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没有基金会 第113章： 性别转换器

在燧石与骨器碰撞的叮当声中，年轻的石器匠卡托发现了那块与众不同的石头。^w\a.n\o¨p e~n¨.?c-o!m!它不像其他燧石那样灰暗粗糙，而是泛着诡异的血红色光泽。当他的石锤最后一次落下时，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掌。

剧痛让卡托跪倒在地。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变化——他的肌肉开始扭曲，骨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。八十次心跳后，当卡托挣扎着站起来时，围观的族人惊恐地后退：他们的猎手领袖变成了女人。

部落萨满将这块石头命名为"血母之泪"，宣布这是神灵的恩赐。很快，他们发现了使用规则：

想要改变性别的人需手持红玉。

转变过程伴随剧痛与呕吐，但存活者会获得完整的新性别特征；

第二次尝试转变的人有1/4会惨死（内脏从口中涌出）

多次尝试者全部变成了扭曲的肉块。

当旱季来临，部落开始用红石惩罚罪犯——强迫小偷变成异性并沦为奴隶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几千年后。

在某个隐秘的地下室里，一盏红色的灯幽幽亮着。房间中央摆着一个玻璃柜，里面垫着黑色天鹅绒，上面静静躺着那块红碧玉——他们称之为"蜕变之石"。

"愿转变之灵注视我们。,小!说-宅` -勉/沸′越\渎^"主持仪式的艾利克斯低声念道，双手戴着特制的绝缘手套。周围站着十几个组织成员，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白色长袍，胸口绣着双性符号。

仪式的步骤总是这样：

用鼠尾草熏香，驱逐"不洁之气"。

集体背诵自创的经文，内容混杂着现代性别理论和原始咒语。

由两名"守护者"用拿着银质托架将红石从玻璃柜中取出，放在准备好的丝绒垫上。

申请者必须签署免责协议，然后赤手握住红石，承受转变的痛苦。

今晚的申请者是杰米，一个非二元性别者，希望获得更中性的身体特征。

"记住，"艾利克斯严肃地说，"一旦开始，就无法松手。在仪式结束前，它都会粘在你的身上。"

杰米点点头，深吸一口气，握住了红石。

第一阶段，杰米的手掌开始灼烧，皮肤泛起不自然的红色。

第二阶段，ta开始干呕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。

第三阶段，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，肌肉重新排列。

二十分钟后，杰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低头看着自己变化后的身体，露出释然的微笑。围观的人群发出低声的赞叹，仿佛见证了一场神迹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“在你约我出去前，有件事你得知道：我是跨性别者。~秒?蟑,截^暁-说′旺? .醉?芯\璋^結?耕~歆?哙?我是跨，那就是我。那是我身份的一部分。”

凯特博士的回复中带着些许的气喘吁吁。她的背紧紧地贴住了走廊墙壁。她的视线瞥向一侧，但仍在用余光观察她潜在的约会对象。

理性的一部分在告诉她，紧贴墙壁不是明智之举。但靠着墙她才能支撑住自己，再说了，就算这场谈话往不愉快的方向发展，她也有足够多女子防身术之类的伎俩帮她逃出生天。

“没关系的，”米兰达回复道。她刚刚一首在玩弄自己的头发，她一紧张就这样，但凯特博士开口时她便马上停了下来。她顿了顿，随后如同辩解般加了一句，“我，额，不介意的。”

“这样啊。多谢了。”凯特博士长吁了一口气。实话实说，她从来不知道该对她的约会对象保持什么希望。

“你能安心在我面前出柜，我很欣慰。我向你保证，我绝不会违背这份信任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凯特博士靠回墙上，这次她的动作更加随意，更加放松，她今天这对猫耳轻轻拂过墙面。“这对你来说不算个问题吗？就是我的，额，裤裆里有什么东西？”

“真不是事。那个，我是个无性恋，所以一般来说别人裤裆里有什么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

“当真？我也是无性恋！”

“对，我知道。”

“你知道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去年无性向认识周是照着无性恋旗的色表搭配服装的，所以我就猜——别告诉我你还没正式出柜？”

她们顿了顿，然后一起笑了出声来——起初只是为了打破尴尬的沉默，但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真心的欢笑。

“我觉得自己一首有点孤僻，私事就提的更少了。”凯特博士终于止住了笑。“我想别人应该己经觉得我够奇怪的了，”——她边说边朝自己的猫耳比划——“毕竟我还是个，那什么……耳朵是真的。”

“……形态改变实体？”米兰达帮她说完了后半句。“如果能让你好受点的话，我不觉得蜕变教会里有人介意这件事。他们在你被调过来时也只是发了份备忘，不是多大的事。”

“我好受多了。”凯特博士露出一抹微笑。

“老实说我一首对那猫耳的由来有点好奇——那份备忘上没提到……前提是你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