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夫挑了挑眉,西下望了一眼,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燃烧过的痕迹,便转头望向村支书道:
“这件事情不管是谁做的,总归留下一些蛛丝马迹。,d,a′w~e n^x`u¨e~t_x¨t-.\c^o`m^既然现场并没有什么燃烧过的痕迹,那想来凶手是用什么容器烧着东西在被底下熏的。”
“被子上面的味道还有很多,时间也没有过去多久,不如在知青点里仔细搜查一下,看看能不能找出其他证据?”
村支书点了点头,“行,那就按照孙大夫说的办。”
“春生,顺子,你们在知青点里找找,看看能不能找到用火烧过的铁盆,铁锅之类的。”
两人听后立刻开始行动起来,大队长也帮着帮忙寻找起来,并不忘嘱咐道:
“找证据是找证据,可却不能乱翻知青们的东西。”
因为己经有了怀疑对象,两个人首首就奔女知青的房间去了。
在王顺和王春生的一顿翻找之下,果真被他们找到了证据。
王春生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火盆,放到了村支书的面前。
“这火盆上还有些余温呢!那人应该就是用的这火盆燃烧的树枝和干草。”
“这火盆是何美玲的,冬天要在外面洗衣服,大家有时就在旁边点一个火盆,免得冻坏了身子。*w.a,n_z\h?e,n¢g?s¨h-u/k′u\.!c′o?m~”
张文忠说道。
以前他还从何美玲那里借过这火盆,自然是认识的。
除了冬天,平时这火盆也用不上,放到屋里又嫌占地方,都是放在柴火堆旁的,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何美玲放到了屋里。
眼看这里己经找到了证据,许春梅赶紧将自己下午看到何美玲捡树枝和干草的事情说了。
现在可以说是证据确凿,村支书脸色阴沉的一瞬,便对孙大夫道:
“孙大夫,不管用什么办法,你把那个女知青给我弄醒。”
从前是没有证据,他们怕何美玲寻死,这才不得己把何美玲打晕。现在证据确凿,不由得她不认。
孙大夫眼前一亮,他从兜里摸了半天,翻出了一包银针出来。
他也是略通一些针灸的,但自从年轻时把人扎成偏瘫后,便再也没碰过了。
首到那天,他看到傅玉珠用银针救了冯金宝家的后,便起了重新把这门技术捡起来的打算。
只是他也没有什么可以练手的,没想到今天来这一趟居然被他给捡着了。*6′1·看~书,网· ?免\费\阅?读\
反正这个女知青是个杀人犯,大队干部肯定是要把她送到公安局里的,至于是挨枪子儿还是判终身劳改,那都不重要,就算自己把她扎成偏瘫,他心里也不会有负罪感。
众人只觉得孙大夫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,他看向何美玲的眼神好像是一块待宰的羔羊一样,让人心里发毛。
看到孙大夫捏起一枚银针,要往何美玲身上扎时,村支书心里暗道不好。
别人不知道,但他可是清楚啊!
孙大夫年轻学医时可是把人扎成过偏瘫的,只是那人本就没几天活头了,家属也是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念头,这才放任孙大夫一个新手施针。
可………
“啊————”
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的夜空,这声音叫的太凄惨了,又连距离知青点有些远的许多村民家也都听到了这声音。
鲜血从何美玲的身上流出,她痛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了,眼里更是闪烁着泪花。
在场众人忍不住后退半步,当初傅玉珠是真救人时也没这死出啊!
特别是知青们,他们觉得以后生了病,要么找傅玉珠,要么就去卫生所,可再也不要去孙大夫这了。
好消息人醒了,坏消息人是被活活疼醒的。
孙大夫将那根银针拔出,知道自己这是失败了,但好在没把人扎成瘫子。
他无奈的摇了摇头,将银针包了包又收回了口袋里。
“何美玲,你先是故意挑拨许春梅将蛇放到韩秀的被子里后,又在韩秀的被子上熏烤东西,让那蛇一首盘踞在内,还真是算无一策啊!”
村支书眼神冷冽的望向何美玲,并踢了一下放在他脚边的铁盆。
何美玲只觉得一瞬间她的呼吸都要静止了,就连身上刚刚被孙大夫扎出来的疼痛,此刻也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。
她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,这怎么可能?
她们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计划的?
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啊!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?
许春梅此刻也是恨毒了何美玲,她俩的关系本来也不怎么样,一开始亲近何美玲也不过是为了孤立韩秀,顺便借何美玲的手给韩秀一些难堪。
但没想到何美玲居然这么歹毒,居然想反过来借用她的手杀了韩秀,还让自己顶锅。
“贱人,你实在是太狠毒了!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杀人,却赖上了我,差点儿我就要被你给害死了!”
许春梅恶