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雅君清楚,骆明越狼子野心,这一次跟踪她,绝非怀揣着什么好心思。?看*书¢君~ *庚¢辛/醉_筷\
她若不是机智,怕是现在都没机会回府。
她到正厅,看似闲情逸致喝茶,实际上,她也发愁着,如今的骆明越是越来越难搞了,万一一个不小心,就会阴沟里翻船。
她愁思着应该怎么搞定骆明越,他的心思越发歹毒,同时,在外面闯的祸事,越发得多。
整个人,内里已经腐烂到一定程度,彻底没救了。
她一口一口品着茶,茶是香的,她却觉得舌苔没什么味道。
骆明越找不到周雅君,在胡同附近找了很久,一无所获之后,就回府了。
他回到府中,看见了周雅君的时候,他惊讶不已。
怎么可能?娘怎么已经回家了?明明死死跟着她的,中间是不是出什么疏忽了?
他费解着,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。
只能说,他精,她更精,姜的还是老的辣,她才侥幸逃过一劫。
他看见她,惊讶不过几秒,立马收起来,上前讨好,给她捶背,说着好话,“娘,你方才去哪了啊?孩儿要找你,找不到你,可着急了。/2^叭 墈·书/王′ 庚.辛!最-全-”
她冷笑着,觉得他这话,完全就是在套话,真当她好骗,随便讨好几句,就能得出想要的答案?
她非但没有按着他的套路走,反而淡定反问道,“儿子,娘还想问你去哪了呢?你一天天不在府中外出,看似早出晚归,实则有没有干正事,你内心应该清楚吧?”
骆明越听她说这种话,当即皱了皱眉,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他细想自己这段时间的行程与安排,都是游戏人间,陪各色美女,日子过得快活得很,就是腐烂不堪。
他正陷入沉思的时候。
她也开口打击道,“儿子,经过你这段时间的忙活,娘也算是看出来了,你丝毫没有生意头脑。”
骆明越也清楚自己是几斤几两的,他清楚她这说的是实话,即便是这样,他从没打算主动示弱,表示他的确没有这方面的天赋。
毕竟,他才能长期运用以做生意为噱头,用做生意的银子来作为玩乐消遣的盘缠。
他见她知情,当即绞尽脑汁,想着怎么游说才好。
她直接戳穿,“儿子,你每日花费银子居多,你跟娘说说,这些银子,都用到何作用去了?都做生意赔本了吗?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窟窿,而且越来越大,一直填不满?”
她直接点醒了骆明越,之前的她很信任他和骆承恩,从来不会看俩人的经营账本。 w.a*n^b~e¨n?.^o*r g.
虽然也清楚俩人就是用做生意的钱去吃喝玩乐,却从不管辖一次。
没想到这一次,她无法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这也意味着,问题很大。
他不想让她收回可以支配银两的权利,于是好话说尽,“娘,你放心,账本的银两,我可以自己处理,这点,娘无需担心,我可以花,我也可以赚,到最后,花的和赚的肯定能平账,甚至赚的超过花的。”
她听着他这话,就知道他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,依旧不肯放过这可以大肆挥霍的机会。
她见他自认为自己处事圆滑,处处灵活,她早已看破他的伪装,她现在想的,无非就是想让他露出马脚!
这样,她才能制裁他,定他的罪!
她也不想与他继续周旋下去,得找个办法好好治治他,显然他就是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类型。
“好,儿子,你先忙去吧,娘还有点事。”她只想赶紧把他给赶走。
他闻言,也害怕在说下去,很有可能会露馅,有机会离开,必然是离开为上策。
他应声,而后撤退。
她派下人,“去把媛媛叫来。”
此时的江媛正在经营绣楼的生意,被下人直接叫回府。
平时没什么事,她决不会宣江媛回府,弄得江媛也有些担忧,“娘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她也直言道,“媛媛,是这样的,娘想让你暂停绣楼的生意。”
江媛费解,本想问为什么。
转念一想,周雅君的心思,是比较有远见的,她不是一个有时候会糊涂的人,而是时时刻刻保持着精明的,她提出这样的要求,必定有背后的原因。
江媛虽然想不通,还是理解,“好,娘,儿媳配合你。”
周雅君欣赏看着江媛,不愧是她的好儿媳,悟性比其他人不知道高出多少。
她也吩咐道,“绣楼生意如今这么好,突然暂停生意,必定会引发很多人的困惑之意,你就对外声称,需要整顿就行了。”
江媛定定看着周雅君,“是,儿媳明白。”
没多久之后,骆府来了一个外来人,正是赵府的赵倩。
她对下人请求,“小哥,麻烦通传一下,我找骆明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