菱枫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,感觉自己完全被排除在外,心里有些郁闷。′e/z-l^o·o_k\b,o\o/k/.¨c!o`m′
重点是这两人好像掌握了某些线索却故意不告诉他。
这种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,就像是被关在了案件真相的门外。
就在这时,秦琛突然对菱枫说道:“啊枫,我安排了同事过来交接法医工作。”
他的语气很平静,但这话却像一颗炸弹,在菱枫心里掀起了波澜。
菱枫听到“法医”二字时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他的脸色微微一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果然,秦琛下一句话让他心慌意乱:“迪迪已经在来的路上,你做好准备。”
菱枫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嘴唇动了动,却什么也没说出来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。
他心里清楚,想要在不解剖的情况下,让老练的法医来侦查是唯一的方法,而陆远迪最合适。/2^叭 墈·书/王′ 庚.辛!最-全-
但不知为何,一提到陆远迪,他就有些心神不宁,仿佛那些被尘封的回忆又要涌上心头。
蓝汐看了看秦琛,又看了看菱枫,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沉默,一个眼神给到秦琛,心里想着——这么擅长人心,能猜到她想做什么吧。
然后问道:“走哪一条?”
“农田。”秦琛挑眉勾唇,眉眼的痣随之晃动,那张高贵的脸上尽显温情。
他似乎能读懂蓝汐的每一个眼神,每一个想法,这种默契让他感到无比愉悦。
回应他的是,蓝汐回眸一笑,颊边梨涡萦绕。
她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意。
或许能被读懂也是件幸运的事,至少工作起来会顺利且愉快。
他们沿着屋子的一侧走去,留下一脸黯然神伤的菱枫,他就像被人使用了“定身符”一样,一动不动,眼神中满是落寞。
两个小警员站在不远处,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小声嘀咕起来。!白\马!书.院* ~勉_沸¢悦¨黩¢
“那人是什么来头?能让枫队这么随和,说什么做什么。”
另一边警员解释道:“是枫队专门从港岛请来的侧写师,因为没有线索所以只能通过罪犯的心理分析判断凶手,听说厉害着呢。”
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,似乎对秦琛的能力早有耳闻,言语间满是对他的称赞。
“这玩意就靠吹,我看也没问出什么话来,还赶不上刑侦调查来得靠谱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,对侧写师这个职业充满了怀疑。
“别乱说,我们听指挥做事就是。”
“犯罪心理学就只是辅修科目,上学那会就没听进去,反正我就不信聊几句就能聊出真相。”
菱枫冷着脸,突然出声呵斥道:“闲着是吧!去把另一条路的住户,逐个排查一遍,少一户都别来见我。”
他是心堵,不是耳聋,两个小警员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是是,枫队!”
他望着两人慌忙离去的背影。
刹那间,仿佛回到初出茅庐的时光,陆远迪包打听的冲劲儿,总是牵连他一起被上司训斥……
他仰头长叹——真是好久不见啊……
*
月色朦胧,清冷的月光洒在田间小路上,四周一片寂静,只能听到偶尔传来的虫鸣声。
脚下的石头路映出两道梯形人影,蓝汐和秦琛并肩走着。
蓝汐的身高有172,在南方的姑娘中属于高挑的了,但站在秦琛旁边时,却有种娇小玲珑的感觉。
他有193吧。
蓝汐看着地上自己纤细的影子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。
她偷偷瞥了一眼秦琛,月光洒在他的脸上,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,让他看起来更加清冷俊逸。
此时的秦琛心慌意乱,冬季的寒风呼啸着,却无法浇灭他此刻热得无法自控的心。
他从未与女性单独行动过,尤其旁边是蓝汐,那个一直只能在报刊或远远望着的人。
原以为远不可及的人,现如今就在身边。
他紧张得手心微微出汗,连观察周围都有些心不在焉,完全忘记了此行目的。
他偷偷看了看蓝汐,又赶紧将目光移开,生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。
两人皆无言,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如有了实体般,将他们团团包围。
她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,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能快点遇到什么可疑的线索。
这么想着,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。
只不过和她猜想的不同,这一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。
本想着根据黄泥土来找线索,却发现整片农田,除了脚下的碎石路,种满了油麦菜。
想要在短时间之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