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迪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秦琛出声打断。_狐/恋,闻_血? ,无?错*内!容/
“陆远迪!”
蓝汐狐疑地看着秦琛,秦琛连忙矢口否认:“并不是。”
“哇喔~”陆远迪抿嘴笑了笑,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蓝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直勾勾地盯着秦琛问:“这周解开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秦琛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,随即故作镇定,话锋一转,“走吧,我们上山。”
秦琛转身快步朝保安厅走去,里头走出一名中年保安,没好气地说道:“年轻人,看你在外面站很久了,也不嫌冷,走了走了,近期公园整顿不对外开放。”
秦琛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徽,语气沉稳:“阿sir办案,把铁栅打开让我们的车进去。”
安保人员看了一眼证件,半信半疑:“秦琛督察,这么年轻就是个督察了,真定假?”
“……”秦琛无语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质疑了。~咸~鱼/看\书^ 冕 费·岳^黩*
“我早就说过,你不穿警服时证件是废的。”陆远迪笑着走了过来,从公文包拿出一纸通行证,“啊伯,看清楚了,调查条。”
保安员仔细看了看证件上的部门标志,确定没有问题后,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
“原来是阿sir呀,个个生得明星甘靓,我还以为在这里拍戏呢,来来,我这就给你们开门。”
见安保员返回安保室,秦琛正准备去开车过来,被蓝汐叫住。
“秦琛,我们开那个上去。”她手指着一旁的观光车。
“确定?”秦琛看着蓝汐手指的观光车,眉头紧紧皱起,一脸的不情愿,那车又慢又土,开着它上山,得多耽误时间啊。
蓝汐坚定地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秦琛深深地望着她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情愿,偏偏蓝汐不以为然,斩钉截铁地说:“就坐这个车上去。-零`点?墈_书! /嶵?歆_蟑?节!耕 歆¢快¢”
意思十分坚定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“……”
沉默的空气中弥漫着针锋相对的味道,两秒后秦琛妥协了,不过他把视线投向陆远迪。
“陆远迪,你来开。”
陆远迪无故中枪,耸了耸肩,一脸无奈:“我倒是无所谓的,你们不怕的话。”
蓝汐一脸疑惑:“为什么要怕?”
“丢,忘了这货。”秦琛轻叹一声,“他科目三考了九次没过。”说着,他往观光车驾驶位一坐,不情愿道:“上来吧。”
机会难得,陆远迪随手掏出手机,“咔嚓”拍了张照片,嘴里还念叨着:“太子爷的新宠。”
话音刚落,就被秦琛眼神警示,他笑嘻嘻地上了后排。
蓝汐则是上了副驾位,见两道坐得笔直高贵的背影,陆远迪又忍不住拍了张照片。
一路上,秦琛余光瞥见蓝汐拿着笔记本写着什么,他没有过问,但已经能猜到她为什么一定要坐观光车,她或是在观察地形。
半小时后,他们来到了山顶的案发地。周围的警戒绳还没撤去,在微风中轻轻晃动。
秦琛先走了过去,伸手拉起警戒绳,蓝汐紧随其后走了进去。
到了陆远迪走近时,秦琛看了他一眼,突然把警戒绳一放,绳带惯性反弹打中他腹部,并不疼,只是像是孩子在宣泄情绪。
陆远迪摆了摆手,一脸无所谓:“无所谓,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。”
另一边蓝汐已经早已进入状态。
她仔细观察周围环境,空旷的广场面积很大,脚下是平坦的水泥地,正中央有一颗巨大落羽松,在树的西南方向就是被害人的位置。
原本尸体的位置被白粉笔代替,经过三日的风吹日晒,那白色的粉笔印记已经淡去了许多。
她拿出笔记本,打开谜题那一页,随后在周围转了一圈,最后来到围栏,俯视整个港城。
“这座山体地质古老,由三十座峰组成,总路程20公里,除了水泥路,就是悬崖峭壁上的原始森林,里面还生存着二十多种动物,想要带着一具尸体安全上山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“除非这里就是案发地,但显示是不符合逻辑的,在警方接到报案时,被害人双目浑浊,这一点就证明他至少死了两天...”
蓝汐一边观察,一边自言自语,随后继续抛出疑惑。
“公园12点闭馆,至少要2个小时才能完全清场,直到早上六点开馆,凶手只有4个小时作案,但如果凶手一早躲在某处等闭管时再出来,完全可以把尸体搬到山顶。”
“只不过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,随便扔进无人看管的丛林不是更好。”
“如果凶手不傻的话,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两种,一种是故意挑衅警方,另一种是在指引着我们或者说媒体曝光另一种真相或阴谋。抛尸的人亦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