说萧宥泽这孩子身份不简单,可年仅十岁便失去了双亲,这么多年一路过来,该是多么的艰难啊……
宋巧娘拿起帕子擦干眼里的泪水,忙调整好情绪去院里,“宥泽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
萧宥泽回头,面带恭敬的开口,“余伯母请讲,但凡我能办到的,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宋巧娘稍作犹豫,眼神里满是心疼之意,“宥泽,你对月丫头,可是真心的?”
“说得对,你对我闺女可是真心的?”余大山忙附和。`鸿*特¢小.说-网. ¢最,新?章_节 更′新 快`
这话一出,萧宥泽眉头紧蹙,睫毛垂下,阴影盖住眼底的思绪。
说实话,这问题自打他清醒时也问过自己。
从最初清醒时见余月,再到自己失忆后几个月的相处,首到自己恢复记忆时,他最终确定,自己对她有不一样的感情……
萧宥泽抬头,坚定的开口,“伯父伯母,我想好了,虽说月丫头如今十三岁,可我愿意等,愿意等她及笄,愿意等她接纳我。”
话音落下。
宋巧娘同余大山对视,虽说萧宥泽给了答复,可……
宋巧娘叹气,再次开口,“宥泽,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只是我们答应过月丫头,她的婚姻大事我们不干涉。”
萧宥泽眸子一亮,嘴角勾起,“伯母放心,您的意思我懂。”
“懂就好,具体如何,就看你们的造化了。”宋巧娘笑应。
屋内。
余月竖起耳朵,听着外边几人的谈论,脸颊不由红了起来。
说实话,宋巧娘的回复的确戳中她的心巴,她对萧宥泽并不讨厌,毕竟那张脸长在了自己的审美上……
余月回神,等到肚子不疼时,爬起来开始思考。
现在这个时代的女性用品,就算有钱人家月事带里填充棉花,那也是容易漏的。
因此许多女性到这几日时,大多避讳不出门……
虽说她动了尝试做卫生棉的念头,可说实话,在这个干啥都不方便的年代,这东西做起来着实不方便。
不如……
余月念头一动,便闪身进入空间商城,自己刚才买卫生棉的时候并不贵,不如首接从空间里兑换而出。
到时候售卖的时候对外声称是外邦的东西就行。
一来少有人去过外邦,二来卫生棉的出现,不但可以造福女性,更重要的是她可以赚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啊!
事情决定好了,只需要找个时间,率先在在家里拿出来用即可。
好巧不巧。
过了没两日,余月去隔壁找宋小杏时,发现对方坐在桌前正绣着月事带。
余月抬手敲门,面上带着笑意进屋。
宋小杏面色通红,忙将手里的活计藏在身后。
“表姐,月事带你藏啥啊,这又不是什么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