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耐烦,不是惊奇,而是一种深沉的、带着压抑怒火的冰冷。*白^马!书\院! 已¢发 布*最 新`章,节·
周遭的温度似乎都随之下降了几分,连火山口传来的灼热感都被这股寒意短暂压制。
沈清弦心里咯噔一下,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曜渊,像沉睡的火山突然露出了獠牙,充满了危险的气息。
“焰姬。”
曜渊的声音低沉得可怕,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寒冰。
“你父母为救我父母而牺牲,这份恩情,我从未忘记,我也深感悲痛和感激,这份情,我会用我的方式偿还,照顾你,也是其中一部分。”
他顿了顿,金色的瞳孔锐利如刀,首刺焰姬:“但是,这份恩情,这份照顾,和沈姑娘有什么关系?”
曜渊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,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力量:“我带谁回家,是我的自由,轮不到你拿你父母的牺牲来质问我,更轮不到你对我的客人无礼!”
这毫不留情面的话,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焰姬心上。
她脸上血色尽褪,骄傲和愤怒凝固在脸上,只剩下巨大的难堪和受伤。!x\4~5!z?w...c′o¢m/
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,她指着沈清弦,哭喊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你这么多年,从来没带过别的女人回来过!从来没有!为什么是她?!”
沈清弦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,感觉自己就是个无辜被卷入风暴中心的炮灰。
眼看曜渊脸色更沉,似乎要说出更重的话,沈清弦生怕这俩人真打起来殃及池鱼,她这条池鱼可经不起任何折腾了!
“咳咳!那个……打断一下!”
沈清弦赶紧举起手,弱弱地插话,脸上堆起十二万分真诚的笑容,语速飞快,力求撇清关系。
“误会,天大的误会!焰姬姑娘,是吧?你好你好!我叫沈清弦,真的!我跟曜渊前辈,毛关系没有!真的!比真金还真!”
她抱着小毕方,感觉像是抱着个烫手山芋,赶紧解释:“我就是个路过的,真的!纯路人甲!曜渊前辈他不小心让我卷进了麻烦,他怕我被仇家追杀,良心发现收留我,让我在这儿暂住几天,避避风头!等他解决了麻烦,我立马卷铺盖走人!绝对不多留一分钟!我发誓!”
沈清弦说得斩钉截铁,恨不得指天画地以证清白,脸上的表情就差写上“我是无辜路人,莫挨老子,更别雌竞我”几个大字。??优1±.品:&×小?×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