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封是金国的重要据点之一,精兵之多、防御之强远胜他处,还从各地调来了许多士兵驻守,绝对是个难啃的骨头。箭落如雨,兵器对碰,冲杀声不绝于耳,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变成冰冷的尸体,两个时辰过去,南宋的军队虽然取得了一些优势,但想要攻破城门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
一直观战的宋青书终于出手了,他以绝妙身法一路前行,无处不在的冷箭、突如其来的暗刃在触及到他身周三尺时便自动泯灭,化为灰尘废屑,阻挡在他身前的敌人非死即残,很快他就来到了城门下不远处。
“那是宋青书!快放箭!射死他!”
他这么亮眼的表现早就引起了城墙上守军的警觉,一个长相粗犷身穿厚重铠甲的将领厉声呼喝。
仅仅一句话,所有弓箭手齐齐将目光对准他,目光中有恐惧、警惕、仇恨和杀意,他们的弓箭随着他们的目光疾射而出,霎时间万千箭矢破空如暴雨倾泻,饱和式朝宋青书所在地点射去,声势极为骇人。
壮观的一幕让宋青书发出一声轻叹,难怪武林高手都不太愿意参与军队交锋,单就这万箭齐发的恐怖,大宗师下任何人对上都是死路一条,十个五绝级高手加在一起都不够看。
“啊!”
远处程英失态地发出尖叫,为宋青书感到担忧,她并未见识过宋青书的极限战力,但以她的认知,自己的师父定然无法抵抗这恐怖密集的箭雨,但下一瞬她便惊讶地捂住了嘴,眸中尽是不可置信的光芒。
只见宋青书不闪不避,轻轻抬起右手,满天箭矢就像中了定身咒,于空中静止不动,这诡异的一幕使得杀声震天的战场为之骇默,城墙上的弓箭手更是如失魂魄,眼珠子不停颤动,心魂被恐惧占满,连抓牢的弓箭都险些脱手。
“你们愣着干什么?给我继续放箭!”先前那位将领见士气低落,急忙沉声怒喝,但他的身躯也在颤抖,在恐惧。将领显然很有威望,发布命令后,不少士兵重提战意,张弓搭箭,准备发射第二轮箭雨。
宋青书冷哼一声,右手画圆,半空中静李的箭支纷纷调转方向,他一挥手,那些箭支直接倒飞而回,无数道黑光仿佛死神伸出的獠牙,疯狂收割着他们主人的性命,短短数息,城墙和地面上还能站立的弓箭手已是十不足一。
不等众人从惊骇中回神,宋青书又出手了,不见他有什么动作,身后便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剑气,这道剑气宛如实质,闪耀着冰冷刺心的光芒,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城门斩去。
只听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坚固厚重的城门在剑气的肆虐冲击下瞬间崩塌,碎石横飞,烟尘弥漫,城墙上剩余的守军惊恐万分,混乱不堪。
程英星眸中异彩连连,在激动下捂住了胸口,以一己之力横压万军,改变战局,宋青书此时的风采连她都为之心折。
南宋的军队见城门已破,士气大振,将战场上顽强抵抗的金兵一一屠戮,呐喊着冲进城中,一时间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金国士兵节节败退。
那名粗犷将领见局势不妙,想要组织残余兵力进行抵抗,却被宋青书一眼盯上,他身形一闪,瞬间来到将领面前,抬手便欲取其性命。
那名将领大吼一声,本以为他是要宁死不屈,不料他竟扑倒在地,高呼道:“下官愿意投降,求齐王饶命!”
周围冲过来的士兵集体傻眼,宋青书都乐了,看他先前的表现还以为是个威武不屈的硬汉,没想到膝盖这么软,果然上位者都是惜命的。
“你刚才下令放箭的时候可是威风的很啊!”宋青书隐隐有兴师问罪之意。
将领磕头如捣蒜: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……冒犯天颜……求齐王恕罪!”两军交战,他身为金国将领,这样做有错嘛!
担心说服力不够,他连忙哄抬身价:“小人是崇义军节度使,在开封一带颇有声望,可为齐王招降,还……还与都元帅唐括辩是姻亲……愿从此效忠于齐王,肝脑涂地,在所不辞……求齐王宽恕!”
“你是乌带?!”宋青书颇感意外,竟然遇到了这人,同时神情变得古怪起来。
“是,小人名讳正是乌带,万幸贱名能入齐王耳中。”乌带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,他的职位在金国不算太尊贵,宋青书能叫出他的名字倒是让他有了几分受宠若惊之意,同时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,他能感觉到宋青书收回了释放的杀气,显然是自己特殊的身份打动了对方。
“你能不能活不取决于我。”宋青书淡淡说出一句,不等乌带思索其意,宋青书便将其打昏,这个乌带正是唐夫人的丈夫,他的生死应该由唐夫人来决定。
看着围过来却不敢前进的众多士兵,宋青书眼神凌厉,声音响彻云霄:“降者活,逆者死!”
声波中夹带着内力,能震碎敌人的意志,瓦解敌人的斗志。
金兵见到宋青书神乎其神的本领,本就无胆冒犯,此时南宋的军队已大举杀入城中,金国局势岌岌可危,宋青书这么威凌一喝,不少士兵都被吓丢了手中兵器,选择了投降,随后越来越多的将士跟随,跪在了地上,毕竟在几乎必死的情况下,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,比如乌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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