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看来你也知道是什么事,你不是想知道陈惠惠怎么样了吗?”秦琛顿了顿,表情突然变得夸张,“她死了,生了个死胎撒手人寰。′e/z`k.s\w′. o′r_g\哎,那孩子长得真磕碜,吓死人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“李裕明失控地大喊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怎么会是死胎,怎么会丑!!”
看着李裕明崩溃的样子,秦琛知道是时候给他最后一击了:“怎么样,你处心积虑,甚至杀了爱人换来的是失败的结局,滋味不好受吧。”
“你,你都知道了?“李裕明抬起头,眼神里满是震惊,“那么机密的地方,你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随即,他突然想到什么,震惊、接受,他将目光转向蓝汐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:“是你,呵呵...”
蓝汐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吓了一跳,本能地往后缩了缩。
而秦琛则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,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。
李裕明像是突然泄了气的皮球,自嘲地笑了起来。?墈 书·屋/ `哽-薪?蕞¢筷?
这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彻底崩溃。
他终于认清了那道无法横越的屏障,是他这辈子无法达成的宿命,他无力地垂下头。
“我认罪,子洋是我杀的,陈惠惠也是在我计划中的棋子。”
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铅块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秦琛死死盯着李裕明,一字一顿地追问:“凶器你藏哪了?”
声音里裹挟着快要溢出的怒意。
李裕明仰靠在铁椅上,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,手铐随着他晃动的手腕发出清脆声响。
“不知道,你让我见子洋最后一面,我就告诉你。”
这一幕也激怒了蓝汐,他语调轻佻得像是在谈论天气,全然不顾自己双手沾满鲜血的事实。
在她心中,这样的恶人即便死上百次都不足以抵罪。
“不可能!”秦琛猛地拍桌,桌上的文件被震得四散纷飞。·墈-书/屋/ ?唔¨错.内`容_
李裕明却不慌不忙地耸耸肩,“那你就慢慢找,等什么时候同意了,我就告诉你在哪,不然你怎么定我罪呢?”
他深知警方目前的软肋,没有找到定罪的凶器口供随时可被推翻,言语间满是拿捏住局势的傲慢。
蓝汐一直静静观察着这场对峙,此刻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你杀陈子洋,真的只是因为他知道了你的秘密?”
她实在难以理解,若真是深情,又怎能痛下杀手?
李裕明听到蓝汐的声音,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,仿佛换了个人。
他凝视着蓝汐,目光中竟是欣赏和些许敬佩,像是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:“来,把耳朵凑过来一些,我说个秘密给你听。”
那语气轻柔得诡异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砰!”秦琛再次重重拍桌,桌面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。
“你最好老实点。”他怒目圆睁,阴沉得可怕,声音低沉而冰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。
李裕明见状,反而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:“原来这就是你的逆鳞啊,怎么,不好受吧!”
秦琛咬着牙,拳头死死攥紧,指甲几乎陷进掌心。
偏偏李裕明说中了他的心事,被人看穿的感觉,轮到他受一遍,让他既愤怒又无奈。
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,蓝汐却神色淡然地开口:“我也挺好奇,他想说什么。”
她平淡的语气像是投入沸水的冰块,瞬间让秦琛恢复了冷静。
“监控无死角,我也会盯着你,最好别甩花招。”秦琛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站起身来,挺拔的身影卡在桌子中间,眼神如鹰隼般锐利。
李裕明却不以为意,再次冷笑出声,笑声中满是对警方的轻视,仿佛在享受这种掌控人心的快感。
蓝汐微微前倾身体,将与李裕明的距离保持在15厘米,声音清冷道:“就这样说吧。”
李裕明眼中闪过一丝遗憾,但还是开口道:“我是收到子洋发的简讯,说要曝光我研究的内容,我去和他对峙时,他却不承认,现在我才想通,简讯,不是他发的。”
审讯室的门被推开,光线如潮水般涌入,驱散了室内的阴沉。
蓝汐看着李裕明被警员带走,他的背影在阳光中逐渐模糊,却仍清晰地听见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。
“替我为子洋报仇。”
秦琛站在蓝汐身旁,虽未听到李裕明的低语,但凭借多年刑侦经验,通过读唇已知晓内容。
不过现在不是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,他面色凝重,沉思片刻后说:“我去找吴益良。”
蓝汐了然地点点头,她早已猜到下一步行动,因此并未跟随,只是站在审讯室门口静静等待。
不到五分钟,秦琛便带着被两名警员扣押的吴益良出来。
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秦琛说道:“李裕明用来行凶的毛巾,被吴益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