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衫女将靠近而来的咸猪手打掉,身形如踏水蜻蜓般连退三步,杏眸中浮现警惕神色,嗔道:“不要胡闹,我找你要有正经事情。”
清冷绝尘的气质配上宜娇宜嗔的神态,更显得韵味十足。
“我要干的就是正经事情啊!”
在宴席上宋青书就有调教黄衫女的想法,见她主动送上门,如何又放过。他话音一落,整个人就像大灰狼一样,张牙舞爪朝黄衫女扑去。
黄衫女花容失色,急忙闪避,姿势不太美观的蛇形狸翻被她施展的仙气飘飘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优雅惊艳的同时又飘忽不定,忽前忽后忽左忽右,端的是变幻莫测,诡异绝伦。
但她的身法再精妙飘逸,又怎及得上宋青书,在外人看来,黄衫女就像一个飘逸曼舞的天仙子,随风飘荡,美不胜收,宋青书则是一个看不清面目和身形的鬼影,无论仙子如何飘摇腾挪,都摆脱不了身周如影随形的鬼影。
不一会儿,仙子终于落网,被大灰狼抱在怀里,神态柔婉动人,娇弱的令人生怜。
宋青书笑道:“记得上次也是这样,我抱着你要亲吻,可惜关键时候你师父突然冒出来,这才功亏一篑。”
黄衫女正要出言,娇艳欲滴的红唇便被宋青书吻住,唇舌交缠,旖旎无限。
黄衫女一双星眸瞪的老大,而她的脑海中传来了宋青书的声音:“既然没有你师父搅局,我自然要好好品尝璎珞的滋味。”
黄衫女犹如一只受伤的幼兔,嘴里不断发出“呜呜”声,却毫无反抗之力,一身高强的武功仿佛被天地禁锢了,动用不了丝毫,捶打的小手、闪躲的香舌根本没有起到抗拒的作用,反显得欲拒还迎,而宋青书的手掌正无声无息地滑向她的腰带。
……
良久,黄衫女浑身无力的瘫躺在宋青书怀中,她上半身衣衫不整,下半身春光外泄,平常冷若冰霜的玉颊绯红如血,喘息连连,呼出的气息如兰如麝,芬芳馥郁,额间香汗细密,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。
若让兼山书院的学生见到她们敬若天人奉如仙子的圣女这般模样,怕是得道心破碎,集体暴动。
黄衫女又一次大口喘息,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,白了一眼在她身上作怪的男子,没好气道:“这下你满意了吧?”
他们此时早已不在庭院中,而是身处一间无人打扰的屋子里,外面的夜幕深重的近乎实质,就连月亮都难觅踪影。
宋青书的手掌依旧停留在黄衫女丰满绮丽的胸脯前,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物体的高耸圆硕,由于体质过人,即使酣战了数个时辰,他仍是脸不红气不喘,好像没事人一样。听了黄衫女的话,他手掌一抓,啧啧笑道:“我满不满意不好说,璎珞肯定是满足了,刚才的叫声简直是……呵呵,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以为璎珞才是新娘。”
“嘶……啊!”
黄衫女疼的一声尖叫,将宋青书作恶的大手拍开,看着雪峰上方坚挺粉红的蓓蕾,她又羞又气地道:“你那么折腾人家,还好意思说!你是不是一月都没碰过女人,才那么粗鲁!”
她随口一句抱怨之语,却说到宋青书心坎上了,他深深一叹,道:“璎珞不愧是我最贴心的红颜知己,我确实一个月没跟女人欢好过了。”
唐夫人那两天不算。
听到“最贴心的红颜知己”,黄衫女心间一喜,但很快就被错愕取代:“不是吧,你出征以来,那个程英一直在你身边,难道没有满足你?”
语气中充满质疑。
宋青书又是一叹:“程姑娘知节守礼,我又是个正人君子,从来都是以礼相待,未有半分僭越。”
“你,正人君子?你要是正人君子,这世上就没有流氓无赖了。”黄衫女嗤笑道,“不过以你的色狼本性,即使那程英再蕙质兰心,也早就落入你的魔掌了,却直到现在都无功而返,不会是人家已经有心上人,所以拒绝你了吧!”
宋青书不想讨论这个话题,看着黄衫女吹弹可破的雪肤,笑道:“璎珞之前说找我是有正经事,不知是哪一件?”
“之前欺负人家的时候,可没见你正经过。”黄衫女不满地咕哝一句,想要起身,但一时无力站起,瞪了一下宋青书毫无遮掩的下半身,整理思路道:“也不怎么重要,就是想问下你,这次北伐明明大获成功,朝堂和民间一片赞颂,眼看着就是把金国逼入绝境了,你为何要在这时候班师回朝。”
宋青书一时语塞,总不好说回去谋夺你赵宋的江山吧,但他反应迅速,很快想好了说辞:“璎珞这可就太小看金国了,金国毕竟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强国,如今也是廋死的骆驼比马大,实力不容小觑,哪有那么容易摆平,我在攻下开封后就感觉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,这才决定回临安调兵遣将。”
“是么?”
黄衫女的表情和眼神表示她不怎么相信,但也没再追问,道:“没能去少室山见识到天下英雄的风采,倒是遗憾,我们何时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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