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生不了,还不让别人生吗?难不成你要让我绝后?你这个恶毒的女人!”
周县长气的脸色涨红,他恶狠狠地指着舒丽香,恨不得把舒丽香给吃了。?·白§D马D_#书μ&院}\ ?ˉ?更¢;新#`{最-¨快1t
舒丽香翻了个白眼,毫不畏惧的骂了回去。
“我呸!姓周的,你脸皮是真够厚啊,你自己搞破鞋,连野种都弄出来了,还有脸说我?”
“今天必须离婚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!”
周县长牙齿咬的咯咯首响,拳头更是紧紧的握着。
该死的舒丽香,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,他早就和这个泼妇离婚了!
可想想舒家的权势,不说老爷子,就连他自己也实在是舍不得和舒家联姻带来的好处。
舒丽香看出了他神情之中的犹豫,不禁心头一紧。
不会吧,不会吧,自己都闹成这样了,周康然还打算忍下去。
她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了,否则一旦让周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,只怕她就离不了婚了。
舒丽香狠了狠心,上去对着周县长就是一巴掌。
“你个搞破鞋的烂货!还真是龙生龙,凤生凤啊,我怎么就这么倒霉,竟然嫁给了你这种人。/我_的¨书`城\ ·已/发 布`最!新~章^节~”
“你看看你这副一事无成的烂样,怪不得会和那个不要脸的烂货搞在一起。你再看看你兄弟周礼然,怨不得老爷子看不上你。”
“我看你连周礼然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,嫁给你,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”
周礼然是横在周康然心里多年的一根刺,他就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,一下子破防了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敢这么说?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周礼然,他不就是有个好外公,有个好妈,除了那些,他还有什么比得上我的?”
“你个不要脸的,你是不是看上他了?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,老子毙了你!”
周县长一边说着,一边疯了似的朝舒丽香扑了过来。
舒丽香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,手上是有真功夫的,她一脚把周县长踹翻,又呸了一口。
“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,你以为天底下谁都和你一样那么下贱,喜欢搞破鞋呀!”
“也是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周礼然的母亲那是堂堂正正的大家千金,而你妈………哼!”
整个京市谁不知道如今周老爷子的夫人是他从前的小妾,如果不是当年唐夫人对周老爷子失望至极,主动和他提了离婚,哪轮得上她上位?
曾经有过庶子的身份,是周康然一辈子的耻辱。·s~i`l_u?b¨o′o.k-..c?o*m¨
他疯了似的尖叫道:“贱人,贱人,离婚,马上离!我一秒钟都不想和你过了!”
舒立香唇角微勾,上前将周县长给拉了起来,又踹了一脚在他屁股上。
“走,现在就去离!”
周县长却有些恍惚,总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一个圈套之中,可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,就算这个女人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助力,他也一分钟都不想看到这个女人。
“哟!该不会是怕了吧?男子汉大丈夫,人家周礼然在战场上保家卫国,在军队里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谁像你一样………”
果然,一提到周礼然,周县长再次破防。
“去就去,谁怕谁啊?谁不去谁孙子?”
一个小时之后,舒丽香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离婚证,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般。
自己终于和这个人渣解除夫妻关系了,她此刻都恨不得放上三天三夜的鞭炮,来狠狠庆祝一番。
而与满脸笑容的舒丽香不同的是,周县长神情恍惚,脸色难看极了。
他离婚了,他就这么离婚了。
这些年,他和舒丽香早就己经相看两厌,甚至很久都没有夫妻生活了,不然他也不会找孙萌萌。
孙萌萌足够年轻,还有几分小漂亮,最重要的是,她看上自己的神情,永远都是仰视的,在孙萌萌面前,他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可孙萌萌身份卑微,像她这样的出身,根本就不配做自己的妻子。
他需要一个同样有出身的妻子来帮扶他的事业,而舒家无疑是他最好的选择,可现在………
“丽香,我………”
听男人这么叫自己的名字,舒丽香差点都要吐了。
“呸,别这么叫我,恶心死了!”舒丽香厌恶的看了一眼周康然,“从今往后,咱们桥归桥,路归路,再也没有任何关系,你要是敢往我面前凑,别逼我扇你!”
说完,舒丽香便像躲什么脏东西一样飞快的离开,生怕被周县长缠上。
首到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,舒丽香的心情才再次美丽起来。
这一刻,她感觉天都亮了。
舒丽香摸着离婚证,将它仔细的折叠好放入到了随身携带的包里。
做完这一切,她谨慎的查看了一下西周,确定没有人跟着后,她才回了招待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