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来一次县域,还打算今天去买些煤球呢!
傅玉珠举起手示意,在前方监考的白胡子老头皱了皱眉,走到了她的身边,问道:
“小同志,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?”
傅玉珠问道:“我己经将卷子答完了,不知道能不能提前交卷?”
“什么?你己经写完了?”
白胡子老头颇为惊讶,这试卷难度可不小,每年都有很多没答完的,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提前交卷的。*卡/卡/小-说~网′ ¢无?错_内.容-
他下意识的将目光扫向了傅玉珠的答卷,只是粗糙的看了几眼,他的眼睛就冒出了精光。
白胡子老头拿起傅玉珠的试卷,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。
眼前的女娃年纪不大,但这正确率几乎高达百分之九十五六,还答得这么快,可见真是个有本事的。
白胡子老头满意的摸着胡须,又翻到卷头查看起了姓名。
他意味深长的收了卷子,轻笑道:“可以提前交卷,你确定要交吗?交了可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傅玉珠当然不会反悔,她认真的说道:“当然了,既然我交了卷子,那肯定不会反悔。”
白胡子老头收了傅玉珠的卷子,示意她可以离开了,但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。¢q\i!u*s-h¢u?b·a′n¢g,.¢c_o¨m`
傅玉珠也注意到了老头一首在看她,但是他的目光却满是欣赏和善意,在联想到孙大夫考了好几年都没考上,可能在这穷乡僻壤,的确很少见自己这种提前交卷的,他觉得后生可畏吧!
可他们不知这具身体却住了另一个灵魂,像这种考试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。
要知道,医学院的期末考试,那可以说得上是危急存亡之秋也,稍不留神便是挂科重修,对于考试,她早就有了一份自己的心得。
她离开考场后,就上了公交车,准备去县政府找王秘书拿煤条子。
公交车很快到站,傅玉珠在县政府处下车,没想到刚一下车就听到了县政府大门口的哭闹声和打骂声。
“你个不要脸的贱人,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,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!”
“呜呜呜,周县长救我,周县长救我………”
傅玉珠上前几步,只见县政府门口己经围了一圈的人。
她厚着脸皮说着借过往,并快速向前面挤去,好在她力气大,很快就挤到了前排。
在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,傅玉珠差点笑出声来,这不是孙贵山的女儿孙萌萌吗?
她怎么被另一个女人摁在地上打?并且手还死死的护着肚子,嘴里更是不停的喊着周县长救她。\j*i?a,n`g\l?i¨y`i*b¨a\.·c`o¨m¢
而打她的女人年纪和周县长差不多大,此刻虽然因为满脸怒意导致脸气的通红,但看她身上穿的衣服鞋子,而有身上的气质,就知道这不是普通人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啊?在县政府门口打架,就没人来拦拦吗?”
傅玉珠故意开口问道,希望旁边的人能给她解个惑。
果然不出傅玉珠所料,到哪里都有热情的吃瓜群众。
一个头戴灰色围巾,身上穿着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的大红袄的大娘拉了一把她。
“丫头,这你可问对人了。我可是来的最早的一批,己经在这儿看半个小时了。”
傅玉珠赶紧扬起一抹灿烂的笑,捧着大娘说道:
“大娘,我知道你是个热心的,快和我讲讲吧!”
大娘清了清嗓子,将这件事的始末娓娓道来。
“看到那个挨打的了没?那是咱们县周县长的姘头,她爹是周县长的狗腿子,也是咱们县曾经的革委会主任。”
“她自己也是因着周县长才去的供销社上班,平时那叫一个嚣张跋扈,不知道的还以为供销社是她家的呢!”
“平时跟她爹一样,狂的不知道是什么,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破烂货,勾引人家有夫之妇。”
“那个打她的是周县长的老婆,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在县政府门口碰上了。”
“周县长老婆察觉到不对,一打听才知道那是自家男人的姘头,还怀了周县长的孩子,这可把她给气坏了,现在正打这不要脸的烂货呢!”
其他的吃瓜群众也频频点头,他们在这儿也看了一会儿了,有的知道始末,有的也是一知半解,如今大娘这么一说,都议论纷纷。
“你说都打这么半天了,周县长咋还不出来呢?他就不怕他老婆把姓孙的孩子打掉了?”
另一个大娘一边好奇的问着,一边忍不住踮起脚尖往县政府大门里头瞅。
“真没想到周县长是这种人,作为一县之长,居然能干出这么下流的事?”
“就是就是,他那姘头的爹之前不还是革委会的主任吗?说不准就是因为把女儿送到了周县长床上,他才当上革委会的主任的。”
“啊,那他一家子岂不都是破烂货?一家子不要脸的玩意儿,都应该被压着游街呀!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